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扩张明显要顺利的多,被操过一遍的地方再次敞开,杨思钧进去的也容易了不少。
祁邺咬牙憋住就要溢出来的闷哼,心道自己体内这东西怎么好像比刚才还大了?
虽然第一眼看去就觉得挺大的,还盯着看了一会儿
“哈啊!!”
突如其来的快感冲破身体,让祁邺控制不住地惊喘了一声。
“不专心要接受惩罚~”杨思钧又赌气地在他的敏感点部位重重摩擦了几下,听到骤然高亢的叫声后,满意地捏了捏他肉感的屁股。
祁邺像暴风雨中的蜉蝣一般,随着不可抵抗的力量摇摇晃晃,找不到支撑点,随手握住一旁的水龙头,防止自己因抵不住快感而跪下去。
杨思钧一边埋头苦干,一边揽着祁邺的腰捞了他几次,生怕他真滑下去,但他还是找不到着力点,腿软地不行,膝盖一直忍不住地往下弯。
卫生间的地面也是瓷砖的,坚硬冰凉,上面还有许多规律的坑洼,既富有美感又保证了防滑,但要是他一个不小心没捞准,真让祁医生跪下去的话,也够他心疼一阵的。
杨思钧索性决定换个角度。
“祁医生,抱歉忍一下哈~”杨思钧蹭到祁邺的耳边,小声说,顺便吸吮他的软软的耳垂。
气流冲在耳廓里,痒痒的,祁邺下意识缩了一下脖子:“嗯?”
下一秒,他的一条腿就被抬了起来。
“啊”此时的祁邺情动又无助,水龙头都被他攥地有些发烫,细密的汗水从后背渗出,打湿了刚刚洗净晾干的白大褂,洁白无垢的布料被氤出一块深色的岛屿。
“马上就好啦~”杨思钧的阴茎并未拔出,依然插在他体内深处,他另一只手揽着对方的细腰,手臂使力。
祁邺整个人都被抱起来翻了个身,侧躺在洗手池上,发顶抵着镜子。]
阴茎在穴内也跟着转了半个圈,毫无疑问研磨到了敏感的前列腺。
祁邺闭着眼睛呻吟了几声,说不上是舒服还是难受。
“睁开眼睛呀,祁医生。”杨思钧低头吻了吻他的睫毛,诱哄着。
从转换姿势之后就被某人折腾到大脑当机,晕头转向的祁邺不明所以,下意识把眼睛睁开一条缝。
“!!!”
映入眼帘是自己竖直的阴茎,淫靡不堪地不停向外冒水。再往后便是二人交合之处,距离近到一个轻度近视能把杨思钧的耻毛分别清楚。
祁邺自然受不了这样刺激的画面,恼羞成怒地用后面绞了一下杨思钧的阴茎。
“嘶,哎哎哎”杨思钧痛呼:“祁医生真坏,明明知道我怕痛的算啦算啦,不逗你了行吧~”杨思钧说着,正了正身子找准角度,色情地挺胯,抽插了几下,每一下都准确地把重心放在对方的前列腺上,带给他无尽的快感。
“啊啊”祁邺跟着他的节奏低吟,不一会儿就软了身子。
这个角度虽然看上去刁钻,但是插得比刚刚更深了,杨思钧慢慢挺进去,除了自慰时很少抚慰到的根部也被祁邺含地死死的。
接纳巨物已经耗尽祁邺所有的体力,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叫喊出声,只能空空张着嘴巴。恍惚中,他甚至感觉,杨思钧粗长的阴茎已经顶到了他肠道的拐角处。
如果说在地毯上那一次仅是小试牛刀的话,这次真的是真枪实弹打敌人了。
杨思钧没有再过多挑逗,也没敷衍了事,用尽浑身解数,只为了让彼此都体验到更加酣畅淋漓的性爱。
他喜欢祁医生,他要让祁医生感到快乐。
而当下,性爱是唯一的快乐之源。]
毕竟好几年都没有正儿八经做过爱,尽管刚刚已经射过一次,祁邺还是很快就受不住了。
杨思钧的状态倒是很好,越操越起劲,同时也没忘记照顾祁邺的前端。
祁邺的分身湿到不行,也许是频频刺激到前列腺的原因,透明的前列腺液止不住地从马眼处向外流。
杨思钧用手把湿液全部均匀涂抹在祁邺的茎身上,而后随着自己进进出出的频率撸动。一时间,两人像是连体婴一般无法分辨。
前端与甬道都被照顾妥当,祁邺可谓是爽上了天,整个人仿佛飘在云端,浑身软绵绵的,虚幻且美好。
“杨,杨啊!”祁邺开口想喊杨思钧的名字,谁知还没叫全这声音就变了调。
“怎么了~”
“我嗯,啊!我要射”
“这么快呀。”杨思钧也不知该骄傲还是该遗憾:“是被我操的太舒服了么?”
“啊唔”祁邺单手捂住嘴巴,不想在射精的时候因太爽了而高声喊出什么更羞耻的话,随即浑身一抖,达到了高潮。
精液很多,喷了好几股。凌乱的白大褂变得黏腻不堪,还有一部分落在洗手台上,顺着光滑的平面向下滑,留下一道乳白色的直线。
见到祁邺已经无力再承受一切,懒懒地趴在自己身下享受余韵,杨思钧也不敢再多做留恋,决定速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