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肿的乳头被人舔到麻中带痒,徐远羞愤欲绝之余恨不能一脚把给自己下套的侨逸杰踢下床,可现在他连并拢双腿都做不到,这些手铐脚铐还真是青年花心思找人铸造的,虽说费了些时日,效果却是极好的,徐远完全变成一条白板上待宰的活鱼了。
侨逸杰将将吃空了他右边的奶子还回过头指责他没用,没喝上几口就要没了。“那你就别,唔!别喝,哈啊!”青年张开修长的五指蓦然捏拢起他的乳肉,喉头滑动着收紧下颚大力一吸,最后一口奶水透过窄小的供输孔道通通涌入他的口中,“嗯!”仰起头,徐远被难耐的酥麻以及青年按在胸肋上方不知轻重的掐压逼红了眼角,模样好不凄怜。
含着最后一口味道淡薄的乳汁凑上去与徐远亲嘴,即便吚吚呜呜偏扭着头,男人还是被迫尝到了带着腥甜,由自身产出的白色液体的味道。“咳,咳咳!你”“甜吧?嘿嘿,好东西得相互分享啊宝贝,喜欢吗?你的奶水我很喜欢哦,所以以后不要再浪费了,我会负责帮你吃干净的。”“你有病你,是变态!多大人了你喜欢喜欢喝这种东西”充耳不闻徐远不痛不痒的斥责,侨逸杰现在完全把他的臭骂当成两人之间的小情趣了:“老子是变态啊,你不就喜欢我变态吗,来,多骂几句。我让你知道小爷我还能更变态哦?”说着,他隔着裤衩裆部上下抚弄着完全硬挺,自从得知男人有孕后就没怎么得到过满足的阴茎。
舔舔薄红的嘴唇,侨逸杰俯视着徐远那张在他看来处处含春的英挺面容,邪笑道:“妈的,看你那骚样,还好意思怪我变态。”
“我饿了,”徐远放弃再同他讲些无意义没营养的话了,只求快点被释放:“奶水你也喝了,该满意了吧!?我怀着孕,你不能饿着我!这很不人道,放开,我要下楼吃早餐。”“真饿了?”“废话。”剜了侨逸杰一眼,徐远终于找到了制高点,态度顿时强硬了起来:“你不知道怀孕很容易饿吗,快点,我没骗你,混蛋!你再这样乱搞我就告诉你哥。”
打小报告不是他本愿,徐远只是想加点筹码多吓吓他。本来侨逸杰单纯地已经在开始思考要不要放他下去吃点东西再玩,然而徐远画蛇添足的最后一句完全把他不常有的怜悯扼杀在摇篮里。他会怕侨逸明么,真是天大的笑话,这个不知死活的老男人把他哥搬出来根本是在砸自己的脚。
“放心,”青年身上带着不不容忽视的低气压,阴测测地笑开了,墨黑色的眼仁温度骤降,带着点恶毒,盯得徐远莫名打了个寒颤:“我会负责喂饱你的,不会让你有机会告状的,相信我。”
侨逸杰言出必行,他虽没有放开徐远,却亲自下楼拿了一份简单的西式早点。这栋楼里唯一负责做饭的女保姆虽然好奇为什么徐先生没有亲自下来享用,倒指明让这位小侨先生代劳送上去,但是她无法同人正常交流是其一,其二主人家的事还是别管太多为好。
目送着青年神态悠哉走上楼,小高垮下肩膀,有意无意扁了扁嘴,加快手速,认认真真擦拭掉厨房台面上因为煎鸡蛋而飞溅到的几滴油污,她总觉得小乔先生讲话不太中听,爱骂粗话,对徐先生的态度也不算好,明明按年龄徐先生算是他的长辈,他应当好好尊重他才是。
户型方正的主卧房内,单调的深素色遮帘没能完全阻止正午旭阳的渗入,阳光从两蔟拉帘中间的小裂缝中溜进来,挥洒于床脚。室内气温一直由中央空调调控在一个怡人舒适的温度上,被小保姆挂心的男人此时正被人用银质手拷束手束脚地困在一张足够躺下好几个成年人的弹软大床上。
开了一整晚的床头灯还没来得及关,徐远这会也无暇去顾忌费电这种林琐侠小事,他的所有注意力都被引到身下被塞了根细肉香肠的殷红花穴上。
“好吃吗?大叔。”青年含着笑端坐在他两腿之间,用旁边圆盘里取出,还带着热气的香肠不急不慌地插弄细窄脆弱的花道,长度和宽度的缘故,被这种东西入侵并没有给男人带来多少的痛苦,只是徐远没想过侨逸杰说的是吃是让他用下面这张嘴来吃。
“现在还饿吗?”侨逸杰明知故问地继续折辱他:“这根小东西喂得你饱不饱啊?啊?骚货,想不想吃更大的?”“吃你个头!”唯一令徐远稍感欣慰的是侨逸杰还是有那么一丁点卫生常识的,油腻腻的温热香肠被轻薄的保鲜袋裹着,模仿性交的动作在他体内深入浅出地抽插。
要命的是许久没被棒状物填满充实过的女穴光是被异物摩擦玩弄,便条件反射的开始从甬道内部流出可供润滑的淫水,在保鲜膜刺楞边缘的反复刮蹭下,不晓得是不是怀孕诸多的副作用之一,徐远清楚感觉到自己湿得特别快恼人的热度盘踞在胯下不肯散去,自花户中央向外蔓延,股间干涩紧缩的小肉洞都被感染到一缩一缩,仿佛多饥渴似的。
水潮来得过于汹涌以至于被青年肆意搅动到咕噜噜直发出令人不齿的牵黏声,看到他心中不一如此淫乱,侨逸杰啧啧称奇:“水怎么这么多,你不会是尿了吧?”
抽出本应供人果腹的肉肠,拿顶端戳刺羞涩半藏于两瓣粉色花唇的脆弱阴核,逼出徐远一声惊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