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了起来,激动道,“走?我才不走呢!我必须要留下来,我要嫁给方启文,然后辅佐他,帮助他,让他更加成功。我要让郝欢颜看看,我郝欢虞能过得比她要好上百倍千倍!”
郝母眉头紧皱,“欢虞,你别胡闹了。我听你爷爷说了,那个方启文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跟他在一起不可能得到幸福的。”
可郝母的一再劝说却反而如同火上浇油,让郝欢虞的怒火与膨胀的野心越烧越旺。
她闻言冷笑,“幸福?我不需要什么幸福,我只想要钱,地位还有能把郝欢颜这个贱人死死地踩在脚底下的权势,这些对我而言才是毕生的追求!”
郝欢虞的执拗让郝母彻底无言以对,只得留下一笔钱,用作女儿的嫁妆,然后叹息着再次离开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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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实远比郝欢虞天真的想象要残忍的多。
婚后,忌惮着郝家的势力,一开始的时候,方启文对她还不错,回家也算勤快。
但渐渐地,郝欢虞时不时的无理取闹,以及她好似疯魔般的对他的鞭策和施压以及试图与华旗银行财团作对的愚蠢行为很快让方启文产生了厌倦感,甚至是厌恶,转而投向别的温柔乡去寻找安慰。
丈夫的漠视与出轨让自视甚高的郝欢虞痛不欲生,她怒气冲冲赶走了数个与方启文有染的女人,结果不仅未能挽回丈夫的心,还反而让他对她更加憎恶,原本勉强一周回一趟家的频率越发的减少了,甚至有时一年郝欢虞都未必能和方启文说上一句话。
不是没有人劝郝欢虞跟方启文离婚,重新开始新生活,可她为了自己那可笑的追求而与亲人决裂的任性已经让她再没有了退路,而她高傲的自尊也不允许她有退路,只得硬着头皮强撑下去。
“所以说,人还是得脚踏实地啊。”
许久以后,听说了这一切的郝欢颜一边吃着甜品,一边摇头笑叹道,“爱慕虚荣不算什么大错,但若是不仅爱慕虚荣还看不清自己,鼠目寸光,妄自尊大那就是错上加错,最后只会输得一败涂地。”
坐在对面与她老友相聚的凌亦淼也笑了,“这不正是你所希望的么?”若非郝欢颜的暗中操控,方启文这个人根本不可能出现在郝欢虞的相亲人选名单上。
郝欢颜笑容更深,“可真正作出选择的人不还是郝欢虞吗?如果她没有那么贪婪虚荣,那么她现在可以过得比谁都好。”要知道,那位她曾嫌弃过的郝老爷子的部下的孙子,现如今可是华国最年轻的团长啊,不仅前途无量而且极其顾家,从他妻子脸上从未褪去的笑容来看,足以体现她现在过得有多幸福,也足以证明郝欢虞的选择有多愚蠢。
凌亦淼一怔,深深地看了一眼郝欢颜,扶额笑道,“从前世到今生,陛下您果然还是这么爱记仇啊。”
“我不是记仇,我是怕麻烦。”郝欢颜耸肩,“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今时不比往日,法治社会,杀人可是要判刑的。既然没办法彻底斩草除根,我就只好换种方法给我那好堂姐找点事发愁,也免得她又闲着没事来找我晦气。”
“难怪圣人会说这世上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现在看来,果然不假。还好我后面去喜欢男人了,要不然的话……啧啧,封嵘可真倒霉啊。”凌亦淼摸着下巴,小声低喃道。
“你说什么?”郝欢颜挑眉。
“没,没,没什么,您听错了,哈哈。”凌亦淼赔笑,又点头哈腰的作了好几个揖,总算把郝欢颜给逗笑了。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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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已入了十二月,也正值这个节目的尾声了。
今天便是节目的最后一期了,可一大早,刚起床的郝欢颜就没见了封嵘的踪影,打电话给他他也不接,就在郝欢颜开始着急的时候,门铃突然响起了。
郝欢颜打开门,就见文秀英和郑挽忆如同两条滑溜的鱼利索的钻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好几个装备齐全的摄像师。
“姐姐,快去洗漱,我们的节目就要开始了。”热衷于跟郝欢颜捆绑炒作的文秀英今天对郝欢颜是一如既往的热情,她欢快的窜到郝欢颜跟前,用双手推着郝欢颜的后背就往里走,“快点快点,时间要来不及了。”
搞不清状况的郝欢颜只好满头雾水的把自己收拾好,就在准备出门的时候又被文秀英给拉住了。
“等等,姐姐,换上这个。”
看着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校服,郝欢颜顿时愣住了。她无言的接过曾经的高中校服,脸上露出一抹怀恋的笑容。
“你们怎么弄来这个的?”
“秘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有惊喜哦。”郑挽忆故弄玄虚道,嘴角那抹狡黠的笑意却越发的明显。
郝欢颜的困惑更深,有心询问可这俩姑娘嘴巴闭得死紧,无论郝欢颜怎么威逼利诱她们都不肯说实话,只得暂时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