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的门隔绝了若有若无的低哼声。
房间里就开了一盏壁灯,堪堪照亮床头一方空间,让人不由自主地将视线聚集在那里——两个横七竖八的枕头,凌乱的被子一角,还有一双蜷着的长腿,和一个被照得明晃晃的屁股。
灯光太微弱,渐暗的光线匀称地涂在赤裸的腰背上。身体的主人隐藏在昏暗里,只有腰线往下,淫荡地示于人前。
那个白花花的屁股最惹眼,挺翘饱满,没有一点瑕疵。随着呻吟声,两瓣软肉时不时地收缩,或者轻微地颤抖,像在祈求触碰,或者虐待。
“嗯”
壁灯没照到的床尾传来动静,一只修长的手探进光里,半截却又停住了,五根手指收拢,捏皱了身下的被单。
“转过来点,看不清。”
另一个方向,同样坐在黑暗中的男人理所当然地发号施令。
灯光下的身体僵了一秒,很快蹭动着膝盖调整了方向。这样一来,那两截小腿悬在了床沿外,屁股却更显眼了。不仅显眼,还暴露了更多好景色。
白皙光洁的臀瓣之间,红润的肛口缩紧又放松,正卡着一个黑色的橡胶圆球,只露出了一截弧面。一丝黏液湿乎乎地淌下来,缓慢地滑过鼓鼓的会阴与满胀的阴囊,在禁锢着阴茎的皮革套具外留下光亮的痕迹。
“继续。”手机在指间转了个来回,周淳坐在对面的床边,善意地提醒道,“周泽回来前你得完成他布置的作业。按照他发的信息,你只有十分钟了。”
“唔嗯!”
笼在光里的臀肉收缩了两下,藏在臀缝里的小嘴慌慌忙忙地张大,将含着的黑色圆球吐了出来。
圆滚滚的橡胶球直径颇大,显然是扩张训练用的道具,被挤出来后却没掉下,反而挂在股间,贴着会阴震动——李寄的屁股里竟是含着颗颗硕大的一整串,吃得满满当当,里头的嫩肉还要被不间歇的震动着,早不知道成了怎样一副乱七八糟的样子。
“啊”穴口被扩张到极限又缩回,屁股里轻松了一分的同时,敏感的会阴却多了一重折磨。沉沉垂着的肉棒早已把皮具撑满,难耐地不得释放。
“抓紧时间,你还得做三组。”周淳叹了口气,好像在指责不肯听话的小狗,“那么想被塞着尿道回家吗?”
“不不是的,先生。”李寄趴在被子上,努力调整呼吸,艰难地排出下一颗橡胶球。
屁股又酸又麻,他已经重复这项“工作”好半天了。把可怕的巨大拉珠挨个吐出来,再一一塞回去,敏感的腺体被不断刺激挤压,动作还不能快不能慢。
规定时间完不成要被罚,太快了先生没看够又不作数。李寄出了一身汗,水分都流走了,哭也哭不出。
第二个圆球突破了括约肌了防守,李寄喘息片刻,忍不住动了动腰。两颗圆球垂向地面,底下那个的震动感已经触上囊袋了。
“啧,只有这种时候才乖点。”周淳按亮手机,把短信一一删掉,“发几条信息就能影响你,欠火候,以后怎么当家?”
他手里拿着的是李寄的手机,屏幕上一连串用词恶毒的短信。
李曌是李家为数不多脑子清醒的人,她出逃时带走了一批干将,剩下李宇珍和他几个不成器的亲戚,立刻被打得落花流水毫无还手之力。狗急跳墙,连泼妇骂街的行径都用上了。
李寄没顾上拉黑这票人,一不留神手机被短信刷了屏。他点开看了,看完没受什么影响,该干嘛干嘛。然而男人们却非抓着这事儿不放,找茬要“教”李寄如何处变不惊、泰然自若。
李寄争论两句反被说成“顶嘴”,终于看清了两兄弟的嘴脸——色欲熏心。
当然,此刻他没心思想这些,全副精神只在那串可恶的黑色橡胶球上。
湿淋淋的一串圆球终于掉在了床铺上,兀自嗡嗡作响。撅起的屁股中间,饱受折磨的肉洞合不拢嘴,翕动着嫩红软肉,好不可怜。
“做得不错。”周淳把短信记录清了个一干二净,扔开手机,瞥了他一眼,“别愣着,你只剩下六分钟了。”
“唔唔”李寄垂下头,看见自个儿在腿间晃荡的东西。肉棒缩在裹得紧紧的皮革里,已经够惨了,可别再被塞上。他忍耐着伸手,抓起那串沉甸甸的玩具,将被捂得暖热的橡胶球重新喂进酸得厉害的肉穴里。
“嗯太多了,先生”塞入排出的训练又过了一轮,快感积累到某种程度,身体的承受能力似乎也降低了。屁股里胀得越来越满,李寄握着最后一个滑不溜秋的圆球,迟迟不肯往里塞。
“偷懒。”周淳予以评价,探身过来,抵住了李寄的手。
直径最大的部分迅速通过了那圈儿惨兮兮的肉筋,挤着里头的东西,重重碾过一腔软肉。
“啊!”李寄难以自抑地叫了一声,身体泛起一片潮红,在严苛的对待下迎来了小小的高潮。
短暂的意识空白后,他听见了房门打开的声响,接着是皮鞋踩过瓷砖,最后是周泽的质询:“训练做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