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珩搂着人在软塌上躺下,两手撑在她脑侧,待姿势调整好了,这才开始用力抽插起来。
甬道被撑到极限,嫩肉被不断摩擦带出再插入,性器每一次都准确地撞击在敏感点上,每一下都能带来莫大的快感。
池央觉得自己仿佛置身处于云端,纵使身下是万丈深渊,她都甘愿堕落。
这个想法,让她心头一惊,意识竟清醒了一些。
她清晰地听到那一声声娇媚可耻的声音从自己嘴里飘出,混杂在“噗呲”的水声中,是如此淫荡。
“嗯啊”
乳尖被男人含住口中挑拨,身下快感堆积处于爆发的边缘,池央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似乎愈发适应魏珩了。
这个恐怖的想法刺激得她心头一怔,内壁在这一瞬倏然绞紧,她攥紧了手指,绷直了脚尖,陷入高潮。
魏珩强忍着射精的冲动,低头吻了吻她的耳垂,声音沙哑道:“央央,给我生个孩子吧。”
几乎是一瞬之间,池央猛地清醒过来,拼命摇头拒绝道:“不,我不要,不——”
然而,晚了。
性器早已抵住宫口,将精液源源不断地射入腹中。
虽说魏珩以前也内射过,可小腹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样胀得难受过,她不禁绝望地想着,魏珩是铁了心要让她受孕了
“呵,央央不愿意么?不愿意生下朕的孩子?”魏珩冷笑着,额间青筋暴起,想来是动怒了。
池央被这骤降的气氛吓得瑟瑟发抖。
她虽对男女之事了解不多,可也曾听宫中嬷嬷讲起过,说男女乱伦生下的孩子非死即残。
她生于帝王家,自然知晓帝王家的无情,健全的孩子能否健康成长已是问题,若她生下一个怪胎,岂不打小就会被人瞧不起?更何况,她若真有魏珩的孩子了,岂不是这辈子都无法离开他了?
所以,孩子是万万不能要的。
想着,她哽咽道:“皇叔,求求你,不要让央央生孩子,好不好?”
魏珩气极了,只当她是不愿再跟他有牵绊,所以才不想要孩子,心里一发狠,掐着她的纤腰便再度抽插起来。
与先前重于求欢享乐不同,男人更着重于射精,性器更是从始至终都未离开过少女已红肿不堪的小穴,仿佛一定要确保她受孕似的,更全然不顾她为此哭哑了嗓子。
一直将人折磨到后半夜,魏珩这才收了手,将人简单清洗了一下,便抱着人回寝殿歇息了。
将人放在榻上,只听少女低声呢喃道:“不,不要,我不要孩子”
魏珩眸底暗沉一片,强忍怒意,拿了被子将她盖上,出去对福公公吩咐道:“待会儿将人送到未央宫去。尚食局和御医院那边吩咐下去,无论膳食还是调理的药方,一律不得出现避孕成分。”
福公公赶忙应下,瞅了瞅黢黑的天,犹豫道:“陛下,这会儿把人送去万一着凉了”
“那就明早送!”魏珩暴躁道,一甩衣袖竟是朝御书房去了。
这一觉,池央睡得昏天暗地,一直到翌日傍晚,这才起了身。
见她醒了,怀玉忙让宫人端了温热的药来,一边扶起她,一边从宫人手里接过药,道:“宝林可算是醒了,再不醒奴婢都要去御医院找御医问诊了。”
池央闻着那苦涩的药味,蹙眉道:“这是什么?”
怀玉赶忙解释道:“御医院开的调理身子的药,宝林身子这样差,光侍一次寝就昏睡了这么久,不好好补补怎么能行。”
闻言,池央推开她端药的手,眸中满是抗拒,“我不要喝什么补身子的药。”
怀玉一脸为难:“宝林,陛下吩咐过,这药必须得喝”
倏然,只见池央抿唇,一手摁住小腹,一手攥着她的衣袖,面上尽是痛苦之色,“怀玉姐姐,我肚子好疼”
怀玉吓坏了,赶忙放了药碗,让宫人去传太医,扶她在榻上歇下,“宝林这是怎么了?可别吓死奴婢了”
池央捂着小腹,双唇紧抿着,小脸更是惨白得不像话。
怀玉搓着她冰凉的小手,时不时焦急地看向殿外。
等了没多久,便见一个御医急匆匆地提着药箱进来了。
怀玉忙迎了人进来,让他赶紧问诊。
温御医仔仔细细地把了会儿脉,又伸手隔着被褥摁了摁池央的小腹,这才起身拉着怀玉走到一旁,问道:“你家娘娘这月葵水可来了?”
怀玉一愣,面露难色道:“实不相瞒,宝林前几日刚入宫,葵水之日奴婢也不大清楚。”
温御医轻叹口气,回头看了眼榻上面色苍白的少女,道:“宝林体寒,气血虚弱,葵水每至便腹痛难忍,应补气养血,和中止痛。这样,我暂时先开个药方试试成效。你呢,要把宝林这几月来葵水的日子、剂量、色泽全都详细记录。”
怀玉一一记下,却见榻上的人儿忽然撑着身子坐起来,道:“怀玉姐姐,我有些饿,想吃莲子粥,你去做一碗来好不好?”
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