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对你很重要吗?”一个声音将易理从阴暗的胡思乱想中拉回来,他抬起头,看见灯光下那人温柔关切的表情,郑重的点了点头。
“既然是对你重要的人,为什么你不愿意努力地让他回到你身边?”连嵘不理解。
“因为我怕终有一天会失去他……”不如就让他自私的保留那段属于彼此的最美好的回忆。
连嵘笑了,凑过去轻轻将易理揽进怀里:“傻瓜,你不会失去他的,他一直以来都在你身边的,不是吗?如果你有苦衷,就没有必要勉强自己去做不愿意做的事,我想他对你那么重要,就一定是会理解你的决定的。”
易理,不要勉强自己去接近真相好了。如果你真的在乎我到宁愿自欺欺人去靠编织回忆度日的话,那么其实我也一样,我也不想让你找到现实中的我。
现在易理就在他的怀里,还是那个熟悉安稳的气味,连嵘的泪水顺着眼角滑下,就又抱紧了他一些,仿佛这样就能够贴近他的心,将他对易理的感情全盘倾注给他,也给他自己带来一丝温暖和安慰。
易理没有再说话,只是将头埋在连嵘的怀里,很久没有动作。
单忠孝感受着连嵘的悲伤和挣扎,无话可说,也不能说。他叹了一口气,完全不能理解恋爱中的人的那些自以为伟大的自虐想法。
夜深,窗外的星星闪闪发亮,像盈盈碎钻般缀满天空,照的屋子里也环绕着淡淡光辉。对面床铺上的人已经睡熟,传来绵长平稳的呼吸声。
易理在床上翻了个身,面朝墙壁,拿起置在枕边的手机,按下了一个快捷键,连接上一个许久没有拨过的电话,心脏紧张的飞速跳动。
听筒中传来机械的女声:“您好,你拨打的用户现已关机,请您稍后再拨。”
易理没有动,听着那女声反反复复的讲着同样一句话。
连嵘这个没心没肺的祸害很快睡着了,可单忠孝不知为何却失眠整夜。他呆呆的出神,突然听见易理的床铺传来声响,不一会儿一个低沉轻柔的声音响起,声音很小,但在寂静的深夜却听得格外清晰。
“嵘嵘,我很想你,你现在在哪里呢?过的好不好?”
“你哥今天来找过我了,可是我把他气走了。你会不会骂我不关心你呢?我知道你一定不希望我去插手你的私事的吧?可是,我真的很想你……所以,如果我去找你,带你回我身边的话,你会不会原谅我?”
单忠孝静静地听着,察觉自己的身体缓缓地溢出眼泪,顺着颊边淌下来,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大红色的枕头上。
盛大的狩猎活动 ...
晨光照射进房间,连嵘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易理一进门就看到他四仰八叉的仰躺在床上,一只腿搭在床沿,两手摊开,背心翻起来,露着白白的肚皮。
好丑的睡姿,不过很可爱。
易理笑笑,走过去拍拍连嵘的脸叫他起床。昨晚上和他的对话,仿佛稍微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另外也让他想清楚一些事情,心情便开朗起来。
“起床啦。”
“哎呀,干什么啊。”拍在脸上的巴掌力气不小,连嵘不堪其扰,用手拨开摸他脸的大手,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瞪了罪魁祸首一眼。
“啊……你眼睛肿起来了……”易理指着连嵘只睁开一条缝的一对泡泡眼,怔怔说道。
“什么!”连嵘瞬间清醒过来,蹭的从床上窜起来,拖鞋也顾不得穿,吧唧吧唧的跑去厕所照镜子。
一秒钟以后,浴室传来一声惨叫:“啊——!易理你个混球!”
“和我有什么关系啊?”易理靠在浴室门边上,好笑的看着连嵘跳脚尖叫。
“还不是因为你……”害他昨晚哭了那么长时间。连嵘咽下后半句话,一味气哼哼的怒视着良心被狗吃了的易理。
易理一点没被连嵘的气势所吓倒,指指连嵘的脸,吐出两个字来:“好丑!”
“啊!去死!”连嵘一巴掌煽开易理,一脚踢上了门。
半个小时后,连嵘阴沉着脸,带着一双红肿的好像小桃子的眼睛飘出浴室。易理正靠在床头打游戏,看他出来了,就跟他说:“一会儿去开一个会,张伟好像有事情要跟大家说。”
“开会?什么事?”连嵘莫名其妙,为什么他们做公关的还要开会啊。
“不知道。”易理敷衍了他一句,就专心致志的投入到了游戏世界里。
“公关也要开例会的么?”单忠孝好奇的向连嵘打听道。这两天轮到他出场的机会实在太少了,趁这时候可要多说几句话才行。
“是啊,公关还要写月工作总结哩。”连嵘成心逗他。
“啊?这么先进?”单忠孝惊叹。
“屁,这你也能相信?服了你了。”
“……”单忠孝的出场机会就这样被截断了。
连嵘带着大大的墨镜和易理上到十七层,走到一间宽大敞亮的会议室,张伟,Sherry,Ben和众多男公关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