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到疼痛的感觉了,不只是疼痛,其余的感觉也都钝钝的。
“夏河十二岁就跟着少爷,陪着少爷从秀才,到举人,再中了进士,又进了司天监。”夏河话说得很艰难。
“少爷也许忘了,但夏河一直都记得……记得那木签,也记得那碗粥。”夏河似乎想起了那些过往,扯起了嘴角,像小时候方正双手捏着他的双颊那样。
“夏河愿来世,结环衔草,再报,再报……”夏河终是没有说完最后一句。
方正看着夏河苍白的脸,此时一阵风吹过,卷来了湿气和凉意。他转过头,不知是谁打开了窗,外面雨雾蒙蒙。
“真冷啊。”他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