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站来了个保镖,带着一个命令。
这是周家的医院,所有不方便去公立医院的伤患都被送来这里。护士们早就见惯了这些身带凶器的大汉,也知道住在病房里的是顶头大。但大一家很好相处,没什么特别金贵的毛病,派人来传达要求还是头一回。
保镖:“一会儿需要做检查吗?或者换药什么的?”
小护士:“都要的,怎么了?”
保镖:“什么时候?”
小护士:“大概一个小时后吧,主治医生还说要去看看。”
保镖瞥了一眼护士站里的挂钟,说:“提前可以吗?麻烦你请医生现在去一趟。”
小护士奇道:“咦?怎么了?”
保镖严肃地解释:“二少、寄少要和大少商量要事,他们说完之前不希望有人打扰。所以请你们先做工作。”
小护士朝他投去担忧的目光:“大少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千万不要累着”
保镖一本正经地点头,说:“好的。但我也管不着。”
小护士:“”
检查换药时,小护士察觉到了一丝诡异的气氛。
大少嘴角含笑,二少神情叵测,寄少面若冰霜。虽然都很帅。
小护士手脚麻利地收拾用过的棉球,一边偷看一边心惊胆战:哇,这是要商量多大的事情啊,不敢想不敢想。
迅速搞定该做的事情,医生护士们妥帖地关好房门,纷纷溜走,生怕听见大佬们议事的只言片语,被黑社会做掉。不过房门那侧上演的情景,实际上与他们的想象相去十万八千里。
“终于软下去了?”周泽两手插在裤兜里,坐在床沿上,皮鞋鞋尖在李寄大腿内侧轻踢了一下。
但就因为这再随意不过的一脚,李寄分开跪着的双腿之间,裤子布料再度被撑起硬涨的轮廓。
这变化又快又明显,病床上的两个人都看见了。
周淳笑起来,很无奈地摇头:“啧,再不处理,阿寄都快造反了吧?”
脸上迅速充血,李寄垂眸看着膝前的瓷砖,企图从地面汲取一点凉意,冷却身体里快要疯狂烧灼的热度。但这显然很徒劳,他甚至觉得地面会被他的体温暖热。
周泽踩着李寄的大腿,有一搭没一搭地捻动,看着他裤裆里的玩意儿跟着时不时地一跳:“别愣着,露出来。否则,我们怎么知道你有多想要?”
修长光洁的脖颈上,喉结颤动了一下。李寄紧握在背后的手指松开,笨拙地解开了裤子前的纽扣。
这一段时间没有过任何调教,曾经做得熟练自然的事情竟然带来了强烈的羞赧和紧张感。从胸腔涌动起一股酥麻的痒,一路蹿到指尖,让人想用什么东西放进身体里恶狠狠地搅,把痒意通通扫除干净。
牛仔裤的纽扣解开后,白色的内裤也被手指拉低。勃发的一根肉棒被从衣物里剥出来,硬邦邦地支着,暴露在寒凉的空气里,却毫无冷静的意思,反而愈加不知羞耻,自顾自地激动着。
青年抬眼去看男人们的表情,周泽只冷淡地给了个眼神,示意他继续。
李寄只得把内裤接着往下拨,让两颗鼓鼓囊囊的囊丸一并露出来。充满弹性的内裤边缘卡在阴囊底部,带来一种很不舒适的束缚感,但那挺立的龟头却被激得出水儿了。
“别脱太多。”周淳笑着看他,制止了李寄的动作,“就这样,小心着凉。”
李寄只得重新把手握到身后,目光定定地朝向前方,不敢再看自己的模样——整齐干净的套头毛衣,挺括洁白的衬衣衣摆,深蓝色的牛仔裤,全都好好地穿在身上,只有胯下的东西露在男人们眼前,淫荡地发着情。
特别是,周泽还穿着会客的正装,周淳还打着绷带半躺在病床上。他这个样子,就像不分场合、胡乱发骚的狗,淫乱地没了边儿。
周泽拖了张软椅过来,让李寄跪到上头去。椅面是柔软的皮革,对李寄的膝盖小腿来说,比起坚硬冰冷的地面不知好了多少倍。然而这个高度,却更方便男人们观看和玩弄他暴露的下体。
李寄脸颊绯红,在软椅上调整好姿势,嘴里说着“谢谢主人”,心里却宁愿跪回地上去。
他所在的一侧是周淳未受伤的左手边。靠坐在病床床头的周淳自然而然地伸手过来,在李寄湿滑饱满的阴茎前端抚摸了两下。
“嗯”
太久没有得到过抚慰,哪怕只是最轻的触碰也极度甜美。李寄发出隐忍的鼻息,下意识地朝前送了一下。
周淳立刻收回了手,笑道:“这么饿?”
李寄面红耳赤,僵在椅子上。
“还没说赏你,忍着别动。”周泽带着责罚意味地扇拍他不听话的下体,把直愣愣的肉棒拍得东倒西歪,敏感至极的肉囊也不能幸免,疼痛和快感一并炸开,淫水很快沾湿了周泽的指腹。
“对对不起。”李寄手指绞得死紧,强迫自己保持静止,大腿和腰腹都紧紧绷着,时间一久,便细微地颤抖起来。
周淳好整以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