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森从临市回去被罚着跪了两天祠堂,他连姜淮一个音都听不到,隔壁房间里的气氛却冷得要掉渣。
“爸,阿森他也是我儿子,你就让他起来吧,性子是野了点,他做这些事可还不是还不是受了他周围一些人的蛊惑,他心里就向着姜家那小女子,十年感情,可我们才是他亲人”
林老爷子看着李玉湖悲戚的那张脸,她一边摇头一边请求,是她儿子!可当初要送走她可没半点犹豫,现在后悔了要补偿
“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会再跟他谈谈的阿森,你进来。”
林木森站在门外,李玉湖猛然回头吃惊地看着他,惊慌又哀伤,嘴唇嗫糯却再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他带着一身湿气爬上姜淮床时,闻着她被子里温暖干净的少女香,心里暖暖的,很好,至少没让他一回来就见到杨帆和她在一起。快要睡着了才想起,23点一十,现在正是她工作的时间,当然不可能在这时间和姓杨的乱搞。
可真见到了他心里边气的要死人,面上还要装作一副无所谓大度样。他犯了一个错,姜淮喜欢杨帆,姜淮是被他强上的,姜淮就把他当亲人,当弟弟。
屋里边突然大亮,林木森拥着被子坐起来,姜淮站在门口,将头仰到了能预防颈椎病的程度,装作看不见,杨帆弯了下嘴角跟他对视,眼花噼里啪啦的燃烧,传达着彼此才能懂得信息。
“他好像很累!”杨帆手越过姜淮,关了灯。
谈话声渐渐远去,杨帆离开了,房门掩上,林木森倒下,背部砸下去疼得他龇牙咧嘴,蒙了被子盖上,就看见他俩的手亲密无间地交叠在开关上。很好。很好。再来一次他还是会继续犯错,姜淮是他的,他不那么做可能连她边都摸不到。
林木森摸下床去,被进来的姜淮撞了个正着,一把拥着她,埋在她颈间嗅,满满的杨帆味儿。窝火,姜淮推着人,手上没轻重把他推在墙上。
沉闷的一声响,林木森“嘶”的倒抽了口冷气。
“怎么了?”
“痛。哪儿都痛。”
林木森笑得狡黠,一把反箍了她人,急切地啃她嘴,手上扶在她腰上乱摸,啃的凶狠贪婪,像饿了数十日的狼。姜淮恼了,舌根发疼,想咬他,手却先一步碰到他背。林木森怪叫一声,这回是实打实的痛。
“站着,别动!”
姜淮彻底把他推开,他还想再扑过来。姜淮沉了脸,“把衣服脱了。”
“阿姜这么心急。一见面就要我脱衣服。”
林木森嬉笑,姜淮不为所动,他开始脱裤子。
他竟然真当着面脱裤子,解了皮带划了拉链,那动作要多帅气有多帅气,姜淮看着,痴态毕露。接近他,猛的反扭了他手将人压在床上,膝盖磕在他背上,林木森也不反抗,由着她动作。
“你怎么不动了。”姜淮一巴掌按在他背上,笑得狰狞。
“阿姜想要当女王,我得配合啊!”
姜淮哼了声,径自掀了他衣服。]?
“阿姜,你轻点儿啊,我痛。”
“你闭嘴。”
既然看见了,他干脆摇着尾巴装可怜,光裸的背上两道大淤痕交错,紫红紫红的,破了皮还在渗血。也不知道用什么武器打的,杀伤力这么大。
“谁打的?”
杨帆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在一旁笑。
“林宝山。”
姜淮疑惑地看杨帆,“他爷爷。”继续好心地替她解答。
如果眼光是把刀,杨帆得被林木森那眼神儿捅死了千万遍,,我又是罚跪又是挨打的,你就丢了个工作。
姜淮没气了,人家长辈,她还能说什么。
“你怎么知道的啊?”
李玉湖舍不得,林辉军有任务常年不在,当然就只剩下林老爷子了。杨帆凉凉地朝她招手,“猜的。”
林木森从床上爬了起来,拉着她手装可怜,被她干净利落地放开。这个死女人,她又把他丢了去找杨帆。
姜淮奄了门送他出去,左脚刚踏出去就被杨帆抵在了楼道墙上,斜对面门吱吱呀呀地打开,女人揉着眼打量他们两个,又换人了,对面住的是些什么人,几个男的一个比一个有气质,她还想再看,被杨帆一个煞气的眼神盯得缩了回去。
杨帆把手扣在她的白颈上抚摸揉压,茶色的眸子里窜出炽热的火苗,很快力道加重,揉到她唇瓣上,刚刚被林木森咬的。
灼热的呼吸吐在在姜淮耳垂,吐出的话森冷又恶意,“你是现在送我下去,还是进屋?”
姜淮敛着眼,凝视脚尖,被他居高临下地俯视。这是道选择题,虽然她很想插科打诨的混过去
爱她的和她爱的,她当然是选前者,因为后者——面前这个人不好掌控,她赌不起,她二十五了,没房没车没存款,没娘家没依靠,可就实际来说,他们两个姜淮谁都掌控不了,所以谁都不会选。
说出口的却是,“阿森那伤好像有点严重,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