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间隙,夏瑜说:“把裤子脱下来——唔。”
夏瑜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腹,抬头时平静地说:“他是我爸。”
太可爱了。
夏瑜注视着他,一言不发。
最后,他把手指缓缓抽出。
夏琰摊了摊手,“长痛不如短痛。”他扯扯唇,看向夏泽:“你说是吧,爸。”
拇指时不时拨弄一下女性尿道口。到这时候,夏瑜面上已经是一片潮红。
夏瑜道:“好,我们去问。但——他是我爸,阿琰,你恨他吗?”
鬼身后的黑色雾气缓缓散去,只留下一个眉眼俊朗、略显苍白的红眸青年。
夏琰感觉到了怀中人情欲的减退,缓缓一笑。他吻了吻夏瑜额头:“我们去问问,好不好?”
他眼中一片水润,叫夏琰:“阿琰,你”
平心而论,大鬼不记得身前事,也就根本不在乎自己是被谁杀死、如何身故。
这会儿是冬天。江城是沿海城市,空气里总有些难言的湿冷。
夏琰含笑亲了亲他,又拿手指去玩他后穴。高温紧致的肠肉将他手指裹住,夏琰下意识就记起鸡巴被绞在其中的快感。他又有些意动,尤其是看着夏瑜眼下的模样,实在是很想将所有欲念都施加在对方身上。
他舔了舔夏瑜掌心,又托着夏瑜屁股,把人抱在怀中,往书桌方向走。
快感汹涌的燃烧着他的每一寸神经,花穴最深处的宫口酸麻至极。夏琰动作间,性器颤动,夏瑜穴腔的淫肉也跟着挤动。
可回头时,他却看到那个让他日夜噩梦的存在。
夏琰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倏忽一笑。
夏琰摇了摇头:“乖老婆,叫我什么?”
听到开门声时,夏泽还在想,儿子来的有些晚,大约是路上堵车。
一边是灭顶的情欲,一边是难以置信的过去。
夏琰带着夏瑜去了疗养院。
可爱。
夏琰这样想。
夏瑜全身发凉,仿佛又回到当初自己与大鬼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腹中仿佛又开始发热,是那小鬼又说了什么吗?
他的手在夏瑜身上游走,从他俊美的面颊拂过,落在肩头,再滑到胸口。
夏泽的神情算得上惊恐。
夏瑜改口:“老公。”
大鬼身后泛出隐隐约约的黑雾。
想肏。
他们一直在接吻。
可屋中一直很暖和,哪怕夏瑜一丝不挂,都不觉得冷。
夏瑜皱皱眉,侧头看夏琰:“你先出去?”
夏瑜身在其中,不知今夕何夕。
夏琰为夏瑜读完一本日记,其中甚至记录了夏泽买凶杀人的经过,地点就在那间夏瑜住了半年的公寓。
他望着眼前二十二岁的夏瑜,去想对方年少的模样。
夏瑜喘息了声,微微张开腿。这似乎是个任人亵渎的姿势,夏琰从中看出这样的意味,便干脆拿指甲拨弄了下身前人的阴蒂。那里太敏感,稍微弄一弄,夏瑜的身子都会跟着颤抖。他似乎很想把腿并拢,偏偏又要刻意张开。
他们做了很久。
如果是别人,杀了他,他还会报复。但既然与夏瑜有关,多半还牵扯前世——有这么一份因果在,对方杀他,似乎理所当然。
读完之后,夏琰眸光幽幽地盯着夏瑜胸口的乳肉,说:“宝贝,岳父杀了我,怎么办?他好像知道我会变成这样,啊,他说他‘又回来了’。”他眸色中泛着血光,“你说他有妄想症——他真的是妄想症吗?”
他说话的时候,性器还在夏瑜身体里缓缓抽送。
夏琰只是好奇,想知道前世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让对方一直强调,说阿瑜那时候才十七岁。
他手心被舔的又痒又麻,最后落下来,搭在夏琰肩上。
夏琰抱着他,为他读刚才自己找出的那本日记:“5月6日,‘我为什么要回来?’5月7日,‘他出生了,我不能杀他。’5月10日,‘等他长大一点,在别的地方,换别人动手。’”
他的手指伸进花穴,指肚按揉着淫浪的穴肉。与此同时,还在一直玩弄阴蒂。
夏琰猩红的眼睛注视着他,视线落在夏瑜唇上。
夏瑜便吻了上去。
夏泽住的是单间,关起门,就是一小片天地。
夏琰玩了会儿两边奶头,又继续往下,手指绕过蛰伏的性器,落在夏瑜花穴处。
夏琰将夏瑜抱到桌面上。从门口看,他们仿佛只是紧密拥抱的情侣。但大鬼的性器嵌在夏瑜体内,缓缓抽送,流出的淫水将夏瑜裤子都打湿了。
夏瑜腿盘在大腿腰间,手搭在对方肩上,十分无力。这种姿势,仿佛他整个人都被钉在大鬼的性器上,实在是太过了——
胸口的乳肉已经很柔软了,稍微一挤,就能挤出一对小奶子。
最后一个字,他叫的包含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