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仿佛回到了被黑狗骑在巷子里狠操的那日,在父亲的面前,被自己家的桌角操的潮吹不止,根本无法停下,性器不知何时早已弹出了内裤,在餐桌上留下一滩又一滩的精液。他无法满足,还想要更多。
全身颤抖的哭喊着:“父亲啊哈大鸡巴爸爸快来操你的小母狗啊小母狗把自己玩潮吹了还想要爸爸的大鸡吧”
此刻父亲终于忍不住了,没有任何招呼的把性器捅进他未经任何扩张的后穴。
“啊不不要好痛!啊父父亲慢点”虽然后穴此刻也有些湿润,可是也承受不了父亲那巨物这样不经任何扩张的进入。
仿佛没有听到儿子的哀求,叶宏雄插得更加用力,他现在已经不在意这个人是不是他儿子了,他算是完全看清这人的淫荡程度了。既然你这么欠操,做老子的当然不介意满足你了。
“操!骚货还装什么!别告诉老子你这屁眼没被那野狗日过。快说!那野狗是怎么日你屁眼的!”
那天他被黑狗喂了个大饱,阴道里被射满了狗的精液,黑狗的肉棒卡在里面足足有两个小时才拔出来,那两个小时对他来说是煎熬的。
他曾听说过公狗射精的时候龟头的茎骨会突然涨大从而把阴茎牢牢地卡在母狗的身体里,却从来不知道会涨这么大,还是卡在他的子宫里,久的他以为会拔不出来,如果真因为这样叫救护车他可能会羞愤欲死。更不敢相信若是这时突然有人经过他忍着子宫被桶穿,随时会被人发现,或者真的拔不出来的恐惧,足足等了两个多小时,还好最后终于是拔出去了。
回到家后照镜子发现花穴果然肿的像颗桃子,穴口合也合不拢,子宫更是胀痛非常。黑狗的精液从巷子一路流到家里,大腿上裤子上全是精液,还好现在大家都睡了,不然他这狼狈的样子被人看到也不知该怎么解释。
他的满足感并没有持续多久,花穴因为肿了的关系每天都感觉热热的,涨涨的。他总会在趁人不注意的情况下揉几下。让他倍受折磨的是后穴,那个一直没被满足的地方,没有了花穴的参与,后穴的瘙痒一天比一天更清晰。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果然很快就来了终于有一天他忍受不住再次踏入了那条小巷。
黑狗一见他过来就兴奋的扑向他,讨好的蹭蹭他的下身,让他马上就有了感觉。如今的黑狗已经很清楚他的敏感点,怎样让他更快乐了。
这次他扩张了很久,才敢把黑狗的性器插进自己从未被任何人进入过的后穴,可怜他未经人事的后穴竟然被一只野狗夺去了初次。
叶宏雄毫不怜惜他的奋力抽插着,自己都没有碰过的后穴竟然被只野狗操过,让他怎能不气。这样淫荡的身子,果然就算自己不操也会白白的便宜别人。“说!那狗有操的这么深吗?比老子操的爽吗?除了那野狗你还被多少人操过?”
“嗯哈好好厉害爸好深啊爸爸好好大啊啊啊要被操死了”黑狗的抽插完全是没有技巧的蛮干,总是给他一种回归原始的错觉,完全是凭借力量征服他。而父亲比黑狗多了更多的技巧,他知道怎么插、插哪里会引得他更加爽快却怎么也不能满足。心脏像是被猫抓的一样,痒痒的。
“爸爸爸再深一点啊啊哈快点我想要快点操我”原本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像是突然急刹车一样的减到最低速,如此缓慢的抽插怎么可能满足的了那瘙痒贪婪的后穴。
与下面的缓慢不同的是叶宏雄正粗暴的揉着那丰满活力的乳房,然后从后面抱起他坐回了沙发上,空虚的花穴离开了桌角的抚慰顿时又瘙痒起来,接着他被父亲就着后入的姿势转了个圈,变成面对着父亲骑在他的身上,叶宏雄饥渴的捧起他丰满的双峰,迫不及待的把奶头含进嘴里吸吮。
叶书文艰难的挺起胸部,让父亲把奶头含的更深,随着骑乘的姿势自己动了起来。父亲沉迷在他柔软丰润的双乳之中没有理会他,由着他在自己身上动作艰难的坐下抬起。每次都努力让性器插得更深。每次坐到最下面时父亲浓密的阴毛都会刺进前方空虚的花穴,直刺的他蜜汁四射。
最后叶书文终于忍不住哭喊着哀求着:“爸爸求你啊啊好痒求求你快点快点操死我我要”
“怎么?老子现在不是在操你吗?怎么你还想要什么?”叶宏雄像是一无所觉的反问他。
“要要你操我不够痒前面好痒,后面也痒父亲”
“什么前面后面的?给老子说清楚点。”叶宏雄最讨厌这些斯文人,连求人操都说出来了,还这么叽叽歪歪的前面后面。
叶书文羞耻的咬紧嘴唇,艰难的回答:“小小穴小穴好痒好想被父亲操后后面屁眼也也痒父亲快一点好不好”
“啧!骚货,逼和屁眼都痒啊?你老子鸡巴只有一个,可没办法两个都操了”
“父亲父亲我痒父亲我要你操我我不管我都要”叶书文此刻已经失去了理智,如同孩童一样骑在父亲身上扭动撒娇,努力想让自己更舒服点。
叶宏雄从来没见他这样对自己撒娇任性过,他总是内向又沉默的像个影子,除了吃饭时间,完全见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