按倒,身体就整个压了上去,疯狂地吻着她的香唇……,不断抚摸她的身体。
“少军……,少军……,嗯……我怕……”的确,我感觉此刻我变的疯狂,那种难以克制的冲动让我无法压抑,焦躁地吻着她的唇、焦躁地吻着她的颈、焦躁地吻着她的胸。两手慌乱地朝下,寻找、抓扯她睡衣的最底端,想把这阻碍我们肉体贴合的东西扒去,那怕这只是薄薄的一层。
木质的简易床“嘎吱、嘎吱”作响,记得以前,我们做事时都很小心。但现在已经毫不顾忌隔壁的老丈人是否会听到,婉清找到我裤头将它褪下,让已经火烧火燎的鸡巴来感受她身体的柔美。
我将她睡衣扯到最高,让她柔美的身体全都暴露在我面前,跪在她两腿之间,用力顶入,伴随婉清香艳的呻吟发泄我多年的寂寞。两团肉体都被汗水浸湿还在不断撕磨,婉清或是抱着我绷紧的屁股抬动,或是慈爱地抚摸我的脸颊,为我擦拭身上的汗水。我仿佛充满了力量要把她的身体刺穿,她就是一味地配合我的要求。
这一夜我们断断续续做了四次,就像我们的时候那样,那怕身体再疲惫我们还是那么紧紧地贴着拥吻。
刚刚出狱的人工作真的很难找,只有在家帮着照顾老丈人。虽然日子过的艰难婉清还是经常劝我不要着急,只要我们在一起就有希望,来自她的鼓励是我最大的安慰。夜晚的性爱更让我自信满满的。
以前的狱友钱少约我,请我大吃了一顿大餐。这家伙在监狱里弄坏机器差点又要被延长刑期,幸亏是我学过机械帮了他,对我自然感激不尽。现在他又在帮人家看场子,看我一直没有找到工作就也想拉我入伙。不过我实在不想和他们那些混混搅合在一起。
这顿饭吃了块两个多小时,聊的都是我们以前在里面的事情,什么几次小报告是谁打的、谁和谁有仇、谁谁谁是怎么被折腾的等等。
分别时,钱少鬼鬼地笑着对我说:“今天请我吃饭,以后请你上厕所……”
弄的我云里雾里的,也自然没有朝心里去。
回到家快下午三点了,一下感觉家里有很大异样,桌椅都四脚朝天,碗碎了一地,家里值钱点的电视机被泡在盆里,墙上还写着“谭少军不想死就离开蒯县”突然想起刚刚老丈人还在家里,赶忙跑到他的房间。只见他歪躺在地上,两眼发直,嘴里不断鼓着气,送到婉清所在的医院,婉清看到父亲这个样子都快要急哭了。
更要命的是巨额的住院费,让我和婉清实战是挠头。幸亏在他们的钟主任特别帮助下才给老丈人安排了病床。
这下老丈人住院,婉清白天在医院上班,下了班也一直陪着到很晚。原本瘦小的她显的更加憔悴,我更是心疼。
晚上静下心来,实在想不出是谁会这样大张旗鼓的到我家来捣乱,而且几年前被砍死的混混的父母是农村的,他们虽然恨我,但也怪他们自己的儿子不争气。
虽然家里生活拮据,可老丈人的身体还是最重要的。我一边忙着找工作,一边医院家里两头跑。还好这几天,没再出现捣乱的。
晚上用半个鸡顿好汤送到医院,同病房的人都夸我这个女婿孝顺,虽然老丈人还是唉声叹气,但还有些许安慰。几天的治疗他的起色也恢复不少,一直吵吵着要出院。
我也没有和他拗,开了消防门,躲到楼梯道去抽烟。夜晚的医院和安静,想起自己的境况不禁郁闷。影影绰绰中听到男女之间做窃窃私语。处于男人的好奇心,我寻着声轻手轻脚地朝上走。
“钟主任……,不要在这里……,不要……,会被人看到的。”“我的好清儿,我就喜欢你这样紧张的样子,我就想在我们医院干你一次……”我的心“咯噔”一下翻腾,应该不会!应该不可能。
“你别扯我衣服……扯坏了……”“你穿护士服的样子,太诱人了……来……我可爱的大奶妹……”“嗯……讨厌……色狼……你捏痛人家啦……”我只觉得热血上涌,脸涨的通红,心跳加速,那个声音、那个声音和婉清就是一模一样。他们的声音在朝八楼去的楼梯道上。
紧接着是男人“噗嗤、噗嗤”滋润的吸吮声,和女人无力嗲怪的哀叹。我感觉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我就要看到了、我就要看到这对狗男女了。我扶着墙走的更轻……
“钟主任……钟主任……等一下,我老公要来送饭的……他会发现的…………”“发现了我娶你,你给我做老婆,让我天天肏你……”伴随皮带扣“咣”落地的清脆敲击声,我知道那男人要开始做那肮脏的事情了。
“不要,……我要少军……你……你儿子都叫我……姐姐……,哈嗯……你好流氓……”贴着七楼朝上的楼梯,我看到女人雪白的小腿已经被人抬起,精致的脚丫上挂着黑色的内裤不住摇曳。
“我儿子叫你姐姐,又不是叫你老婆……干死少军老婆……嘿嘿嘿…………”“唔……下流……你说过,……我男人出来……你就……啊嗯……不欺负人家了……”能听出来,那家伙已经插进去了,我的头感觉好晕,感觉整座大厦就要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