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如水,天上繁星甚多,看起来却也极为遥远。澹叶向来不算自己命数,对身边的人的命数也算不太准,此刻看着星象,那些未知的东西骤然有些明朗起来。他心脏紧紧的拧在一处,空成一团,眼角无意识的滑下眼泪来。
覃月正抱着他清洗身体上的污渍,见他流泪,连忙吻了吻他的嘴唇,“师父,没事,有我在。”
澹叶推了推他,低声道:“好月儿,你先走罢,再不走怕是来不及了。”
“我已经准备好了,替你洗干净后便一起走。”覃月心中也着急,急的却不是别的,而是害怕不能同师父一起。美人雪白的胴体上此刻全布满了红色的痕迹,双腿间尤其多,那个松软的穴口还在不断的往外溢出精水,小腹也微微鼓起,里面不知道还藏了多少陌生男人腥臭的精液。覃月看到那些痕迹,眼睛一眯,手指几乎要扣进肉里,恨不得将刚刚的事再重演一遍。
他定了定神,抓着布巾的手落在师父身体上时依旧又轻又柔,将那些痕迹一点一点的全部抹去。澹叶搂紧了他的脖子,知道事情已成定局,他改变不了结果,只能希冀着分离来得慢一点,再慢一点。
院子里浓重的血腥气早已引起了旁人的注意,陵日带了一队将士过来,推开院门时覃月正好将师父全身清理干净穿好了衣服,他眼睛盯着陵日,眼眸微眯,眸色竟变成了血红,他沉声问道:“陵日,是你做的么?”
陵日一脸防备的看着他,“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不过师弟,做师兄的并未亏待于你,你何故要杀害我府上的将士?”他看了一眼那一地的尸首,连忙别过头,“还将他们分尸?你做出如此行径,今日是必然要下牢狱的了,做师兄的也保不住你。”
覃月抱紧了怀里的人,一手去握腰间的剑,并不愿意陪陵日去辩驳,只道:“为什么杀他们你心里有数,你还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我不过拼得一条性命,便算是做了鬼,也要灭了你的门。”
他目光中寒意深深,再配合着那血红的眼眸,陵日纵使纵横沙场近十年,死在他手上的性命无数,此刻也被震的浑身打了个寒颤,眼中竟有些微惧意。他握紧了手中的刀,刚想下令抓人,又有十多名黑衣人悄无声息的跳了出来,被他们围在中间的,自然是那位年轻的帝王。
玄曦视力一向非常好,自然能清楚看到被覃月抱在怀里的美人,脸上的潮红还未退散,眼中流露出一股不舍和依恋。他心中又酸又涩,恨不得马上将人抢过来抱在怀中。陵日见他到来,连忙行了一礼,将事情说了一遍,又道:“数月前连杀十一人的凶手,也早有证据指明是我师弟覃月所为,还请圣上裁决。”
他所说的事玄曦心中早已知晓,就连澹叶此刻听了也丝毫不震惊。他身怀仙根,修行数十年,早已察觉出徒儿身上所盘旋的冤魂之气,他费了数月时间才把那些怨气全部化解干净,倒一直没询问冤从何来,也是早已预料到的缘故。
他想到月儿待他用情极深,自己却从这两日才懵懂知晓情为何物,心中凄然,竟是不舍徒儿离去。但他知道世事有则,天命不可违,只能挣扎着从覃月怀中站起来,对玄曦道:“我随你去,你放过月儿罢。”
覃月一惊,连忙去握他的手,“师父,不要……”他手还未触碰到,几个黑衣人已向他袭击了过来,覃月只能纵身一躲,背后却还是砍了个正着,被利刃砍出一条不浅的痕迹。
背后刀剑相击之声不绝于耳,不时有人惨叫出声,澹叶走到玄曦面前,闭了闭眼,“放过他。”他知道覃月纵使武艺高强,又会道法,但也不是这么多大内高手的对手。背后覃月正在惶急的对他呼喊些什么,他也听不见了,只觉得整个人跟被凌迟一般,浑身都觉得痛,最后在看到玄曦点头的时候,身形一晃,在摔倒之前,被人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澹叶在深宫中过了数日,他虽不明确的知晓覃月的下落,但也知道他性命无忧,多少放了一点心。他住的宫苑极大,外面天气炎热,这里却非常凉爽,太监和宫女都只在院门外伺候,这偌大的一间屋子,只有他一个人住。
玄曦进来时,澹叶正半躺在床榻上,一头黑色的长发散在腰背上,双目微微阖着,呼吸均匀,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没睡着。玄曦走过去坐在他旁边,手指触碰那光滑如丝的黑发,柔声道:“叶儿,睡得还好么?”
澹叶睁开眼眸,并不答话,也不看他,目光虚浮,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玄曦也不以为意,手指一寸一寸的抚摸着他的头发,最后伸进那衣襟里,握住一边的乳肉轻轻揉捏,“叶儿的胸越来越大了,果然如若华上仙所料。”
澹叶听到若华的名字,眼神微微起了一点变化,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玄曦揉够了那团乳肉,将他的衣襟挑开,眼睛望着那嵌在奶头上的碧绿色环扣,凑过去舔了舔那艳红的奶头,低声问:“还痛么?”
澹叶还是不答话,眼睛刻意望着别处。玄曦笑了一下,继续吸吮那艳红的奶头,卖力的用唇舌伺候,不多时嘴里便尝到了熟悉的甜味,他全部吮在嘴里,让那充满香气的液体顺着喉咙咽下去,等喝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