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书文已经不记得那天是怎么拖着破败的身体回房的,只记得洗漱完倒在床上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请了几天假,在家里休息了几天,才勉强能穿上束胸衣去上班。
涂了几天药后叶书文身上的淤血已经下去,下面的两个洞穴也渐渐消肿,再次回到那种平静又饥渴难耐的日子了。
像是一切都没发生过,父亲再没有提过那天的事。只是有时会用看脏东西一样的眼神看着他。然而即使这样,他的下身也会病态的湿掉。
他知道父亲是要把一切当做没发生过。
晚饭的时候叶书文也同往日一样默默的吃着自己的。家里的气氛一直是这么僵硬,一心扑在工作上的母亲和父亲的感情并不是特别好。
两人是相亲认识的,也是双方的父母相互看好的,没觉得不合适便在一起了。结婚,甚至生子对他们来说都只是一种形式上的责任,两人各做各的很少交流,但却不觉得这样的生活有任何不对。
当叶宏雄第一次听说妻子怀孕后,和任何一个准爸爸一样都是心怀兴奋的,只是没想到儿子出生后竟是个畸形儿,虽然医生说了他的女性器官发育并不完整,还是一个正常的男孩,仍然对他万分嫌弃。
母亲也没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生出来的竟是这么一个不男不女的孩子,更是厌恶非常,恨不得权当自己没生过。
只是叶宏雄又怎知年轻的妻子日渐并不满意这样的生活,看不起这个粗鄙的男人。背着丈夫在怀孕的时候跟人乱搞,酗酒,抽烟,被喂春药群。
那时候叶宏雄也为了养家忙的不可开交,哪里注意到妻子竟背着自己乱搞,这样的母亲,生出来的孩子怎能不畸形呢。或许叶书文还要庆幸自己其他的地方至少还是正常的,这样的身体还没给他带来太大的困扰。
在叶书文渐渐长大后,母亲仍然没有收敛,有时候甚至在丈夫不在家时把情夫带回家去,旁若无人的在年幼的儿子面前做着那种事情。
当时年幼的他根本不懂这些事是什么意思,代表什么,为什么妈妈总喜欢跟各种奇怪的叔叔脱光衣服抱在一起,而且每次妈妈都很奇怪,像是被那些叔叔欺负了一样,明明很难受满脸泪水的样子,但是嘴里却叫着很舒服。而且还不准他说出去。他并没有问过总是对他很凶的妈妈,只是印在了心里直到有一天他完全明白。
小孩子总是求知欲和好奇心最强的,叶书文怎么可能不受母亲影响。慢慢开始懂得男女性别差异的孩子梦中总是会出现母亲那在各种男人身下欲仙欲死舒爽快乐到极致的表情。他不懂母亲在那里被那巨大又丑陋的东西插入时会那么的满足和兴奋。
他从来没想过和任何人探讨过这些疑惑,因为母亲总是让他不要跟别人说,潜意识里他便觉得这种事不适合和别人说。
开始他会把手指插进那多出来的地方,那时其实并没有感觉,但是却不知为何却让他觉得很兴奋。他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一样会在没人的时候偷偷的探索那个神秘的小洞。
直到有一晚他梦到了那个被压在陌生男人身下操弄的人变成了自己,第二天醒来下身湿漉漉的一片,以往没什么特别的感觉的小穴开始变得空虚,手指划过就像是触电一样,心脏突然瑟缩一下,整个身体一片酥麻。
那天开始他的世界仿佛就变了,手指渐渐满足不了小穴的需要,换成越来越大越来越长的物体。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母亲那么沉迷于这种事情,如今的他只会比母亲更渴望被巨物插入。
手淫几乎成了他每天的习惯,那地方经常会被他自己玩肿。那时候他已经明白了什么是性,就连处女膜都不知是什么时候被自己弄破的。
他也越来越恐惧,他已经明白了男女身体的差别,虽然有女人的东西,但是他一直把自己当成男人医生说他的女性器官发育并不完整,他没有卵巢,作为一个女人最大的使命就是怀孕生子,而他并不能。
青春期的他更是异常的渴望男人,午夜梦回间那个狠狠地操弄他的雄壮男人不知何时变成了父亲,
胸部一天比一天大,如今已经有罩杯了,连阴唇都被自己玩弄的越来越鲜红肥大。比起那个二十岁了还是飞机场的表妹,仿佛他才是个女人。
那时才十几岁的他,因为过度手淫而导致尿路感染,曾经明明只用肉棒小便,竟然开始控制不住从花穴中流出来,听到水声就会不自觉的小便失禁,当尿液顺着大腿滑下来的时候,他竟变态的感到快乐。他不敢去看医生,不敢对任何人说,更不敢让父母知道,因为他知道,只要有人看过他那红肿的下体,就会知道他有多淫荡。
没有人能够明白他的恐惧,若是永远都好不了,不论任何时候都会不自觉的失禁的话,他会羞愤欲死。
那段时间他不敢再碰自己的下体,身体就像个无底洞,每日每夜的折磨着他,对于父亲不伦的迷恋,恐惧被人知道身体的秘密。
他不懂为什么成年后在父母问自己要不要动手术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时,他拒绝了。虽然这畸形的身体让他痛苦,那个本不该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