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啊喂。
利夫:“也许健仁只是想做成标本…呃…伴随自己终老。”
史健仁:“……”——要做也第一个做你主仆俩好么,拖回去漫展指不定能获得个cospy第一名。
在三人一脸‘我们懂你’的便秘同情视线中,史健仁拖着某个诈死的货的脚往自己的房间走,忽略背后果然如此的议论声,史健仁一脸舒爽地将人拖到一楼,脑袋撞击声楼梯的声音是如此的悦耳。报仇果真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
回到房间史健仁抓紧时间搬出一套从亚修雷家地牢翻出来的S那个M工具,兴致勃勃地将吉贝尔双手吊在古怪的支架上,一个人兴奋够了才爬上床…睡觉,养足精神才能来点刺激的不是么。
房间安静了很久,也许是BT医生的视线太过灼热,以至于贱人哥从深度睡眠中清醒过来就对上那双无机质般死气沉沉的眼眸。
史健仁难得优雅一笑,随后一件件工具慢条斯理地拿出摆放整齐,小爷他可记得某年某月某日,某个该死一万次的医生就想将狼牙棒一样的东西捅进他身体,奉承君子报仇十年未晚,史健仁随手拿了根粗壮带疙瘩的棒子走向吉贝尔。
再如何淡定的「迪兰」高层被敌人吊起来并被对方毫不犹豫地脱掉裤子,甚至敌人拿着根正常男人绝对没想看见的刑具笑得YD也会一脸青黑的,哪怕是接受能力超群的吉贝尔也一样。当然,变脸色也维持了没多久,医生已经恢复蛋定原状。
吉贝尔垂眸:“你想如何。”
史健仁:“捅你一晚上。”
吉贝尔鄙视望贱人哥下面:“你有那样的能耐?”
史健仁黑着脸想起这具身体某处很小,暴怒地笑了,本该风华绝代的笑颜被阴测测覆盖,手拿工具向着医生的菊花捅去,“绝对让你哭着喊主人,要快点(啊喂你究竟看多多少乱七八糟的书籍你说)。”
吉贝尔首次抬头,眼神带着威胁的命令,可显然不是对史健仁的:“快点?将你带去做实验吗。”吉贝尔慢条斯理得让人抓狂,甚至恶劣地笑起来,那个叫邪魅狂狷哟。
史健仁不傻,可是身体素质是渣,所以脑子明白一定有其他人反射性侧身也被人捅了一刀子在小腹,顿时痛得内流满面——哦雪特,抱团神马最讨厌了你个邪恶组织。
史健仁苦逼地眼睁睁围观邪教手下解放领导者之一的吉贝尔,史健仁眼睁睁地盯着恐怖工具在吉贝尔手上溜了个圈,距离他越来越近,史健仁以为自己要交代在这里菊花要遭受非人类袭击散落成千本菊了,结果最后关头两眼一黑。
不是晕了,这是熟悉的歇菜感觉。
——五年其实可以很短暂,小爷从来没有如此感谢老巫婆,赞美婆子的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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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子准点出现,一脚踩在史健仁的脸上飘然跃到凳子上坐好,“为了吉贝尔的命,你居然曲线救国了。”
擦了满头冷汗的史健仁呆愣数秒,吉贝尔那个货死不死与小爷他无关,但是……贱人哥瞄了眼无往常无异的老巫婆,随即在老巫婆来不及反应之时狠狠地抱紧老巫婆蹭了蹭,哪怕脸很快被老巫婆的脚踩在床头柜,彪悍地咬字清晰:“哦漏,婆婆啊你还知道见好就收,你的良心终于从下限深渊捞回来了么,贱人哥我真是爱死你…的良心了。”
“滚。”老巫婆黑兜帽下的一张脸都黑了,收脚再踹,将史健仁踹进了天花板。
黏在天花板上的贱人哥向上学路上偶然看进来的小同学们诠释了‘男人的内裤是如何的繁华’,直接将小女孩吓哭了——呜呜,妈妈有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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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散了花瓣,山坡上的大树下,黑发青年慵懒而优雅的喝着面貌相似神态安静专注的白发青年泡出来的红茶,等待着妹妹的可能到来,从半月前日复一日。两人一等就是一天,直到微风传来凉意,黑发青年这才在白发青年的伺候下穿上外套。
片刻后,白发青年顺理成章地亲吻了黑发青年,那个画面连带周围的虫鸟都被媚惑似的声音飒然变小,美得观者心脏都要为此收缩。
亭亭玉立的柔美女孩站在远处,流着仿佛不能停止的泪水,“该隐…哥哥——呜呜,该、该死的同性恋健仁史,放开我…我哥哥啦,呜呜……”
白发的青年放下黑发的该隐,严谨地弯下身,“不,玛丽薇莎小姐,我是利夫。我…跟该隐少爷在一起了。”
前一刻还哭得忧伤的玛丽薇莎,下一刻便梗在那里,不上不下很是难受,急的追上来却因为眼前相似的两个人而呆掉的丈夫奥斯卡跳脚。
“玛丽,我们的茶会要开始咯。”
“嗯,哥哥。”
顺了气,女孩幸福地微笑着,她的哥哥回来了。
眼看和气的一家亲,获得躯体的利夫静静地凝望远处与卡西安一同离去的吉贝尔医生,却是想起那个从一开始便像是料到后来会发生的一切的奇怪少年。
利夫和健仁史的交集不多,最长的一次,却确实让该隐少爷活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