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不是障眼法,这只是男人欺负女人的借口罢了,没有一个人愿意承认罢了,是他们愚昧,愚蠢,无知和下贱。
猎巫的黑暗年代,弱者只会向更弱者无耻的挥刀。
现在,如果不是惧怕女巫“魔力”的话,这两人恐怕早就浴火焚身,提枪上马了。
镇上的无耻之徒不止一次想对这个无依无靠的漂亮女人下手,现在有机会,当然不会放过。
他们想了多少次,幻想用肉棒插入这个年轻漂亮的外地女人。
这个叫莎拉的外地女人身材纤瘦,大肉棒也许几下就能捅到底。
进入她的时候,她一定会痛苦的摇摆自己的头,拼命扭动身体,发出呻吟声,凌乱的头发也会随着这个动作在地上铺开。
当然,她不能一次只满足一个男人,也可以一个男人在前,一个男人在后,尽情的抽插她前后两个穴道,在她身体里不时进出的两根肉棒都沾上了白色的分泌液和丝丝血痕,越插越快,越插越狠,等两个男人插够了,解气了,他们才低吼着把臭烘烘的精液射进她的阴道和肠道。
而两根肉棒刚一拔出,脓白的精液会马上顺着肉棒拔出的方向流出来,流到她雪白的阴户和大腿跟上,还把她的阴毛糊得黏哒哒的一片。
在一旁等待的男人们却早已按捺不住了,他们甚至可能都顾不上擦一下,就会挺着粗硬的肉棒再次和着精液一插到底一个接一个,反正,就算全镇的男人都操了她,也没人会为她主持公道的。
毕竟她不是本地人,在本地是无依无靠的,而且又被指控为女巫。
事实上,整个小镇上都没人说得出她从哪里来的。
她是某个大雾天来这个镇子上的,在小镇的旅馆之下后就不走了,她用缝补赚来的钱支付住宿和食物。
和本地皮肤粗糙,行为举止粗鲁的少女不同,她虽生活在平民区,举止却十分得体讲究的,她的衣服总是浆洗得干干净净,一头散发清香气味的浓的黑发总是编成好几股辫子,再用一根蓝色粗布条穿插,束在后脑。
这种发髻是本地闻所未闻,据说是北方某个国家的女人才有的打扮。
这幅与众不同的样子为她引来了过多的不必要的关注。
而单身女性旅行本来就是一件值得怀疑的事。所以现在,她被人侮辱,还衣衫不整的被人绑架到村公所,和其他两个被指认成女巫的女人一起,先绑在柱子上,等待发落。
年轻漂亮的萨拉得到的待遇,明显不同年长的女人,她被塞着嘴——绑架者对围观的村民解释是,害怕她念出逃之夭夭的咒语。
村民们围着这三根柱子,对女巫们指指点点。
镇长塞缪尔因为女儿被强奸的事余怒未消,他指挥手下先把这三个女人的衣服剥下来,好验明正身。女巫身上一般都会有魔鬼留下的印记,可能是脓包,伤疤,疮、痣或者胎记什么的,总之就会有和普通女人不一样的地方。
女巫是祸害地方的存在,一定要消灭!
于是,有三、四个粗鲁的男人上前来,他们先撕掉阿碧的衣服,阿碧是个乞丐,她穿着的与其说是衣服,还不如说是麻袋,由于她长年没洗澡,所以就算是最粗鲁的庄稼汉也会嫌脏的,于是他们把她从布袋子撕出来后,就把她晾在一边不管了,四周围观的小镇居民哄堂大笑起来,催促着剥第二个。
第二个女人是寡妇图芭,她有三十来岁,正是身强力壮的时候,几个男人三下五除二剥掉她的上衣,她用力挣扎大声怒骂起来,整个镇子都能听到她的声音。现场的男性对她那对因哺育过孩子而下垂的胸脯更感兴趣,惊人评头论足起来。
其中有人说:“好肥的奶子。”
另外一个声音打趣到:“是啊是啊,像你娘的,我还啜过呢。”
“操!你找死是不是!”
人群阵阵骚动,镇长塞缪尔不得不连续用木棍敲打桌面,让众人安静下来,同时催促行台面的上刑人:“你们快点,把她的衣服也脱了。”
“她”是指萨拉,可怜的外地女人。
几个男人一听这话,简直是迫不及待的开始解萨拉的衣扣,萨拉一动不动,也没法动,她的扣子被全解开了,往两边敞开。镇长嫌其他人动手太慢,干脆之间走上前,抓住她两边衣襟往后一扯,露出里面的白色束胸。
莎拉一看是没有婚配过的女人。隔着薄薄的束胸,可以看到她小巧可爱,像白鸽子一样的乳房正在寒风中微微颤抖,乳头的痕迹在薄布下若隐若现。
镇长把她从柱子上解开,拉到墙边。
墙上一人多高的地方钉着几幅铁链和铁环。镇长取下一副铁环,把莎拉的手套了进去,合上扣死,一个人紧接着在另一头拉动锁链,她的手就被拉过头顶,拉紧拉直了。这样,她的身体不得不被迫靠在墙上,挺起胸,踮起脚尖。
镇长忍不住去抚摸着萨拉的脸,萨拉的皮肤光滑又白皙,摸上去像在抹珍珠,又像是摸玉石。
镇长其实不止一次看见她坐在镇子旅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