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徐远生了孩子,跟人做爱都要求必带安全套,不过男人嘛,还是更喜欢肉贴着肉摩擦的,把徐远的后穴扩张完毕后,王良扶着憋到发疼的粗壮阴茎在一开一合的可人穴口打转,说:“今天先cao一顿你的小屁眼,前边放一放再玩。你觉得怎么样?”
“那你快进哈啊!”压迫感十足的硬物慢慢挺进,徐远条件反射的绷紧肌肉,被王良拍打几下圆润湿漉的股肉,只得哽咽着尽力放松。王良的性器又粗又长,屁股里塞进一大半时,徐远已然两股战战,快要跪不住了。
面容儒雅纯良的王良使坏一挺,鼓满的囊袋拍打在臀部,徐远红着脸,胯下半硬充血的性器跳了跳,他微张嘴获取空气,似乎想要往前爬几步逃离,又被王良及时掐住了胯无法动弹。王良干他屁股的凶狠架势真的好像许久没发泄过的柳下惠一般。
难道他只有自己一个床伴吗?眉宇间满是燥闷,徐远的五脏六腑都被身后人摆动的频率震到开始怀疑人生,不过他这副饱经男人疼爱的双性身体没一会便同过往所有被动经历的性爱一样,能够从中得到从肉穴一路烧至头顶的火辣快感,甚至越剧烈越感到痛快,眼下光靠后面还不够,他拉着王良的手,放在软腴的胸乳上,一个外表高大英挺的男人口里说着职业妓女都会感觉臊得慌的淫言荡语:“嗯亲爱的你揉揉我的奶子哈啊,奶头好痒,你扣一下,啊嗯可能,又会流出奶水,来啊!对,再用力点”
徐远的想法很简单,既然这场性爱是无法避免的,为何不干脆享受其中。
王良的阴茎还插在身体里,徐远尖叫着被翻转过来,王良说光靠摸你这个骚货怎么可能会满足,说完,低头啃咬起他圆鼓鼓长在胸上的骚肉粒,恍惚间,徐远以为又回到那个洗手间,王良是帮他吸出被奶水堵得发痒发疼胸乳的大功臣。“好棒嗯哈啊”他红着眼角,鼓励王良继续一边吃奶一边顶进自己的骚穴。
屁股里含着精液中场休息时,王良从公事包里拿出一份文档给他。徐远赤裸着趴在床上,大致看完后,他想着晚点还得给法律顾问发一份备份。坐在他身侧王良觉得他看得过于仔细,扯起头发迫使徐远抬头:“你不相信我?”
徐远笑了笑,拿起床头还没撕启的铝箔避孕套,用嘴撕开,帮王良套上后,一只腿架在他肩上,扶着阴茎一脸单纯地自慰,有意无意朝他露出颜色不复清纯的殷红肉穴,哑声说:“我当然相信你。”王良眼神暗了暗,把散在床上的文件纸收好后,他抓着徐远的脚踝将人压制,这回不会为了逞一时之快轻易再放过这个浪到骨子里的男人。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谈公事谈到床上,估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一间偏离繁华商业区,新开张没多久的电影院,自助取票机前,袁小爱排在俩三个人后面,几分钟后,她拿着两张新鲜出炉的观影凭票到负层停车场,交给后座的徐远。
“星宇哥还没来呢?”电影就快开场了。徐远脱下棒球帽梳理了两下头发:“快到了,迟点也没事。反正我们也是电影开场后才进去。”袁小爱替他们可惜:“那你们要错过开场那段超刺激的枪战了。”男人们待会要观看的影片她前几天才跟叶星宇的女跟班杨雯静一块看过,两个艺人在一起数年,他们的助理久而久之也就混成了闺蜜。翻着包,袁小爱找出个口罩递给徐远。
电影开场快半小时了,叶星宇才姗姗来迟,解释了一下迟到的原因后,两人趁着黑溜进观众并不算多的反映厅,叶星宇买了爆米花和可乐,说看电影不吃不喝这两玩意观影体验会减半,徐远对他这点小坚持不置可否,只是他那杯估计是隔了夜的,气泡跑得差不多,光剩下甜和涩。
漏看了前边一大段,好在这种卖点在枪械暴力的商业大片套路都差不多,并不碍事。徐远正看主人公去英雄救美看得入戏的时候,叶星宇扯下他的面罩喂了几颗甜腻的爆米花,这股甜腻劲用过夜可乐压不下去,咳嗽了两声,暧昧昏暗的光线下,徐远轻微撇过头看着他,正值电影里的主人公抛了句老梗,只见叶星宇弯起一边嘴角,脸上带着年轻人特有的玩世不恭的笑意。
那天,从叶星宇家出来登上电梯,直到站在楼栋出口,而叶星宇没有追出来时,徐远以为他们之间结束了。可笑的是,徐远不知道这一切该去怪自己,明明决定永不提起那件事,为什么要嘴贱去问。还是说叶星宇才是罪魁祸首,那种当口怎么可能是求婚的好时机。
大概有半年的时间,除了两人在王良的娱乐公司隔着升降的观光梯偶然看见对方那次,他们再没有过多的接触,包括通讯。徐远觉得自己是个懦夫,叶星宇也是,因为谁都不敢先开口为这段感情做个最终总结,他对叶星宇说的最后一句话依然停留在那句,你醉了,我先回去了。叶星宇发的他的最后一条短信便是:在后台等我,现在过去。
至于怎么重修旧好的,徐远发现自己竟记不太清了,也许是青年先找上他,又或许是他先释放了化冰的信息素,说不清谁对谁错,经过了这些那些的不忠与猜疑,批判与背叛,他们还是不甘心分开。既然这样,那就不要提分手,适不适合,时间总归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