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班主任让我们交班费。”贺怜生怕男人打他,缩起了脖子。男人揪住他的头发来回拨弄,“老子刚给过你的五十呢!你花哪去了!”
“上次是参考资料,这次是体检,要、要一百。”贺怜被男人摔在地上,他顾不上疼痛,爬起来搂抱男人的大腿,“爸,爸,求你了”
“狗娘养的东西!”贺怜见男人伸手摸向口袋以为他在掏钱,讨好似的跪在地上。男人从兜里掏出一根歪七歪八的香烟,狠狠踢了他一脚,“看什么看!还不滚来给老子点烟!”
贺怜从柜子底下摸出打火机,给男人点好烟,又被踹在地上,这次被脱下了裤子。男人短小的阴茎插了进来,贺怜没什么感觉,转过头说,“爸,小心烟头。”“老子用得着你提醒吗!”男人一手夹着烟,一手按住贺怜的头。烟灰抖了下来,贺怜感觉男人此时心情还不错,便又提了一句班费的事。
“钱钱钱就知道钱!你他妈不会自己去挣啊!妈的,老子前天看见一男的从里头出来,你怎么不找他要钱,你他妈白白给他操?!”
“我不也白白给你操了嘛。”贺怜小声嘟囔了句,男人听见了揪住他的头发,“老子操儿子天经地义!他算什么玩意,你新姘头?”
“不不是”
“啧,拿去!”一张绿色钞票甩在贺怜眼前,贺怜胆怯道,“可是老师说要一百”“不要还我!”“要要要!”贺怜攥紧了纸钞,撅紧了屁股。
男人的鸡巴泡在滚烫的巢里,边干边骂,“妈的。你他妈怎么骚!湿成这样!”“我没有”“还嘴硬!”“啊啊啊”贺怜配合似的呻吟,男人今天怎么还没结束,难道那根烟还有壮阳的功效?他看着手中的绿色纸钞,心儿飞了起来,还好他多报了五十,不然就只有二十五了。
以往体检都是从第一个班级顺序轮流下来,但今年靠后的班级起义了,要公平公正,于是每个班班主任去抓阄,贺怜班抓到最后一个。
“你们听说没?”“啥?”“听说男生要肛检哦~”“肛检,啥玩意?”“肛门指检!猪!你的菊花要被医生染指了哦~”“怎么可能!”“真的!”
贺怜吓得抓住了摸自己大腿的手。
叶桐灼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安抚道,“别怕,也就一根指头进去。”“真检查啊?!”贺怜瑟瑟发抖。“对啊,历届学生都是这么来的。”叶桐灼努力憋笑。
贺怜一早上的课都听不进去,满脑子都是下午的体检,好在他们班是最后一个,还能让他苟延残喘一会儿。
转眼到了下午。
“我们该下去了。”叶桐灼转身见贺怜脸色苍白,担忧道,“你没事吧?”贺怜抱住肚子,“我有点肚子疼,你先下去吧。”“嗯。”叶桐灼刚想告诉他没有肛检,对方已经奔向厕所了。
贺怜蹲了半天啥也没蹲出来,楼道上传来学生回来的声音。他还没体检!他提起裤子往楼下跑,气喘吁吁地跑到体检室。
体检室只留下一名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穿着白大褂,正在收拾器材。贺怜见那医生相貌堂堂,行为举止无不彰显儒雅,不由心生好感,“医生!我、我还没检查!”医生扶了下老花眼镜,“你是几班的?”“高一三班!对不起,我我刚才”医生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水。“谢谢,谢谢医生。”等他喝完说,医生打开隔间的门,“进来吧。”
“你的体检单?”“哦在我兜里!”贺怜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被折了好几折的纸。医生也是好脾气,叫他下次不要这样乱折单子。贺怜见医生戴上听诊器,自觉地掀起衣服,全然没注意到自己把衣服掀到了脖子上,两颗粉红的乳头都挺了出来,冰凉的听诊器扫过他的乳头,头皮一紧。室内太安静了,贺怜不免紧张,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医生”“听诊的时候不要说话。”“对”他赶紧把话吞回去。
医生摘下听诊器,让他去床躺下。贺怜脱下鞋,躺好后依然用双手掀起自己的上衣,像实验室里的兔子一样,雪白,听话。医生按了按他的肚子,“这里疼吗?”“不疼。”“这里呢?”“不疼,痒~”贺怜轻轻笑起来,医生的手好宽,凉凉的,摸的他好舒服
“好了,一切正常。”医生在体检单上签好字,他稍稍抬了下额头,透过老花眼镜审视贺怜年轻的身体,“同学,你可以把衣服放下了。”
贺怜羞红了脸,放下衣服后声如细丝地问,“医生,那个我听同学说还要肛检”听到这里,中年男子嘴角不禁上扬,岁月的痕迹垂挂眉眼,“嗯,要的。”
贺怜对医生一直有着某种神圣的向往,他觉得面前的医生两手戴上乳胶手套,一拉,发出“啪”的响声,简直酷毙了,连法令纹都那么沉着迷人。
“你去床上趴着。”医生说。
“要脱裤子吗?”“要。”贺怜没有任何怀疑,脱下校裤后不好意思地看了医生一眼,然后退下一半内裤,老实地趴在床上。贺怜感觉乳胶手套在他肛门上按压,迫不及待地想要它进来,医生似乎察觉到这点,快速抹好油,轻柔地插了进去。整根食指没入肛门,四处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