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
“我在家养伤,也,也不太清楚。我先去看、看一下。你别着急。”“在那里?哪个派出所?”钱少含糊的回答让婉清更着急,急忙追问。这时发现野猪已经站在门外,乐呵呵地看着她。她瞪了他一眼转身继续讲电话。
“嫂子,没事、没事情的!我先去看一下好了,你别着急。我打听好了再和你联系。”“哦,哦,快点好吗?”婉清无奈地挂了电话,所有事情不清楚,又是派出所。这些加起来让她急的都快哭了。
“东峰、东峰派出所!”野猪看婉清接完电话了,懒洋洋地说。
“什么?你说什么?”“我说你老公在东峰派出所!他闯祸了,好大的祸……”说着转身进屋。
“你、你怎么知道的?!”婉清急切地跟了进去。
“我!嘿嘿,我们知道的东西还多着呢!”侉子也走了过来“他有大麻烦了……”“好了,你先去趟派出所也能安心点。”婉清着急地来到派出所,钱少手臂还缠着绷带挂在脖子上,依旧缠着警察和他说着什么,一个迪厅负责人模样的人垂头丧气,一脸恼怒。
钱少看到穿制服的婉清一眼就认出来了。“唉,嫂子吧,来啦!”“怎么样,怎么样了?”警察想借机会离开,又被钱少拉住,显然已经不耐烦了“我说了,不能见。”
“我是他老婆……谭少军的老婆。”见到婉清,警察不耐烦的样子稍微减少了一点“你老公,打伤人了,什么原因又说不清楚,我们还在调查。不知道是不是精神有点问题。我们明天要安排医生检查一下的。对了,这样的事情你们家属也有责任的。”“精神?少军精神怎么会有问题!”“嗨,钱少呀、钱少、你找的是什么人呀!你让我怎么和老板交代!”那负责人模样的人,摇着头先走了。
“我,我……”钱少一时语塞。
“你们也先回去,有事情我们会通知你的!”警察甩开钱少的手,径直走了。
“嫂子,你要不先回去,我尽量想办法……”钱少显的很无奈,但还是强打精神。
回去的路上,婉清心里很乱,乱极了。有种冲动想给钟主任打电话,手机握在手里,可实在觉得这个老家伙的嘴脸讨厌,最后终于找了个理由,现在太晚了,明天打吧。
婉清虽然回到医院,内心还是充满忐忑,她只想看一下洪宗代,然后自己去找个地方好好静一静。进到病房,让她大感意外,里面多了两个人,一个脑袋上包着纱布,身材高大,一个衬衫上还是血淋淋的。而且侉子和野猪都还没有走。
这么晚了,他们怎么进来的?“你们……?你们应该离开这里,会影响病人休息的。”原本婉清想其中两个怎么进来的,转念更想把他们都赶走。
“操,一来就赶人,也不问问我们为什么来。”纱布男歪着脑袋说“我不想知道,但你们已经严重超过探视时间了!”婉清一脸严肃“你知道,我们被你老公打啦!那家伙打架起来和疯子一样。你说你该怎么……安慰下我们?”血衬衫一脸淫邪的样子。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怎么到这里来!”婉清定了定神,感觉他们四个人都是一伙的,或者包括床上的洪宗代,他们五个。
“受伤的人啊!我们都很受伤。”野猪看着婉清一脸疑惑的样子。
“你受什么伤!”看着他们嬉皮笑脸,恶心的样子,婉清还想从野猪身上讨点便宜。
“想你想的!嘿嘿嘿。你走了太久就想你了。”几个人一步一步朝婉清靠近。
“无耻……”婉清转身想要出门,侉子猛的上前将门按住。“让我走!让我走!”婉清徒劳地又拽了下几把手,可门纹丝不动。
“小美人,别着急走丫,不想,谈谈你老公后面的事情吗?或许我们能帮你哦!”野猪的手已经搭在婉清消瘦的肩膀上。
婉清身体一震,让陌生人的接触的身体让她极不适应。“我这两个朋友是受害者,来,我们可以好好聊聊,这样或许对你,对你老公,也有可能对我们都有帮助哦!我们这里的侉子哥哥最又主意了!”野猪在几个人淫邪地嬉笑中把婉清朝病房休闲区推。
侉子已经舒舒坦坦地坐在电脑前面。而婉清犹如犯了错的小学生,战战兢兢站他的前面,一脸惶恐。“明天的大夫我们已经找好了。”“大夫?”难得他们和我谈洪宗代的病情?婉清只觉得自己混混沌沌的。
“给你老公,给你老公查神经病的!”侉子一说到少军,婉清立刻回过神,不安地抿了下嘴“如果我想,他就是神经病。而且有暴力倾向的,就会关起来强制治疗。如果,我不想……”“不要……他、他。”婉清的脸色变的惨白。
“不要这么紧张,……反正你也不太喜欢他……你不是有个钟老头吗?。嘿嘿嘿!”野猪的手已经滑到她纤细的臂膀上,上下婆娑。
“你们……?”婉清只觉得心跳像个不听话的小鹿蹦蹦跳,娇躯不住的颤抖。
“我好喜欢你的体香,真诱人,散发着成熟女人的气息。”野猪将脸凑到婉清天鹅般的粉颈旁贪婪地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