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早在五年前就妥协了,何必等到现在?”
他看著陆城那双又黑又沈的眼睛,在极近的距离里,张口咬住了对方耳垂。
“信我。”
他张玉文这一生,从来我行我素。特别是对於自己的真心,从来任它疯狂滋长,不由任何人事所束缚。
为了陆小小,他曾经差点和家里断绝了关系,而今为了陆城,为了这个能和他两情相悦的男人,他又有什麽事情是不可放弃?
“你若不信我,我只有掏心挖肺让你看了。”
说完,张玉文直起身,毫毫不犹豫地就往厨房的方向迈了出去。
甩出去的手被抓住了。
“我为什麽不信?”张大少身後的人发出一声促狭的轻笑,“张玉文,你真经不住逗。”
张玉文此生这麽气急败坏的情况真是少之又少。但当他“嗷”地转回身,愤怒地把陆城扑倒在沙发上的时候,心里却是又气闷又快乐。
这个向来就一本正经的温柔男人,什麽时候板著脸和他开过这样的玩笑?
他竟然当真了,还当真得不得了,当真得真要以血明志。
陆城被压在沙发上,两人陷进柔软的空间里。
张玉文眼里冒著火看了陆城半天,对方那样淡定又好笑地回望他,那张脸就在他眼里清晰而明目张胆地晃荡,终於让他眼里的火“熊”地烧进了脑子。
不知何时陆城的衣服已经被扒了下来,一只袖子孤零零地挂在他的手上,那只手还抱著身上的人,抚摸著对方比自己还光溜溜的身子。
两人急不可耐地拥吻,电视里娱乐新闻早已经结束,漫天飞著广告。
电视外张玉文的浴衣被挤在沙发的最角落,被藤蔓一样纠缠的四条腿有一遭没一遭地蹂躏。
很快陆城的裤子也被扔在了地上,两个人野兽一样赤果果地抱在一起。被夹在身体间的小家夥剑拔弩张地对峙著,在剧烈的纠缠间互相浸湿了对方的身体。
当张大少再一次觉察到大事不妙的时候,男人的一个指头已经轻车熟路地入侵。
在微热的春末,两具大汗淋漓地彼此相交的身体,点燃了空气里的燥热。
陆城终於放过张玉文,在他身体里肆意地灌满自己的东西时,电视里这晚的肥皂剧都到了尾声。
他抱著张玉文轻吻了一阵,退了出来。
又过了一会儿,陆城将呼吸渐渐平静的张大少扶起来,两人重新洗了一回澡。
“你TM让我上一回会死啊!”张大少在床上还在咬牙切齿。
男人只一笑,扳过他的脸,“张玉文,如果有一天你敢抛弃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你这个怨男,”张大少念叨著,心情却随著这话好了一些:“放心,我要是这麽做了,允许你杀了我再自杀。”
“还想要我和你殉情?”男人的声音在黑暗中低哑XING感,张玉文忍不住找准那张嘴,凑过头去含住就是一吻。
“我下地狱也会拉你作陪的,放心吧。”二世祖嚣张又阴险地在黑暗中说道。
“这是我听过的,最让我心动的誓言了。”男人回以一吻,“睡觉吧。”
二世祖与他的情敌16 肉渣
张玉文在这边呆了一周,就风风火火地收拾东西赶回非洲去。
陆城作为公司兼私人代表,一路将他送往机场。
夜半的小型私人飞机,陆城直接将张玉文送到机上。
张玉文起身上卫生间,顺带一把拉了陆城。
两人挤在狭小的空间里,张玉文一手揽了陆城的腰身,一手钳住对方的下巴。
“来个离别之吻吧。”张大少的气息一迫近,陆城就启唇接招。
这厢吻得难舍难分,外面却不给面子地“咚咚”敲起门来:“少爷,一会儿要起飞了。”
张大少正弄得YU火焚身,直想捆了陆城荷枪实弹地干一炮,被外面一打扰,不满地皱起眉。最後在陆城嘴里狠狠地吸了两大口,张玉文才拉开他,两人互相整了整凌乱的衣服。
陆城看了一眼他身下顶起的帐篷,促狭一笑:“你这里怎麽办?”
男人的眼神里满是直勾勾的勾引,本来已经想出去的张玉文抬手瞄了一眼表。
“十分钟。”
说完,他一把按住陆城,风卷残云地拉开了两人裤子上的拉链,将两人的裤子拔至大腿。
“我TM爱死你了。”
男人咬住陆城的脖子,将他抵在墙上,两只手抓了弹出裤外的两根家夥,急不可耐地撸动起来。
“哦,有多爱?”
陆城发出一声笑问。
他仰著头,任张玉文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两手伸往他身後,托住张玉文半挂著裤子的挺翘臀部,让两人贴得更紧更近。
“我恨不得把你吃了。”
张玉文急促的呼吸打在陆城的脖颈,他一条腿插进陆城的腿间,让手上动作更为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