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叶盼着覃月来,即使不是一样的面容,但他知道那具皮囊下是他的月儿就可以了,同时就开始想一些能让魂魄回到原本身体上的方法,也不知晓覃月的肉身手筋脚筋被挑断了,还能不能接好,不过道门中自有许多偏门,他以前是不爱专研,现在为了月儿,只要多找寻一下,一定能解决好的。
他想到两人的将来,心里一松,脸上情不自禁露出笑容。眼见的他的淫毒又要发作,希望来的人仍是覃月。
过不了多久,在他的煎熬中,果然有一人爬上床上。澹叶刚想叫唤,那人轻轻捂住他的嘴,在他耳边低声道:“师父,是我,咱们声音小些……”
“嗯……月儿……”澹叶双眼湿漉漉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覃月经受不住这样的目光,忍不住朝那双眼睛轻轻吻了吻,又剥掉澹叶的衣服,自己却依旧只是把硬胀的下体露出来,对着那已经湿淋淋的入口磨蹭了一阵,就插入了进去。
“啊……好舒服……”澹叶本就火热不已,此刻吞吃进略微冰凉的阳物,爽的他呼吸都轻了,双腿缠紧男人的腰,晃动着屁股吞吃那粗壮的物体,“再快一些,里面好痒……”
覃月眼眸暗了暗,师父的通道里又湿又滑,大量的汁液渗透出来,他将剩下的阳物全部插了进去,又抵上了那张让他舒爽的要发疯的嫩嘴。澹叶早已沉浸在快感里,肠肉紧紧吸吮着粗壮的阴茎,覃月突然一边抽插一边去摘他奶头上的乳环,澹叶吃了一惊,正想询问,覃月连忙摇摇头,凑在他耳边低声道:“师父继续叫……”
澹叶大概知道这殿内还有其他的人,便故意喘息着偶尔发出一声淫叫,又让弄的重一点又让弄的深一点,一时又要缓一下,覃月都依了他的话动作,一边去解那锁扣精致的乳环。他似乎早有准备,从怀里弄了一个细小的钥匙,将两个环扣都打开,又换上一副新的一模一样的环扣。
做完后覃月便离开了,临走前朝他嘴唇上温柔的吻了吻,说了两个字,看唇形应该是“等我”。澹叶心中暖的厉害,淫欲过后,那熟悉的真气在四肢百骸流淌,但因他仙根受损的缘故,并未有很大效力,想要靠自己离开这里,还需要一段时日的休养。他上次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灵气,都在给陵日改命和给玄曦下符咒的时候消耗干净了。
按陵日本来的命数,澹叶算中他活不过三个月,他能改的命只有一条,便是如蝼蚁般活着,还比旁人活的长久,也不知晓他开不开心。
而他给玄曦下的符咒,并非毒符,不过他下在玄曦身上,便是成心想要害他的。澹叶给玄曦下的符咒叫“冷情”,原本就是为了给纵欲过度的人下的清心咒,让人的身体提不起欲望,也品尝不了多少性爱的快感,以此来减少行房的次数,保养身体。
澹叶闭上眼睛,他知道玄曦对自己用情至深,不想看到他毒发,而又不愿别人碰自己,所以一定会去宴山那里找能激起情欲的丹药,而那些丹药,对他来说才是致命的毒药。
澹叶一生未害过旁人,未算计过旁人,可是做的这两件阴毒的事,他却丝毫不后悔。
玄曦病的辛苦,身形一日消瘦过一日,太医院的人每天都来,熬上些汤药,嘴上说着安慰的话,但玄曦自己已经知道,他在旁人的眼中,大概已经是个死人了。
他最大的皇子已经有十二岁,每日前来看他,眉头皱的紧紧的,一点也不像其他皇子一般跟他说笑与他逗乐。玄曦将其他人都遣散,只留了他在床前,跟他交代国事,又问他皇叔现在做的怎么样。大皇子依然皱着眉头,一板一眼的回答:“回父皇,皇叔做的还好。”
玄曦“嗯”了一声,隔了好一会儿才问:“皇儿,朕将这偌大的江山留给你,你怕么?”
大皇子皱着眉思索了一阵,才摇摇头,“儿臣不怕。”
玄曦看着他少年老成的模样,轻轻笑了起来,“那便好,你退下吧,朕养一会儿神。”他刚说了许多话,呼吸都有些不通畅,等儿子走了,才断断续续的咳了起来,胸口血气上涌,倏地喷出一大股血水来,倒把藏在房梁上默默守卫的暗卫吓了一跳,连忙叫宫女来收拾干净。
玄曦换过一身衣裳,沉默了片刻,突然道:“把他带来……还有玄暄……”
澹叶被带来时换了一套新的道袍,头发用发冠束住,脸上丝毫表情也没有,这番模样,着实像一个出尘的仙人。他先到了玄曦床榻边,却只看了玄曦一眼,一句话都未说。玄曦让人搬了凳子来给他坐下,又想去抓他的手,被澹叶躲开了。
玄曦目光一滞,突然轻轻的笑了起来,“叶儿,你就这般恨我?”
澹叶不理会他,当他如空气一般,两人正胶着间,玄暄走了进来。澹叶见到他微微一愣,嘴巴张了张,但好歹没有吐出字句来,但他这样异常的动作,早已落入床上的人的眼中。
玄暄态度恭谨的跟玄曦请安,仿若不认识澹叶一般,眼神都没往他那边看过。玄曦慢条斯理的跟他聊了一阵国事,玄暄都一一回答,并无错处。玄曦说得一段时间气血又上涌,喉咙一阵腥甜,努力忍着才将那口血重新咽了回去,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