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更深时,屋子里关了灯,夏瑜却仍无法入睡。
他躺在床上,身体里那种仿佛将人燃烧殆尽的快感早已消退,但方才的羞耻仍在脑海中徘徊不散。虽然洗了澡,换了干净被褥,可还是觉得四处别扭。
他的手无意间放在小腹上,看着天花板,心想:“明天要去疗养院看爸。”想了想,又觉得:“可以先问问,用不用从家里带点东西过去。”
家中不缺钱财,给父亲找的自然是江城最好的疗养院。那里有负责的心理医生,也有许多护士相伴,环境干净整洁,父亲大约还能交到几个同龄新朋友。
妹妹还没放假,明天只有他——还有夏琰去。
想到夏琰,夏瑜忽然心中一动。
从小到大,父亲都觉得,有人要害他。
这个“人”不仅包含人类,也包含一些古古怪怪的其他东西。
有人投其所好,送父亲“开了光的玉佛”、“大师念过经的玉佩”,可父亲面上收了人情,背地却冷笑着把东西扔了。唯一留下的是一个白玉葫芦,还是因为妹妹喜欢。
夏瑜心中涌起一股微妙的情绪,又有些不知其因。
最后还是倦意涌上,他慢慢睡了过去。
夏琰躺在他身侧,把他抱在怀里,看着夏瑜的面容,怎么看怎么觉得心中欢喜。
第二日,他们回了夏家在城区的住处。
那是一栋小别墅,装修古雅庄重,还是夏瑜母亲的手笔。
他打电话给父亲,夏泽听到儿子要来看自己,十分开心,又拐弯抹角地问他,有没有在国外遇到什么。
夏瑜看看身侧的大鬼,迟疑片刻,答:“没有。”
夏琰眯了眯眼,作势要打夏瑜屁股。夏瑜轻轻笑了声,拉住夏琰的手,在他唇上亲了亲。
夏琰登时挑唇。
夏瑜在楼下与父亲讲电话,大鬼满屋乱飘。
他看了夏瑜从前的屋子,从墙壁上的海报、墙角的尤克里里中,见到一个更年少、也更青涩的情人。
夏琰站在屋中,摸摸下巴,忽然觉得那样的夏瑜也不错。如果早点遇见,他可以在高中课堂上把宝贝按倒,或者让宝贝穿女生的制服,一脸羞耻的在公交车上被自己cao弄。
他想起夏瑜说过,他买过的书籍很多,自己屋装不下,便搬了一部分去书房。
夏琰身形一闪。
满墙书册中,大鬼一眼就看出墙后藏了一个保险箱。
他眨了下眼睛。
等夏瑜上楼,推开书房的门,准备给父亲拿书时,便看到满屋汹涌的黑色雾气。
雾气之中,是双目鲜红的大鬼。
他侧头看夏瑜,露出一个难以言喻的笑来。
夏瑜一顿,问:“你怎么了?”
夏琰温柔地说:“宝贝,我知道我为什么死了。”]
夏瑜沉默片刻,下意识觉得什么地方不对。
但他抬眼时,神情还是与往日一般无二,问:“为什么?——唔”
夏琰直接移到夏瑜面前,凶悍地吻住对方。夏瑜被动承受,唇上似乎被咬伤了,他尝到一丝血腥气——他被按在门上,大鬼的性器蓦地挺进身体,花穴还未完全做好准备,夏瑜起先觉得疼痛,但那份疼痛很快又转成快感。
他仰着头,后脑抵在木门上,起先觉得恼怒:“夏琰!你——啊哈啊啊啊!!!你做什么呜,痛——”
夏琰亲昵地吻他。
那双冰凉的手按在他的臀肉上,大鬼的动作渐渐柔和下来,却还是沉默不言地抽送。
夏瑜腹部传出一股热度,他起先以为是因为快感,后来却觉得不对。
他捂着自己小腹,恍恍惚惚中,倏忽想起乔蔓曾经说过的话。小鬼要出世,往往会撕裂母体,再将其吞吃。
夏瑜不觉得自己会出事。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有什么刺激了夏琰——可到底是什么?
他尚未想出一个结果,就觉得一只手覆在自己手上,大鬼嗓音沉沉,说:“宝贝,咱们的小鬼生气了,觉得我欺负你。”
他的性器缓缓抽出,上面还带着莹亮粘稠的水渍。
夏瑜裤子都没脱,就被他cao弄了那么久。
夏琰不再亲吻夏瑜,而是轻轻拿唇瓣去碰他脸颊。龟头抵着花穴,在上面慢慢摩擦。
大鬼问道:“小家伙,问问你妈妈,是不是现在这样才算欺负他。”
夏瑜静了静,觉得腹中的热度在缓缓加大。
夏琰低低一笑,说:“我哪有生气?我只会宠你妈妈——”
他与夏瑜腹中小鬼交谈,夏瑜却听不到谈话内容。
他只觉得身下越来越湿,花穴越来越痒,终于忍不住稍微动了动身子,像是在往大鬼的鬼头上主动磨蹭。
大鬼注意到,又笑了声,手笼在夏瑜小腹上,很宠爱地说:“小家伙,安静吧,你妈妈发骚唔。”
夏瑜抬手捂住他的嘴。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