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兰,古堡,一片郁金香花海。穿着西装的二人,在牧师的见证下,交换了戒指。
现场并没有多少人,只有几个最亲密的朋友。郎朗看着杨洋,少年的眼中一派深情,眼神温柔得几乎要把他融化掉。
“以后我就真的是你的老公了。”杨洋勾起嘴角,在众目睽睽之下摩挲着郎朗的唇,嘴唇贴着他的耳廓,温热的气息喷上去,“以后,可别只在床上喊我了啊。”
郎朗脸一红。
几乎是宴会结束的第一秒,杨洋便一把打横把郎朗抱起来,狂乱地吻着他的唇,在杯盘狼藉的客厅,在佣人的注目下,抱着他向盘旋的台阶上走去。这古堡今日都是他们的了,楼上的房间里有香槟,有铺成心形的玫瑰花瓣。把郎朗放倒在床上的一瞬间,暗红的天鹅绒一般的花瓣飞卷起一片花雨,笼罩着他,眼神里倒映出带着爱意的情欲。
郎朗注视着站在床边的男人,眼神迷蒙,喃喃地说:“杨洋,cao我”
贴身的内裤已经湿了。他今天如此想要这个人,如此想要用这种方式庆祝两人终于成为合法的伴侣
杨洋低头,压倒在他身上,低低地笑着:“亲爱的,你怎么这么不长记性,我说过,要叫我什么来着?”
郎朗望着他,杨洋身上带着淡淡酒意,他也是。
就当是这香槟酒的作用吧。
郎朗撑起身子,主动地吻上了杨洋。
舌头探进去,侵略一般地缠住了他的舌头狂舞,律动。衣服七手八脚地被扒干净,露出结实的躶体。
一吻终结,两人已经是气喘吁吁。杨洋眯了眼睛:“今天怎么这么热情?”
“特别服务。”郎朗微仰着头,脸上还因为羞涩泛着红晕,刘海半遮了眼睛。他跪趴在了床上,掰开两瓣臀,骚洞正如他预料一般沁出了淫水。郎朗自己插了两根手指进去,弹钢琴用的修长手指如今在那个羞耻的部位旋转着,扩张着,抠挖得淫水一股股冒出来。杨洋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却见到郎朗微红了脸颊,舒服地眯起眼睛叹息。
难怪杨洋这么喜欢干自己这里,紧窄的小洞水液丰沛,手指插进去便吸唆不停,真的有张小嘴儿在吸吮一样。郎朗又插了两根手指进去,四根手指把穴口撑大到极致,淫水沿着臀缝羞耻地流下,床单都湿了。
羞人地自我玩弄这还没有结束,郎朗一边插着自己的骚穴,一边回头,红着脸呻吟:“老公,快来干我”
杨洋被这淫靡的一幕看得脸红心跳,欲火饱涨。他走上前,细细观赏着那手指在小穴里抽插抠挖的样子,抹了一把郎朗臀间的淫水,感叹道:“我看你自己用手指插自己就干得挺高兴的,还用得着老公的鸡巴cao你吗?”
“手指比老公的鸡巴差远了,小骚穴现在好痒啊,需要老公的鸡巴才能止痒”
杨洋挑眉:“哦?有多痒?”
“特别痒,痒得水都流出来了,老公快用大鸡巴塞进去蹭蹭吧,只有老公的精液才能喂饱小骚穴”
郎朗抬着臀,眼神朦胧地轻轻摇晃着,骚得像是发情的母狗一样。小穴偶尔蹭到杨洋身上,穴口“啵”地一声,像是亲吻一样溅起一股水花。杨洋这哪里还忍得住,径直扒开了郎朗的臀瓣,勃起的龟头在穴口轻轻蹭着,享受着骚得不停收缩的穴在铃口轻轻亲吻。
郎朗已经给自己插出了快感,如今手指抽出来,又被男人在穴口磨蹭挑逗,空虚骚热的痒意简直折磨得他要疯掉,恨不能杨洋马上把那根粗大插进来狠狠干死自己。
“老公,快把大鸡巴插进来吧,小骚穴忍不住了”郎朗主动扒开了自己的臀瓣,试着去用那穴口吞咽后方的一根肉棒。然而肉棒被淫水濡湿得太过湿滑,他一动,便滑脱到一边去,逗得他肠道里更加酥痒。
杨洋见郎朗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终于不逗他了。手扶住他的腰,肉茎对准穴口,缓慢而用力地挤进去。湿滑的粘液润滑着,进入变得顺畅许多,湿热的穴口把粗硬的一根紧紧包裹住,一丝缝隙也不留。
“啊好舒服大鸡巴插进来干小骚穴了”
郎朗呻吟得热情如火,一反常态,挑逗得杨洋兴奋异常,鸡巴烫热胀痛,当即便凶猛地插到最深,狠狠顶着深处的敏感点撞击cao干起来。一边cao着,还一边骂:“小骚货,今天骚得这骚穴里都会夹人了,是不是就是欠干?早知道当时认识你第一天就直接在摄影机前面干了你,让全世界都看看你扒光衣服被男人cao得直喷水的样子,看你还跟不跟我玩儿猫捉耗子!”
“对、对啊你早干我,我早就爱上你了嗯用力”
“现在干也不晚,我要把那半年欠的都干回来。”杨洋一边凶猛抽插着,一边还算着数学题,“一天cao你三次,半年就是五百次以后我每天多cao你一次,两年就补回来了。”
肠道被撑开到极致,骚穴被大肉棒填得满满的,敏感点被撞得又酸又麻。郎朗哪还顾得上他到底在说什么,嘴里胡乱呻吟应承着,小穴一吸一缩裹着肉棒吸吮,身前那根性器也是被cao得直接硬了起来,铃口里点点滴滴渗出骚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