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岩寺回来,赵茹去了上院给夫人袁氏回话。袁氏是张德山大财主的正室,为他生了二男一女,在后院里除了老夫人董氏外数她最大。三十出头的袁氏长得很是端庄,平时对她们这些妾侍不大待见也不会使劲搓磨。这回若不是老夫人病了,数日腹泻不止,她也不会把赵茹叫去白岩寺上香并带香灰回来给老夫人治病。
说起这事,赵茹现在都觉得可笑。老夫人的病看了好几个这县城里有名的大夫也不见好转,后来还是夫人身边的张嬷嬷找合水街街尾的余半仙算了一卦,说是让一生肖属猪的人去白岩寺上香并求回香灰服下便可治愈。于是赵茹才有了这外出上香的机会。
“香灰带回来了?主持方丈可有带话?”袁氏坐在偏厅的楠木雕花椅上边喝茶边问话。
“回夫人话,香灰已带回,方丈交待把它分三日共九次空腹服下即可。”赵茹站在袁氏的下首,边回话边递上一大包香灰。这包东西可不便宜,为了它足足捐了五两香油钱,这可抵上普通人家一年的嚼用了。
袁氏又问了几句,便让赵茹退下了。
赵茹带着贴身丫鬟银杏回到自己的芷兰小苑。然后她支开银杏去大厨房取晚膳,把包袱里剩余的四十五两银子藏在自已床底的砖头下。上个月她刚穿来那会,清点原主的私房,不算张府给置办的些许首饰,居然仅有不到四两碎银。这点钱若是在普通的家五口之家估计能抵上近一年的花销,可在张府就少得可怜了。上次让府里的大厨房额外煮了一只鸡就花了150个大钱呢!
所以,不管在什么时代,钱都是好东西!这次上香她把袁氏给的五十两香油钱留下了四十五两,不可谓不狠。
反正多捐也是得那样的一包香灰。
香灰里应该是放了几味中药的,她能闻出药味,而且给她香灰的和尚给她药时还问了老夫人的症状。
藏完银子的赵茹心情大好,就着不怎么美味的两菜一汤吃了两大碗米饭,看来今天和刘健的那场情事真是花光了她的力气。
如此闲闲悠悠的又过了几日,今日晌午的天气怪得的好,百无聊赖的赵茹带上银杏和两个粗使婆子去给她住的小苑里的花木除草施肥。不是说她有多喜爱这些花木,而是她整天无所事事,吃了睡,睡了吃,整天不活动,天长日久对身体也有碍。
“六姨娘,你还是别碰这些粗活罢,若是被老爷看到了,怕是要罚老奴们的!”钱婆子见我也动手,连忙阻拦。
“我是久卧不动,身体不爽利,想活泛活泛,老爷知道也没事。况且这青天白日的,老爷怎么会来这小苑?”赵茹依旧见草就拔。
张德山不仅白天不会来这,晚上也很少过来,毕竟正室袁氏已占去他的大半时间,剩下的六个妾室里还有两个妖妖娆娆的扬州瘦马,再精壮的男人也会被吸个精光,而张德山都40出头了。
她过来有一个月了,张德山才让她侍寝过两次,第一次他的阳物急冲冲的闯了进来,她还没得趣,他就早早的泄了;第二次更是悲崔,他半软不硬的硬是要闯关,几次不达,竟索性软了个彻底,他更是留宿都不愿的走了,所谓“乘兴而来、败兴而去”是也。
那天,备好热水等在外间等待抬水进里间的钱婆子细心的发现了端倪,在张德山走后还着意安慰了一番赵茹,说四姨娘、五姨娘这两位瘦马这两年用媚药和手段把张财主整的越来越不行了,让她不用自责。
赵茹暗自好笑,就张财主那二两肉的玩意儿,她还真不稀罕呢,她们谁爱尽管谁拿去好了!
说到男人,赵茹不禁想起那个威武雄壮的刘护院。那一身的腱子肉,想想都让人脸红。
都说人是不经念的,白天才念起他,当天她夜里一觉醒来就发现他人已经赤祼祼的躺在她床上了。
刘健见她醒来便趋身靠了过来,低头深深的吻上了她的小嘴,还越吻越动情。
“你是妖精,你一定是妖精转世的!”刘健喘着粗气,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着她,仿佛这样就能把她盯成一只狡滑的白狐,一只会摇小屁屁的白狐。
她如果不是妖精,怎么会偷偷的钻进他的心里,挥之不去?特别是想到她会在张德山的身下嘤嘤叫嚷,他就膈应得慌。
刘健轻轻的把手伸进她的碎花亵裤在她的小穴外部抚弄了一会后,中指缓慢但坚定的插入了她的窄道,里面的嫩肉迅速裹住了这根入侵的异物,让他有种马上把手指换上他的大家伙的冲动。他忍着冲动让手指续继在里面搅动、寻觅。在她稍为放松时又加多了一指,继续搅弄。他也是第二次把手指伸进女人的阴道,所以感觉也很新鲜、奇妙。
在刘健的逗弄下,小穴变得酥痒又湿濡,于是一把抓住了他顶在她大腿边上的大家伙。
“嘶”他大大的吸了口气,在宁静的夜里显得极突兀,她察觉身旁的人挨紧了自己,接着一条大腿搭了过来,他的手从她的腰际摸了上来,利索的解开了肚兜,在她那高耸而弹性十足的成熟乳峰上放肆而娴熟地揉抚起来。赵茹忙推了推他,低声道,“银杏还睡在外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