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椱就这样在这幢大别墅中住了下来。
连着数周,谷椱在别墅中一直无所事事,没人安排她做什么。
除了每次就餐时佣人在桌上多添上一副碗筷外,这幢别墅并没有体现多出来一个人的样子。
阳盛确实依传言所闻,经常不归家。
谷椱除了刚来的那次见到过阳盛外,这接连数周都没有见阳盛露面过;而陈可言除了在就餐时间出现,其余时间不是待在自己的卧室里便是处于自己的画室中。
即便是在就餐时候相遇,陈可言和谷椱也基本是零交流,诺大的餐桌上只有他们俩人的餐具磕碰声。
令谷椱感到最奇怪的是,没人安排她上学的事情,有关学习的任何安排都没有,大家仿佛把她这个年纪本应处于接受教育的事实给选择性遗忘了。
不过好在这幢大别墅中还建有一个微型图书馆,里面麻雀虽少,但五脏俱全,各类精品藏书应有尽有。
于是谷椱大多数时间便宅在这个图书馆中,如饥似渴地汲取着书中的精华。
她一直都深知知识的重要性,即便在孤儿院也是如此。
从前生活过的孤儿院在孩子到了适龄阶段便会安排专门的学科老师负责教授知识。老师不会严厉,所以大多数孩子也不会认真,但谷椱从不马虎对待,而是施以认真严谨的态度,因此在学习上也一直遥遥领先于第二名。
孤儿院也修有一个小小的图书馆,只不过相应于此,不免就显得十分相形见绌了。
在这幢大别墅里每天都无人扰问,谷椱倒也乐得轻松,自由的吸收着书本中的知识。
不过这样的逍遥日子不久便被打破了。
那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阳盛突然出现在别墅,而她的旁边还跟着一个医生打扮的中年女性。
这位女医生面目庄严,经阳盛介绍这是给谷椱做全身检查的家庭医生。
在经过女医生的细密检查后,谷椱的体检报告不久便出来了,上面显示一切指标皆属正常。
阳盛拿着谷椱的体检报告不禁面露喜色。
谷椱午觉醒来后,在下楼时,突然听到一阵激烈的争吵声正从楼下长廊的尽头隐隐传来——正东方向,那是阳盛的个人书房,里面似乎是阳盛和陈可言的声音。
于是谷椱放轻脚步,蹑手蹑脚地靠近书房,书房外正好有一大花瓶作掩饰。
于是谷椱把身子隐在花瓶后,悄悄地竖起耳朵,敛神屏气般的细听着书房内的争吵声。
“阿盛,你怎么能这么做?你这样做有尊重过我的感受吗?”男人声嘶力竭般的表达着自己的愤怒,谷椱听出这是陈可言的声音。
“小言,你知道我一直对男人不感兴趣的,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啊。”女人似乎很是苦恼的样子。
“哼,好一个迫不得已啊,可不就是你外面那个小贱人让你这么做的吗!她可真行,一个大女人跟一个男人抢妻子,不知道她怎么还能有脸活在这个世上,真是贱!”男人冷冷笑道。
“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阿雪可从来没有要求我这么做过。”女人似乎有点恼怒了。
“呵,她就是个贱人!贱人!贱人!”男人反反复复的只知道骂着这一个词,良好的修养让他似乎也骂不出其他的词了。
“行了行了,你也知道家里催得紧了,再不想点办法,我们迟早都得完蛋。”女人厉声道。
“呵呵,是你怕完蛋吧,怕你姐姐那边先生下个孩子增加你的威胁吧,阳氏集团堂堂副总居然是个女同性恋,不知道你家那边知道了后,集团还有没有你的一席之地啊,哈哈哈!”男人依旧冷冷笑着。
“反正这次你没得拒绝,那个女孩已经检查过了,一切正常,今晚你俩就开始,我会派人在外面守着,记住别给我搞小动作!”女人冷声道。
“哈,我可是第一次见有人这么迫不及待往自己头上带点绿啊”男人冷冷讽刺道。
“随便你怎么说,不过听说你妈那边最近可是有一笔大单啊”女人威胁道。
“你……”
"砰"的一声打断了男人的话语。
"谁?!!!"女人边厉声喝道边迅速打开了房门,其中不过几秒的间隔。
"糟了。"谷椱暗恨道。
刚刚太过震惊而不小心踢倒了一旁的花瓶,想逃已经来不及了,长廊太长了,而且周围又没什么可藏身的地方,时间又太过短暂,真是天要亡我。
"你好。"谷椱在看到房门被打开的一瞬间便站直了身体,然后率先跟阳盛打了个招呼。
"原来是你啊,正巧我也不用再给你陈述一遍了"女人状似轻轻笑道,可眼里却是冷光一片。
"不用不用,一切听从指示。"谷椱挤出笑脸回答道。
阳盛听到谷椱的回答,也没有说些什么,只是打量了谷椱几眼,便转身离开了。
而谷椱则透过打开的房门,看到了里面的陈可言。
美人就是美人,就连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