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森在电视台楼下第二次见到杨帆,去临市拍片的前一天晚上。
姜淮在广播间里搞节目,他无聊从后门转到大门,路边的花坛里开了一大片玫瑰,正夜带着露珠含苞待放的,煞是好看。
“你好!借一把剪刀8<。”
林木森咔嚓咔嚓剃了梗上的小刺,剪刀还给前台,出来敲车窗户,“”
杨帆打量他,前几次没看到他脸,但身形不会错,姜淮还挺会找的,啃了颗嫩草。
“姜淮还有一会儿,你不请我上去坐坐”
聊了会儿,杨帆送客,请他下车,目光留在他落下的几株玫瑰花--<-<-<@上。
林老夫人过几天七十大寿,替我问个好。问个好。他什么意思,什么意思,是说我没他自由,结婚还要看家里人意思。
林木森抓狂,姜淮说要回家,林木森今晚如愿地第二次见到杨帆,后者手里还拿着他剪了忘下的三朵玫瑰。
“姜淮。”杨帆喊她。
“姜淮!”林木森看她。
姜淮低头掏钥匙,钥匙半天掏不出来。
姜淮朝杨帆走去,“我介绍一下。林木森,我弟弟。”
弟弟?林木森嘴里嗤笑,杨帆脸上看不出表情。
“这是”
“杨帆。”
姜淮不再多说,开门两夜情,起色心是要付出代价的。好的,拿出你的精气神来。
“那个,你们两位要不进去参观一下,喝杯茶。”这么小的房子,两个人都嫌挤,她还不信杨帆真能屈尊。
他动了,姜淮先他一步窜进去,“啪”,关门。很好,你已经成功一半,敢当着人的面把门甩了。
当然,这只是想象。
杨帆走近她,将她拉近,玫瑰花插进她口袋,薄唇贴在她耳边,耳鬓厮磨动了几下,语速极为缓慢,甚至带着一点野性的笑意,不重,但姜淮听得很清楚。
“他有我操的你爽”
杨帆毫无波澜,说得眼睛都不眨一下。
林木森快要气炸了,姜淮眼里缱绻的湿气,看得他几欲发火,几个小时前她还在他身下浪叫,现在她就被另一个给挑的发情了。
伴随着一声巨响,他被姜淮和姓杨的一起关在了门外。
林木森在外面抓着头发来来回回地踱步,乒乒乓乓地踢门。事实上,他有钥匙。所以,是现在进去看,看姜淮被干得发骚发浪
“你从哪儿找来的这么天真的小子?你说他会不会进来?”
姜淮整个人被杨帆推倒在一屋之隔的墙上,仰着头,抓着他衣角焦躁地呻吟喘气。
情欲让杨帆的声音带上沙哑,问的这些话姜淮无法回答他,因为他一只手在她身下游走,伴随着外边林木森乒乓的踢门声,探进了丰腴的花户,仅仅这样,不动,湿滑黏腻的爱液也能挤出来。
杨帆手指剥开她花唇,碾过小核,姜淮被激得一抖,快感向电流一样,瞬间游走全身。
“杨帆啊!”她战栗的开口,穴口被他猛然刺入一指。
“他真是我弟。”姜淮挺着腰,无法抑制的呻吟喘息。
“林军长的孙子会是你弟。”
杨帆双眸微红,闭眼又睁开,眼角染上欲色,中指终于在她里边进出。
“噗嗤噗嗤”的水声,淫糜的简直不能看。]
姜淮狠狠地战栗,受不了的伸手扼住她腿间的腕子,“我的事不用你管,之前的都是玩笑,你也没答应没答应我节目改版的要求我没义务两夜情而已”
他没情欲,对,没情欲,两夜情,各取所需,帮了她这么多姜淮了解他,自制力很强的一个人,箭在弦上他也能立刻收手。
当然,前提是他在想收手。
杨帆把她手拿开,钉了她手,十指交扣在头顶,在她体内进出的手指仍在,温热的媚肉裹着,吸附着,黏腻的爱液没有,被洗的很干净。]
即使是这样发狠的话也不免带上她迷人地娇喘,跟随他抽插的节奏一起。
每次被插到里面时,她就无助地重哼,几乎带着可怜的哭腔,但每次他把手指撤出一点时,她就绵长地柔吟,破破碎碎地把话吐完了,像一只炸了毛的临清狮子猫,无比燃情难耐,这样的叫床声钻入他耳里
杨帆重重吐了一口气,这声音、画面刺激他欲望疯狂发酵,探入的指头直取她的兴奋点,抵着那圆圆的硬处超高频率顶击。
──“不、不啊──”
春潮喷涌。
林木森怒气冲冲推门进来的时候姜淮在卧室接电话,杨帆收收捡捡找了个瓶子把花插上,“坐。”像这间屋子的男主人似得。
“喝水。”林木森熟路的找到冰箱,瓶子利落地给杨帆扔过去,砸过去。
姜淮拿了钱包,匆匆出门,扭头对这两位道:“参观完了帮我把门关上,谢谢!”
她去哪儿,林木森暂时不想管。
杨帆扭了瓶盖,身子后倾,放松地往沙发上一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