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山发誓,他一开始让谢安冉住进同一个屋檐下绝对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单纯因为她是朋友的女儿所以放到自己眼皮底下会安全一点。但他从来不知道和女生住在一起会是这样的感受,或许是因为谢安冉还是个小女孩,而他之前同居的女友是个成年人。成年人住在一起就像单纯合租的室友,两个人在各自的领地里栖息,肉体交缠的缱绻在天亮之前就会缓缓散去。可是自从谢安冉住进来之后,季明山的领地就一点一点于无形中沉沦了,单身男人的干燥烟草味中参杂了一丝丝女性独有的甜美。谢安冉喷在手腕和颈后的果木香水,浴室里水蒸气融化的奶香,衣服上残留的柠檬味洗衣液,还有代替茶出现在餐桌上的咖啡,都在悄无声息的吞噬着他,缠绕着他。沙发上那个有些突兀的小猪佩奇的抱枕,偶尔茶几上落下的两三瓶指甲油,厨房的储物柜里多出来的蜂蜜黄油薯片,还有早上洗漱间镜子上不小心蹭到口红,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斥着谢安冉生活留下的痕迹。更奇怪的是,季明山丝毫不觉得被侵犯,愈发清楚地认识到在那个女孩面前他完全是没有底线的。
这套房子已经有点年龄了,虽然是两室一厅的结构,但是只有一个公共的浴室。季明山是典型的夜猫子,每次都是在谢安冉之后进去洗澡,毕竟谢安冉还是个高中生,应该早睡早起。
“叔叔,”谢安冉轻轻地敲了敲门,“我洗完了,你可以去洗澡了。”?“好的。”
他摘下鼻梁上的防蓝光眼镜,揉了揉疲惫的双眼。一到年终每个人都变得忙碌起来,连他平时在公司挂的闲职都有一堆堆的工作要完成,硬生生把生物钟调成日夜颠倒的纽约时间。他喝口水,拿齐睡衣和毛巾进了湿漉漉的浴室。娇弱的女孩子总是比老大粗更加畏寒,自从进入冬天之后,谢安冉的洗澡时间已经从半个小时延长到了四十分钟,每次浴室里都是湿漉漉暖洋洋的,空气中弥漫着沐浴露的奶香味。季明山快速的洗了个战斗澡,随意拿起搭在架子上的内裤,将要穿上的时候才感觉到好像有点不对劲。
掌心里软绵绵的触感不是他的内裤该有的,好像是好像是小姑娘不小心落下的。
是最普通的纯白色内裤,没有花纹也没有性感的蕾丝,却那么的轻柔那么的绵软,似乎还残留着皮肤的余温,能触碰到女孩饱满而娇嫩的臀肉。他忍不住凑近闻了闻,很干净很清新,仅有一股淡淡的尿骚味。他用手指轻轻划过裆部那一小块特意加厚了的布,指尖残留的水分使内裤变成了一块透明的布。它会紧紧包裹着女孩香甜的雌花,只要亲吻她如果冻的粉唇,或者用牙齿和舌头去侍奉她挺翘的乳尖,雌花就会羞答答的吐出几口黏腻的汁液,让布料不留缝隙的贴在肥美的阴阜上,等待着男人来采摘快要成熟的果实。
季明山的阳具已经雄赳赳的昂扬起来,期待着一场淋漓尽致的释放。他用女孩的内裤包着热气腾腾的茎身,手指握成圈上下快速地划动着。女孩用它来保护自己敏感珍贵的秘密花园,偶尔在行走间不小心滑到两扮软丘的中间,连续而轻微的摩擦让女孩的脸颊和后颈都浮上红色的情欲。而到了无人清醒的深夜,寂寞的男人用它来抚慰欲望,镇定心中从未停止过的悸动,他的渴望,他的欲求,他的狂野,都随着白色的浊液一并迸射出来。
男人的劣根性啊,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下半身,进入贤者时间的季明山这般想着。
路过谢安冉房间的时候,门缝下泻出的光告诉他,她好像还醒着。他的手机上有一条未读短信,是他的合作伙伴兼好友说有急用的文件需要今晚送给他。季明山把家里的地址发了过去,重新坐回办公桌前继续未完的工作。
“砰砰砰。”
季明山去开了门,跟朋友站在门口多聊了两句。
“季叔叔?”
谢安冉的声音忽然在他身后响起,季明山先是发觉朋友突然放大的瞳孔,然后猛的转过身去。卧室里的光将女孩纯白的睡裙照成透明的细沙裹在她如同维纳斯女神一般完美的酮体上,曼妙的曲线,挺翘的双峰,甚至连粉色的花蓓也被朦朦胧胧的透了出来,一览无遗的映入两个男人的眼中。
“我日”朋友倒吸了一口气。
季明山毫不犹豫地走过去一把抱起谢安冉,柔软的两团恰好压在他的胸膛上,散发出不合时宜的诱惑。她顺从的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像无尾熊一样挂在他身上,香喷喷又软呼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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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出来了?”
“我听到门开的声音,还以为有小偷进来了呢。”
“乖,没事,那是我的朋友,你赶紧睡觉吧。”
“好哦,叔叔你也赶紧休息,好晚了。”
十几分钟后季明山才从谢安冉的房里出来,朋友还等在门口,对他眨了眨眼睛:
”金屋藏娇,牛逼啊季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