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希望她能回头看看自己。
可惜,留给他地只是因马蹄留下的尘土而已。
这个狠心的女人,也不知道回头看看朕。
“咳咳。”朱彦被狠狠呛了一下,顿时捂着嘴巴咳嗽了几声。
一旁地来宝急了,望着马车的背影恨恨地说了句,“真是大胆,竟然敢对咱们主子这般无礼,就该全家……”
话未说完就被一个眼刀吓住了,只得委屈地闭了嘴,眼神里满是委屈。
明明,他是给陛下鸣不平啊,内心暴风雨式哭泣。
“咳,说什么呢。那是车夫不懂事,关懿主子什么事。”朱彦瞪了他一眼,语气不善。
来宝瘪了瘪嘴,“是是是,主子您说的对。”
朱彦满意地嗯了一声,又遗憾地望了望温舒晴离开的方向,叹了口气,“走吧,咱们也回去了。再晚,该有人发现然后趁机找事儿了。”
话里话外,都是对太后得堤防。
昨日里无缘无故地送了去火汤来,说什么是太后关心您。
朱彦眼中满是不屑,这话以为他会相信么?想必是另有图谋。
太后什么性子他还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关心过的人,难道会突然之间会挂心起来?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待他回到宫中,做的第一件事儿不是换衣服,而是马上吩咐来宝派人让钦天监的人过来。
“所以你说了这么一通,到底懿妃什么时候入宫?只说多长时间就行了。”朱彦不耐烦地打断了钦天监监正滔滔不绝的话,只逼正题。
深邃而又关切的目光紧紧围绕在钦天监监正的身上,他想知道答案。
这话一出,钦天监监立刻明白陛下不想听他地托词,只想知道确切地时间。
心里忍不住嘀咕起来,看来这懿妃娘娘确实得圣心啊,这还没进宫呢,陛下就眼巴巴地等着了。
面上却是一脸正色,“回禀陛下,离良辰吉日还需三月有余。”
朱彦顿时惊了,还要这么长时间!
不提这边朱彦得纠结,另一边温舒晴躺在床上一直在忧虑着那件事儿。
思来想去,还是派了枝儿,让她哥哥去打听一下,这天香阁地主子到底是卫家哪位公子开的,那位公子风评如何?
刚刚送走了枝儿,心中无限忐忑。
好在答案并没有让她失望,那位卫三公子,是卫家二爷也就是如今户部尚书得嫡次子,在家里被宝贝地跟什么似的。
上至老太太,下至他爹娘大哥,个个都宠他。
按理说这种被宠着长大的孩子,大多成了浪荡成性一事无成甚至处处惹事的娇纵公子哥儿,可卫三公子不是。
他虽说不上有多么上进,但确实个难得心地善良的公子,常常帮助平民申冤。
后来还努力读书,说是要考科举,这在一众勋贵子弟中可是难得的上进了,如今都已经是考上秀才了。
后来卫二夫人把她得陪嫁,也就是刚开始生意并不大好的天香阁给了卫三公子说是让他练练手。
谁能想到,这天香阁竟是如此红火。
归根到底,是卫三公子慧眼识珠,从番邦传来的种子里种出了许多新品种,什么番茄啊辣椒啊的。
听说最近卫三公子又捣鼓出了新品种,不过还没上市,要等到下月初一出新品。
而且,宫里的陛下可是卫三公子的亲表哥,更是和陛下打小一同长大,深得陛下喜爱,三五不时的还会进宫伴驾去。
这么一来,温舒晴心中安定了许多,看来走这种路子的,大多不是什么险恶之辈。
总该是讲道理的,两人同为穿越人士,也算是半个老乡了。
相认倒不必,只要不互相妨碍就是了。
而且……番邦的东西哪里那么好种出来,看来这位老乡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啊。
温舒晴一手摸着下巴,缓缓眯了眯眼睛,眼里满是意味深长。
☆、温暖
一抹抹殷红色映照在天边, 像是火燃烧了一般, 红彤彤地霞光慢慢跌入到地面上,悄无声息地将黑暗带入大地。
落日的余晖懒洋洋地洒在柳树上, 仿佛给它穿上了层华丽的衣裳。
不过在园子里走了几步,天边地夕阳便被黑暗得阴影笼罩了起来, 不多时便全黑了。
一到夜里,少有人出。
今日也不知怎的, 温舒晴突发奇想,想去散散心。
可还没走几步, 天儿便黑了,好在她们带着灯笼呢。
只是这黑灯瞎火的,还能有什么雅兴散步呢?
只是都到这里了,少不得要去祖母那里请个安。
她微微叹了口气,眼眸微垂,看不出悲喜来, “走吧,去祖母那里请个安。”
说罢, 揽了揽身上地披肩,这个时候天儿已经转凉了。
夜里的风比白日里的更大些,纵然是披着披肩, 也少不得有些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