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说完就告辞了,临走的时候把拓展棒留下了,希望太子殿下能因为他的话回心转意,林知年纪轻轻,正处在性器官敏感度和恢复力最高的时候,还跟帝君一样那处易孕又十分紧致,显然是很有难产风险的,然而皇室绝对承受不起太子难产这件事,他作为医生,自然要劝殿下以身体为重,接受这种听来颇有些羞耻的扩张方式。
沈修走了之后,林知就直接拿起了他留下来的拓展棒,那物着实太粗,勉强能用掌心环住,太子殿下本不想用它,可想到医生说的,难免心事重重,还是不能这么消极地等到生产吧,谨遵医嘱总是没有错的。
林知托着拓展棒的根部,坐在床上将双腿大张成形,那拓展棒前后粗细均匀,光是顶开穴口就不容易,湿滑的肉唇艰难地咬住了塞进来的异物,穴口都被撑得发麻,还好他出水出的多,撑大了的穴口也含不住蜜水,透明的爱液顺着拓展棒头部浇下去,柱身全都被冲刷了一遍,林知抓着底部的手也是如此。
“嗯”肉道本能地排斥外来物的侵犯,穴肉死死绞住这根过粗的棒子,不让它往里探,林知塞这拓展棒塞得艰难无比,托着根部往里推也才塞了一半进去,还把自己弄得大汗淋漓,脸颊也是急得通红,衬得五官越发明艳起来。
拓展棒其实一点儿也不长,只是粗了些,林知也是个知道轻重的人,和性命有关的大事,他还是不敢等闲视之的,从小就有人给他说帝君生他的时候有多么凶险,差点丢了性命,就算是抢救过来了,这么多年帝君的身体也不好,他如果也不重视这事儿,再没了性命,他刚出生的宝宝就会没有母父,不知道萧铭会不会难过,大抵也是会的吧,毕竟也是相伴多年的枕边人
林知满脑子胡思乱想,他那肉眼儿弹性极佳,磨蹭磨蹭也就全塞进去了,也不需要润滑,花液多到泛滥,这物的触感和男人的肉龙很像,但是温度比体温低了一些,塞进去好一会儿才被暖到了体温,不觉得凉了,不像男人的阴茎,滚烫迫人,如果也是整根塞进来,穴肉一定会被烫得直打哆嗦,况且他男人的孽根比这拓展棒长多了,这么捅进来,随随便便就已经能戳到穴心了,顺势打开宫口也不是什么难事。
“嗯”按理说拓展棒都塞进去了,接下去便是该干嘛干嘛,不用过多过问,可到底是这么粗的玩意儿塞在自己的隐密处,太子殿下只觉得哪哪儿都怪得很,下体被撑到发麻发酸,玉茎反而因为肉道的刺激站了起来,浴袍下胸乳也在胀痛出奶,更别提他沉重的腰腹了,顶着高耸的孕肚,浑身上下不是酸就是胀,也没爽到,反而遭了好大一通罪。
孕夫抱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瘫坐在床沿上,大张的双腿一时也并不起来,肉道习惯了激烈的性爱,这会儿塞了一死物进去,诡秘的感觉也打消了孕夫想要早些休息的念头,真是哪哪儿都不舒服,这叫他怎么能睡着?
就连肚子里的小调皮蛋也跟他过不去,月份足了之后这小家伙就彰显了顽皮的本性,特别好动,喜欢时不时地伸伸手蹬蹬脚,林知本就乏力,再加上小家伙踹得他肚子疼,只能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半躺着,等胎动退下去之后,也许是累得狠了,迷迷糊糊地就睡了过去。
不过孕夫睡得也浅,他昏昏沉沉中感觉有人在给他掖被子,抬眼一看果然是萧铭回来了,他本想向男人控诉一番肚子里这个小混蛋,不过等他清醒过来仔细一瞧,直接就吓住了,床边一左一右坐了两个同样高大健硕的男人,最吓人的是,两人连面容都一模一样,而且,这不就是萧铭吗?
“萧铭?”林知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很是犹豫地喊了一声,结果两个男人都应了,还都凑上来亲他,绵密的亲吻不断地落在孕夫的脸颊、嘴角和脖颈处,甚至他们中的一个趁林知不留意还来了一个深吻,吻得太子殿下连呼吸都快忘记了,最后使了浑身力气,才满面通红地把这两人撕开了。
“你们到底是谁?”林知面色不虞,据他所知,萧铭根本没有孪生兄弟,世上也不会有第二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这会儿他面前这两人,出现得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我是萧铭呀。”
“宝贝你连老公都认不出来了吗?”
林知本想找到他们的破绽,便多问了几句,可怕的是,两个萧铭的反应和回答都差不离,也都是他印象中的样子,他竟找不出他们中任何一人的破绽,就像是这世界上平白无故地多出了一个萧铭一般。
萧铭平时要上课,回来的很晚,这要是换了平时,两人肯定已经亲热上了,孕夫性欲强,每天都得要上两回,不然晚上觉也睡不安稳。让一个食肉动物转而食草无疑是天方夜谭,现下太子殿下也分辨不出两个萧铭的区别,况且这二人脸皮都是一般厚,喜欢动手动脚,之前是偷吻,这会儿更是大胆,罪恶的魔爪甚至已经伸进了孕夫的浴袍。
“唔不准摸”太子殿下一开始是推拒,接着就是半推半就,最后干脆就是随他们去了。这两人里头有一个是真萧铭,这让林知有些心软,而且他们二人似乎对彼此并无敌意,只是联起手来一心一意地玩弄孕夫的身体,弄得林知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