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郎朗醒来的时候,杨洋已经不在身边了。
他浑身酸痛,挣扎着坐起来。身上斑斑勃勃全是红红紫紫的印子,从腿到腰都在疼,后穴里更是火辣辣红肿着,血管砰砰跳着。厨房传来些煎东西的声响,空气中弥漫着好闻的米粥香气。郎朗披上件衣服,有些蹒跚地走到厨房。
果然,杨洋正在这里,系着围裙,正做着早饭,动作熟稔得像是在自家的厨房一样。
“你怎么醒这么早?”郎朗接了杯水,一边喝着,一边问。
杨洋拿着锅铲,把脸凑过来,满脸赖皮。郎朗无奈地摇摇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杨洋这才满意:“以前没在沙发上过夜过,有点不习惯。正好,起来给你做饭。”
郎朗出门了这许久,冰箱里没剩下什么东西。米粥,咸菜,门口便利店买的切片面包,裹了鸡蛋油煎一遍,配上切片略微煎过的小红肠。土洋结合,雅俗共赏。
昨天喝多了酒,米粥喝进胃里格外熨帖。郎朗吃得心满意足,杨洋则心思全然没有放在食物上,盯着他,笑眯眯的,时不时给他擦一下嘴角沾的饭渣。
郎朗被他看得脸红:“你老盯着我做什么?”
“喜欢你,怎么看都好看。”
低沉的嗓音,说着毫不掩饰的喜爱。郎朗心头一热,看着他。眼神也无比炙热,像是要把自己融化了一般。
“吃饱了?”
“嗯,吃饱了。”
碗筷被收走,扔进洗碗机。杨洋做家务的样子似乎格外帅气。郎朗坐在饭桌上,撑着腮,看着他,看着这个无数年轻女孩心中的男神,此刻竟然在自己家的厨房里,弯着腰,认真地在调整洗碗机的时间设定。
注意到郎朗的目光,杨洋站起身来,走到他面前,捏着郎朗的下巴,俯视着他:“怎么,你老公太帅,看入迷了?”
郎朗再次脸红了。是,的确很帅,的确他看入迷了。但是杨洋自己跑过来问,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承认。他点点头,没说话。
一吻袭来。热情,亲密,舌头撬开郎朗的牙关,肆意地在他口腔里扫荡着。每一寸肌肤都被扫过,敏感的神经被挑逗地蹿起一阵电流。呼吸都有些困难,脸颊却被杨洋牢牢制住在手里,进退不得。
这一个吻结束,两个人已然都是气喘吁吁,心跳不止。杨洋的嗓音似乎更加低沉了:“宝贝,我们做爱好不好?我想要你。”
看着这年轻男人黑漆漆的、深情的目光,郎朗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而下一秒,他便被再度热情地吻住,修长的手脚牢牢把他圈在怀里。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的卧室,是如何上的床。再回过神来,自己已然一丝不挂躺在床上,杨洋,同样赤裸着,骑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勾着嘴角笑着,拉开床头柜,从里面取了管润滑剂出来。
凉丝丝、滑溜溜的液体就这样被注入后穴,冰得郎朗闷哼一声。杨洋俯下身,把他的耳垂含进口中,舔弄着。耳朵上传来的温热,和下身的冰凉,折磨得他忍不住扭着身子想挣扎,锁骨下的皮肤也泛起层层红晕。
“别乱动,不然,你老公我可要忍不住了”
耳边近距离传来的声音莫名带着点危险,郎朗立刻定住了,任由杨洋那修长的手指在自己后穴里抽插着,开垦着。
异物感,骨节穿过那紧窄的穴口时,摩擦着的粗糙刺激。耳边湿热的气息。修剪的短短的头发,柔软的发烧落在自己脸颊。郎朗闭上了眼睛。男人的重量压在自己身上,他伸了手,环住杨洋的后背。背脊中间有一条深深的沟,从肩胛骨中间,一路蔓延到臀部。
似乎他的抚摸让杨洋更加热情起来。粗硬勃起的龟头危险地顶在臀缝之间:“我要进来了。”随着低沉的嗓音一声宣布,那粗硬的一根立刻挤开穴口那紧窄得要命的一环,郎朗甚至来不及痛呼一声,便被进入了身体里面。
“才休息一天晚上就这么紧了?”昨天被cao干得湿软如同烂泥一般合不拢的小穴,今天重新又紧致得像是张小嘴儿一样,紧紧包裹住肉棒吸吮。杨洋好容易才将整根都插进去,龟头被那湿滑的肠道紧紧包裹住,温温热热的,快感强烈到血管都像是要炸开一般。
龟头顶到那最深处,在敏感点处cao干没两下,身下这人的肉棒就轻轻抬起头来。“哥哥这么敏感啊,才刚进去就又硬了”杨洋勾起嘴角笑着,恶狠狠顶了两下。身下那人的肉棒颤抖着打在他的小腹上,颤颤巍巍的,“怎么样,想不想被老公cao射?”
郎朗红着脸点点头。后穴里的阵阵快感让他情难自持地呻吟着,迫不及待想被这年轻男人的巨根狠狠插到最深,插到自己控制不住尖叫着射精。然而,这话他却说不出口。羞耻感和欲望纠缠在一起,折磨得他浑身都酥痒难忍。
“大声点,声音太小了,听不见。”
“想想”郎朗撇过头去,脸上能滴出血来。
杨洋掰过他的下巴,贪婪地吻上了那被他蹂躏得红艳艳的嘴唇,舌头伸进去,把那嘴里的津液扫荡一空。郎朗在他身下“唔唔嗯嗯”地呻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