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把金融界里的钱用在现实里。”
“不是这个问题。”
程晓风说出了最关键的事情。
“目前我们暂时阻止不了三国壮一郎了。日本这个国家的债务,是被他给负担起来的。”
工藤新一显然还不能很好消化这个事实。
程晓风立刻吐槽:“不然你以为这年头,谁还会去买和废纸似地国债啊?”
吐槽完了,立刻就把现在的严峻形势告诉给两人。
“一旦进入金融街,我还没有听说过谁能不是因为破产而离开的。所以——”程晓风看着恍若一脸不在乎的宫野志保,“宫野小姐,你只能一直赢下去。绝对不可以输。”
“工藤先生,我知道你没办法接受这个事实,可现实是,如果三国壮一郎出了任何事,日本这个国家就完蛋了。”
被波及到的人中,也包括由季弥和我。
就在可以送客的时候,原本只是随意的放在一旁的笔记本电脑上的画面,让程晓风瞬间呆滞。
“东南亚金融街……破产了。”
“东京市场连续跌停,虽然已采取了控制跌幅扩大的措施,但早市的交易继续最低,大有超过限制之势。”
电视新闻里的女播音员严肃的说着这样的话。
而在另外一边,支撑这个国家的男人,正在指挥一场将东南亚金融街破产后造成的震荡,对这个国家的影响给压到最低的战役。
“买进!给我不断买进!”
“资金要多少有多少!”
在大厅中央互相连接起的数台电脑前,数位操盘手听从着一位披着外套指挥现场的中年男人不断买进有跌落之势的股票。
程晓风拿着笔记本,看着这上面的日经指数,如同从陡峭的山坡上滚落一般不断地跌落,随后又缓慢的攀升。
“三国……”
她摸着鼠标的手都在发抖。
“你想用一个大企业把日本买下来吗?”
虽然知道他支撑着这个国家,可是支撑同购买是两回事!
程晓风知道之前他就用从金融街里获得的钱,不断投入到现实中购买国债支撑着日本这个国家。
可是据说是黑色的货币和现实中的货币混杂在一起,并且当成同一种钱币来流通……
可直面【现实在不断被那个如同另外一个世界的金融街给吞噬】这个真相,看着如同过山车一样不断下落随后又缓慢爬升的日经指数就可以了。
“那边可以了,这边快点买进!”
三国壮一郎正在将在指挥着应对东南亚金融街破产造成的连锁反应,而在钟表馆别馆里的三人,除了宫野志保,没人发觉他们的周围有了什么巨大的改变。
屋内的摆设被更替,一些东西消失了一些东西又出现了。
“宫野小姐,怎么了?”
程晓风看着屏幕,随后问了一下坐在自己对面的宫野志保。
后者忽然反应过来,随即立刻夺过笔记本电脑的控制权,在网络上调出了世界地图。
“东南亚金融街指得应该是新加坡那块才——”对。
她的话没有说完,因为地图上清楚明确的显示出了新加坡消失了。
“新加坡?这是什么?”
工藤新一刚刚说完自己的问题,就立刻反应过来。
“你难道是说……”
不言而喻。
工藤新一因为对新加坡的记忆不复存在,所以虽然觉得荒谬绝顶,却依旧有一种不真实感。
这是身为一个以证据说话的侦探最没办法接受的非科学事实,可程晓风不一样。
新加坡在她原来的记忆里是存在的,可是现在她却被灌输了这个世界上从来不存在新加坡这个论调。
“见鬼!”
程晓风捏着手上的红茶杯子,咬牙切齿,“这个金融街……真是混蛋。”
她是一点都不想把自己的性命交托给别人,即便对方是可以撑起一个国家的男人金融街找人进去,完全是随机性的没有任何概率,宫野志保有卡片能够进去,可是工藤新一却没有,结果这两人就这资料的问题不得不几次碰头后,程晓风乐颠乐颠的看着工藤新一要安抚自己的青梅毛利兰的同时,还得应付宫野志保那天知道是什么回路的思维模式。
程晓风心中大笑,该!没开后宫的能力还想讨个两头好?
不过笑完了,一想起由季弥同三国壮一郎之间的争吵内容,就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自己把三国壮一郎想得太牛逼了,想要买下一个国家的钱,已经不仅仅是数字的问题了,而是未来的问题“把日本未来的二十年拿去抵押换取现在?三国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古峨由季弥同三国壮一郎的争吵,连在楼上的程晓风都听见了声音。
“珍惜现在和身边的人,难道不是应该做的么?总是把现在当成最后来珍惜,明天怎样都无所谓。——这不是你和我都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