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下有一群孩童经过,在堆云叠雪的樱花树下大声笑闹。清凉的风扑在脸上,卷走灼热的呼吸,还有极力隐忍后几不可闻的呻吟。
李寄的手指松开窗棂,继而一把攥住了轮椅的扶手。他放低视线,调整着呼吸,柔软湿润的肉穴蠕动着,一寸一寸地把巨物吃了进去。李寄维持着一个非常费力的姿势,两腿大大张开,挂在轮椅扶手上,就像坐在身后男人的怀里,手却用力撑着,生怕把全部重量压到周淳身上。
在床上好歹还有个落脚处,动起来不算太难。但要在轮椅上做好骑乘,几乎都得靠手臂撑着,体力消耗成倍。特别是,最敏感柔嫩的地方还要被不住研磨,身体不住打颤发软,动不了几下就要松劲。
湿润的屁股蹭在周淳的病服上,没一会儿就浸透了薄薄的布料。明知道那是什么,周淳却仍满含恶意地嘲弄:“怎么这么多骚水?”
“”李寄无暇回答,努力地撑起身体,发红的穴口吞吐着粗大的性器。
周淳的左手绕过来,隔着衣服拧了把硬起的乳尖:“说话。”
“啊!”李寄猝不及防,手下一滑,重重坐下来,“因、因为”
周淳的手到处作恶,李寄话说得断断续续,好半天才在逼迫下吐出一句:“屁股屁股里太,太爽了。”
男人拍拍他的脸,让他继续,不忘挑三拣四地要求:“水儿太多不够舒服,夹紧点。”
先生“不够舒服”。这话周淳说得轻飘飘的,却比任何词句都来得严厉。李寄立刻顾不得其他,连忙依言收缩后穴,继续起伏吞吐。
这样着实很累,李寄忍不住哼出声,动作间却侧过头来。青年的眼神里带着一点焦急,显然是想捕捉周淳的表情,看看先生有没有满意些许。
周淳看见了,笑着摸了下李寄的头:“小狗很乖。”
但下一秒,他又收敛了表情,用力握住身前的一瓣臀肉:“但你动得还不够卖力。”
“嗯嗯”李寄加快了速度,但很快体力耗尽,又不得不慢下来,幅度也跟着变小。肉穴黏黏腻腻地裹着周淳的性器,从狼吞虎咽变成小口含吮。
“啧,真笨。”周淳从头到尾没配合过发力,此刻也仍只放松地坐着,好整以暇地拨弄李寄的肉棒,在连绵不断的呻吟中随口命令,“屁股扭啊,这么个动法,你想在这儿坐到晚上吗?”
“唔嗯啊”
李寄脸涨得通红,深喘了两口气,手上松了两分,用酸得一塌糊涂的屁股把硬热的阳具完全含进去,继而尝试着转动腰肢。
就像是主动让男人的性器在肉洞里搅拌一样。
赤裸的肌肤与周淳披着的黑色大衣相贴,略为扎人的羊毛呢磨得李寄臀侧微微发红。
他的动作生涩,直到身前淌了一线口水的肉棒被狠狠折磨过几轮,才终于扭得及了格。但这个及格标准实在是苛刻,李寄不敢停歇地摆动腰臀,脸涨得通红。
前列腺的位置一刻不停地被顶着用力碾,快感几乎强到了难受的地步。李寄忍不住求饶,周淳却完全不管。他只偶尔说一句“快一点”或“不准停”,稍有不满便随手惩罚——他只有左手能动作,却照样能把李寄折腾得死去活来。
膝弯一直卡着扶手,小腿一阵一阵地发麻,像有电流在脚底乱窜。男人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四处揉搓,快感织成一团火,渐渐吞噬全身。
窗户向南,太阳明晃晃地照进来,李寄眯起眼,分不清那一片片模糊的白是云还是花。周身的热度连凉悠悠的风也熄不掉了,李寄恍惚以为自己快要被融化。
然而很快,新的刺激让他不得不重新集中注意力。
“啊啊不,先生!”李寄两手攥着扶手上的皮革,指尖泛白,惊惶地低头。
周淳用右臂将他揽在身前,左手继续着刚才的动作:“别乱动。”
李寄目之所及是周淳手腕上的白色绷带,顿时不敢再挣扎,僵在男人怀里。但身下的动静太过分,没过几秒他又小幅度地蹭动起来:“先生,别别!太多了!唔啊”
周淳不为所动,手指贴着抽搐不已的肠壁探到底,在湿滑泥泞的肉穴里转了转,接着探进去第二根。
眼下插在肉洞里的东西粗大得骇人,尽管因为充分的润滑软化,还没到疼痛的地步,但超越以往的饱胀感已让李寄深感吃不消。
“迟早得学着接受。”周淳偏过头,笑着吻青年的唇角,“今天的目标是三根手指。”
李寄承受不住的饮泣,身前硬挺的东西却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吐出一大口亮晶晶的淫液来。
周淳贴着李寄的嘴唇,说:“来,阿寄,接着动。”
男人语气温柔,命令却不容置疑。李寄艰难地重新动起屁股,在无边的快感中失神地望向窗外。
窗外春光烂漫,太阳在轻柔的云朵后露出金色的边,拥作一团的樱花随着微风摇摇晃晃。李寄含着周淳的性器与手指,无法抵抗地射了出来。
身后的人低头给他奖励的吻。李寄呜咽着靠在周淳怀里,汗湿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