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淳出院的日子。
距离那场车祸过去两个多月了,周淳的伤已好得七七八八,只还不能负重行走,不需要再在医院待着。
另一个理由是,与李宇珍一干人等的势力纷争已到尾声,“兄弟阋墙”的传闻发酵了两个月,已经足够周淳和周泽看清所有人的立场。是时候肃清手下,整顿家宅,重新调整与各方势力的关系了。
周淳的出院颇有种大佬归来的架势,虽不像往日一般西装整齐头发一丝不乱,气场却一分不减。李寄推着轮椅,周泽走在身侧,一堆人前呼后拥,安保开道,毫不低调。
他们知道周遭有多少眼睛盯着,这个画面不出十分钟,就会以照片或视频的形式,发到各路人马手上。
周泽面无表情地走向等候的汽车,随手一拍他哥的肩膀:“报告全摆在你书房了,我受够你那几个‘军师’了,我罢工了。”
“军师”之一庄思思小姐耳朵一动,偏过头来:“二少这两个月进步飞快呢,真要接班也不成问题哟。”
周泽目不斜视:“不、用、了。”
春日的暖风拂过发梢,周淳惬意地眯起眼,调侃道:“周泽受不了每天只见阿寄几个小时吧,打小的毛病,非得时时刻刻黏一块。”
周泽不理他,庄思思看着自己的表情,没来由地感到一丝寒意:“大大少,您倒是好像很期待回归忙碌的工作啊”
“啊,是吧。”周淳点头,反手抚过李寄的手指,“整天和阿寄玩是很有趣,不过玩我的对手们也很有趣。周泽只能体会其一,可惜。”
周泽继续不理他。
周淳被搀扶着坐进了宽敞的车厢后座。有手下过来收起轮椅,李寄彬彬有礼地朝他点头致谢,松开一直攥着的轮椅椅架,手心里汗湿一片。
他抿着嘴唇,两手插在风衣口袋里,在原地站了两秒,直到周泽揽住他的肩:“上车。”
周泽敏锐地察觉到臂弯里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忍不住勾起嘴角:“忍不住了?”
是的!
李寄被推着上车,咬牙切齿地把额头贴上车窗。身体极度敏感的情况下,仅仅是被男人搂抱,他也差点忍不住呻吟。
从病房到医院门口,天知道他是怎么走过来的。那一串震动不休的橡胶球一个不少,全被含在屁股里,雪上加霜的则是作为“没按时做完训练”的惩罚——足有二十多厘米长的尿道棒,软软的硅胶看起来十分无害,用在自个儿身上才知道厉害。
李寄被命令自己动手。在足够的润滑剂帮助下,插入并没有多困难,深入的前端触碰到前列腺时甚至非常舒服。但很快,进入的长度达到了一定数值,铃口仍耷拉着一截硅胶棒,李寄却不得不停下手,向主人求饶。
周泽完全不松口,看他磨蹭片刻,亲自动手捏住了刑具的末端。李寄无法抵抗,眼睁睁看着那可恶的玩意儿尽数没入,膀胱口微微发热,一种诡异的酸胀感立刻袭向全身。
窄小柔嫩的尿道被完全堵住了,再没有一丝液体能漏出来。李寄只觉得涨得受不了,时刻有种失禁般的错觉。
更让人难堪的,是性欲和排泄被完全控制的感觉。直到周泽帮他系好裤子,李寄还半天回不过神来。
冰凉的车窗玻璃稍稍减缓了脸上的热度,李寄呼出一口气,在车辆起步的晃动中勉力保持冷静。
周淳和周泽今天都很过分,大概是因为情绪变化。外人或许难以察觉,李寄却能轻易发现——一个马上要“工作”,一个马上能“休假”,这对兄弟颇为兴奋。
他们高兴是好事儿,但要把这份高兴发泄在他身上,李寄心情复杂。
唯一不想承认的是,惊惧之中竟然还有些许期待。思及此,过多的羞耻感完全淹没了他。
周泽的兴致的确高昂,汽车刚开出去,他便抽掉了李寄的风衣腰带。
前后座之间的隔板完全阻隔了外人的视线,周泽毫无顾忌地扯下李寄的裤腰,露出他没有内裤遮掩的下体。接着,周泽把人拖到了膝上,强迫李寄分开双腿,方便他或者周淳用手揉搓把玩任何地方。
皮革紧紧地包裹着阴茎和肉囊,只露出一个红润的头部,顶着黑色的伞状尿道棒末端,十分惹眼。周泽握住那一大团玩意儿,嘲道:“被插着也能硬成这样。训练做不好,倒是有脸发情。”
周淳变本加厉,用指腹捏着尿道棒浅浅抽插,在李寄崩溃的呻吟中接话:“我得帮阿寄说句话,最近的训练阿寄还是很认真的。”
周泽:“说明阿寄很期待。”
“唔唔,没有”肉棒从芯子里透出难言的酸胀舒爽,李寄微微弓起腰,想要反驳。但他刚刚侧过头,便被噙住了嘴唇。
男人们的亲吻缠绵温柔,男人们的手却极其过分。
被堵塞着的肉棒经不起折腾,吃得满满的屁股压在周泽紧实的大腿上也很辛苦。接下来的车程,李寄浑浑噩噩,对回家后的日子唯余满脑子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