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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逼奸儿媳
刘老倌五十多岁了,膝下一子,却没有婆娘。倒不是因为穷,其实他家底还算过得去,只是为人吝啬,一个铜板恨不得掰作两半花,镇上老娘们都瞧不起他。
他平生最得意的买卖,就是三吊钱给自己儿子讨了个媳妇,南村槐树下穷秀才老吴的大女儿,唤作芸娘的。不仅生的俏,还能吃苦,砍柴挑水种菜做饭孝顺公公,半句怨言都不曾讲过。
儿子出门闯荡三年,芸娘毕恭毕敬,从来不曾轻慢长辈,知冷知热的贴心。日子久了,刘老倌这个铁公鸡都感动得拔毛,使了好些钱订了在老李家一年的柴火,只教儿媳不再这么辛苦。
芸娘自小家里穷,爹娘就算有什么好吃的好用的都紧着她小弟,稍有着钱也供着小弟读书用了,饥一顿饱一顿地帮忙干活,稍微犯错就被骂个狗血淋头,一年年的也长成了个大姑娘。虽然三吊钱嫁过来,日子却比原先好多了。如今,公公竟然费钱订柴体贴她,她想着想着眼泪就流了出来,亲爹也不曾待她这么好哩,只下定决心更加孝顺公公。
像往常一样,芸娘半跪着服侍公公洗脚,不嫌脏不嫌臭,拿着棉布细心擦拭。刘老倌一低头就看见一截雪白的脖颈,忽然淫心大起。
芸娘正给他擦干脚,突然听见公公说:“芸娘啊,我不太舒服。”芸娘一惊,忙问:“公公,是哪里不爽快?”刘老倌说:“小肚子上。”
当世男女有大防,芸娘心中不免有些踌躇。刘老倌又说:“你帮我摸摸看,实在是难受。”芸娘想到公公对自己的恩德,也顾不得这些了,伸手摸了上去。先是摸到了硬茬茬的阴毛,芸娘心中大羞,强忍着继续摸索,问公公:“是这里难受?”
刘老倌不答,只抓着她的往下一滑,按着阳物上。芸娘已通人事,忽然摸到一根热热的肉棒,惊得立刻收手,收却收不回,手腕被刘老倌抓的紧紧,还按着那羞人的阳物上。芸娘又羞又怕,问道:“公公,你这是做什么?”
刘老倌却大声斥骂道:“公公难受,你这做儿媳的怎半点不孝顺?”
可怜芸娘,被骂得实在说不出话来,只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
刘老倌又说:“我不计较你这次,只消把我弄舒服就好说。”
芸娘怕急了,踉跄跪在地上:“不能,我是你儿媳妇啊”
刘老倌又骂道:“你还知道我是你公公,公公现在难受,你却装作没看见,等我儿回来,我就让他把你休了!”
芸娘吓得只磕头,若真的因为不孝被休,她只有一死了之。
刘老倌又缓和语气道:“别磕头了,我病得厉害,你过来帮我弄出来,我就不计较。”
公公往日一直温和慈爱,这时如此狰狞凶恶,莫不真是病糊涂了?
芸娘不由得动摇,想到被休的后果,怕道:“只只用手弄出来?”
刘老倌哄她道:“只弄出来,弄出来就无事了。”
芸娘低头不语。
刘老倌却知事已成了。
他握着芸娘嫩滑柔软的玉手,在肉棒上动作。芸娘咬着下唇,偏过头去不看,却更能感到阳物上筋肉虬结,从手心一直烫到她心里。刘老倌又道:“动啊,要我服侍你不成?”芸娘委屈地抚着肉棒上下动作。虽然心中不愿,但主动服侍起来,实在是让人酥爽畅快。
摸了片刻,这阳物还是直挺挺地硬着,芸娘忍不住偷觑公公脸色,就见刘老倌斜睨着她,不辨喜怒。芸娘一急,脑袋发懵,竟低头用嘴含了上去。刘老倌心中大喜,只不动声色的握着她后颈,防她后悔。芸娘果然后悔,却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好不断地用香舌舔舐着龟头、马眼和柱身,期盼公公早点射出来。
刘老倌却得寸进尺,扶着她脑袋耸胯,开始操她的小嘴。阳物从唇畔一直操到喉咙深处,反复进出,小舌都被带得翻卷,涎液湿漉漉地裹着肉棒。芸娘几欲作呕,但肉棒满满地堵住嘴,呕也呕不出。刘老倌一边操着儿媳的小嘴,一边在她身上揩油,扯着衣带,时不时捏一捏她丰盈的胸脯。
肉棒在温热的口腔里抖了抖,几股滚烫腥臊登时射到了芸娘喉中。
终于结束了,芸娘心道,身体也放松下来,立刻就没了力气,坐在地上一边咳嗽一边闭着眼缓神,恍恍惚惚仿佛做了一个噩梦般,未察觉衣带松散。
刘老倌搂着她的腰往床上一掼,把她凌乱的衣裳扯开,粉荷肚兜扔到一边。芸娘惊得双手抱胸,才顾得了上头,下身却失守,罗裙落地,露出两条秀丽洁白的美腿。刘老倌摁住她肩膀,另一只手就在她腰臀腿根一带胡乱地摸。
芸娘紧紧的并拢双腿,抗拒地左右扭动着娇躯,却怎么也躲避不开,只好松开一只手去推,哀求说:“公公,公公,芸娘求求你不要这样”
这一松手,却把娇嫩雪白的左乳露了出来,刘老倌馋得很,弯腰含住嫣红的乳头用力一嘬。
“不要啊!”芸娘带些哭腔娇吟一声,再说不出话了。
刘老倌吃完奶子,又馋儿媳的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