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好热
蓦地睁开眼睛,身体内部流动着一股熟悉的躁动,几乎要把他焚烧殆尽,身下早就泥泞一片。他一把掀开被子,脱下被汗浸湿的睡衣睡裤,只留下一片纯白湿润的三角布料。
"呼"他试探地往下伸手,手指隔着布料轻轻地触了一下肿胀的阴蒂,酥麻的快感涌上。他舔舔干涸的唇,伸出食指和拇指掐住骚蒂,一下轻一下重的揉捏起来。
"呃嗯啊,好棒"
他克制不住地重重按压那颗骚豆,骚蒂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电流,淫穴饥渴地疯狂收缩。他难耐地换了个姿势跪趴在床上,高高得翘起嫩白的臀,夹紧了双腿间的手加快动作。
"哼嗯,啊!骚豆要被捏爆了不要,不要了唔啊!"
雌穴内射出一小股淫液,他喘了口气,手下动作不停,闭上眼睛想象着。他是一个等待拍卖的性奴,是那一排翘起的嫩屁股中的一个,经过的客人用淫邪的目光扫过他的骚逼和骚屁眼,他羞耻地颤抖着全身。
他把一只小手搭在屁股上,大力揉捏,继续想象。这时,一个男人在他身后停了下来,伸手摸上他的屁股。他的屁股不同于他纤细的身躯,肥嫩且挺翘,透着色情的白。男人粗糙的大手用力抓住臀肉,估量着指缝间露出的肥美的肉,然后松开手,轻轻地拍了几下,发出闷闷的"啪啪"声。
"唔先生"他享受地摆动纤细的腰肢,屁股荡出一片白嫩的肉波,羞耻地小声哀求:"再,请再大力一些"
男人顿了顿,大手轻轻地抚上臀肉,再探向大腿间,从前面潮湿的柔软阴唇摸到股缝的菊花,林祈更是欣悦地压低腰抬高屁股。那只大手前后来回磨蹭了几回,忽然往挺翘的臀尖一抽!
"呀!"林祈惊呼。随即男人开始左右开弓,毫不留情地狠狠抽打两瓣嫩肉,荡起一片肥美的肉浪。林祈强忍着羞耻低埋着头,乖顺地忍着疼痛和酥麻,翘高屁股让男人肆虐。
"啪!啪!啪!"
只是男人并没有因为他的乖巧而放轻力度,反而更使劲地扇打,让那娇嫩的屁股变粉变红。林祈终于忍受不了,抽噎着想要匍匐逃离男人的大掌,却被男人一手捞回,快准狠地抽向因为挣扎的露出来的娇嫩阴唇。
"唔!呜"林祈腰身一软,竟是因这一抽喷出一大股骚水,他因为巨大的快感剧烈地抽搐,呜咽着不敢再逃,像只被驯服的雌兽雌伏着接受雄兽的宠幸。
"呵"男人低低地笑,走到他的跟前。他痴痴的目光顺着男人的白色的军靴慢慢往上,在那挺直军裤裤裆的那一团鼓起停留片刻,再饥渴地往上打量男人被金边白色军服包裹着的精瘦有力的腰和厚实炙热的胸膛,这无一不彰显着男人危险的力量。再向上看去,刚毅的面部线条,英俊的五官,深邃暗沉的眼,正是他日日夜夜渴望着的那个人。
"义"他呐呐开口。看见他眼里的迷茫,男人微微勾唇,轻蔑地说:"怎么,不是一直想被我操吗?"男人用脚勾起他的下巴,坚硬的靴尖顶得他的肌肤微疼,他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孔,兴奋得全身颤抖:"我义父"
"嗯?"男人漫不经心地勾勾脚,目光灼灼地打量着他的窄腰宽臀,视线略带凌厉地盯着他的腰腹,似乎要透过那细腻的肌理,看到里面的地方,那个受孕、最为敏感的地方,似乎在估计他能承受多少精液,孕育多少孩子。
他为这样的假想兴奋起来,在枕头下摸索出一个粗大的仿真阳具,把底座的吸盘牢牢地按在墙上,榻下腰更高高翘起屁股。
唔这时候义父会说什么呢?
耳边响起男人低沉的声音:“我要操进去了。”
“操进你的骚逼,操穿你的子宫,怎么样,嗯?”
他竟是恍惚了一瞬,掉下了眼泪,崩溃地哭喊出来:“操进来,都操进来!”
“噗呲——”粗大的阳具操进媚红的菊穴,一举全进,稍微停顿后疯狂地摇摆。他爽得叫不出声音,仰高了曲线优美的脖颈,光是想象那个男人干进他的后穴林祈就几近再次高潮。求而不得十多年的人,此刻深深地进入他的身体,肌肤相触,摩丝斌二,仿佛这粗暴而略带温柔的性事的双方是相爱的。
可那冰凉的触感却让他不得不认清现实。
不可能的,义父和义子永远都不可能。他只能这么绝望而卑微地爱着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