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跳动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她就愣在原地,傻傻地盯着已经间接性告白地贺知。
贺知看着傻在原地的苏果,忽然笑了,“走吧,再走半个小时走到你家了。”然后很自然牵着苏果往前面路灯的光亮圈走去。
苏果盯着前面的贺知,他不是直接地握住自己的手,而是用很轻地力气半拢住她的手腕。
接下来的一段路两人都没说话,直到苏果回到自己家门口,贺知松开她,和她说快回家吧,苏果才好像惊醒一般。
“谢谢……谢谢你送我回来,你也回家吧。”她低头盯着自己鞋尖。
苏果慌乱中掏出钥匙,怼了好几次才对准钥匙孔,咿呀一声轻响推开别墅大门。
她和准备离开的贺知摆了摆手,转身沿着石子路走进别墅。
贺知打开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凌晨一点半,月色正圆,他把手机放回口袋里从路灯的光影下离开。
回到卧室,苏果把黏上烧烤气味的外套脱下来,用衣架放到浴室里面。再喷上点香水,帮着散味。
刚路过主卧室,门还是紧闭的想来他们应该都没有半夜醒过,于是蹑手蹑脚地赤脚走回自己的房间。
虽然已经很晚了,苏果还是要在群里回复一句,安全到家了。
她以为小伙伴们已经都睡下了,在她发了信息后居然如雨后春笋一样冒出来,纷纷说今晚吃得撑睡不着云云。
除了贺知没有回复,他应该还没到家吧……
苏果和他们聊了十几分钟后,贺知终于冒头了,他也到家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在看到这条消息时,心里有种安定下来的感觉。
——先睡了,晚安。
忽然瞌睡虫上头,苏果水完群枕着枕头不出几秒就睡着了。
因为昨天夜晚太累了,苏果直接一觉睡到快十点,没有闹钟被叫醒。
磨蹭了下被子,头有些昏昏沉沉的,昨晚睡得太沉。好像还做了好几次梦,梦的内容她记不太清楚了。
摸着脑袋昏沉沉地爬起来,昨晚吃了太多肉食苏果在吃了早餐后倒了一杯柠檬水消化。
上午苏果待在房间里面看书,下午回学校拿成绩和开散学典礼。
期末她考的还行,成绩算稳定,在年级里进步了几名,不过班里的吊车尾这个名牌还是摘不掉。
苏果开始有些理解为什么其他班级都觉得九班是魔鬼班,班里的同学实在是太魔鬼了。所有人的成绩都是稳定在年级前50,除了苏果以外。
嘤嘤嘤,太吓人了。
今天见了贺知有点小尴尬,苏果不敢和他看他,和田新蕾待在一起看成绩和抄下各科老师写在黑板上的寒假作业。
午后的阳光暖融融地照在苏果的身上,在操场上站了快整整两个小时,才让他们回去。
苏果揉着小腿,和田新蕾一起走出学校大门。
“今天小店里有卖钵仔糕,吃吗?”
“好啊。”
她还没吃过呢。
五毛钱一个,苏果和田新蕾各买了两个拿在手里。
小店里做了好几种钵仔糕,共有玉米,巧克力,香芋,红豆和绿豆的口味。
她们过去的时候,店里只剩玉米,巧克力香芋三种口味。
苏果买了玉米和香芋味的,用竹签插起来,田新蕾是土生土长的G省人,钵仔糕几乎是从小吃到大的一种食物。
苏果还是第一次吃,轻咬了一口半透明的钵仔糕,白色的透明糕体里面填充了玉米,好像在吃果冻一样。
却比果冻的口感更Q弹,苏果被嘴里的钵仔糕震惊到了,虽然它叫糕,可口感和苏果记忆的糕饼却完全不一样。
很有弹性,而且不黏牙。
夹在透明里面的甜玉米颗粒饱满,软糯的钵仔糕自身是带有甜文的,和玉米混在一起更加好吃了。
香芋口味的钵仔是糕透明紫色,在做时已经把
香芋枝勾兑在一起,中心还有一团香芋,味道比较浓郁。
田新蕾边吃边说:“其实还有另外一种传统的钵仔糕,颜色比较深厚,比我们现在吃得这个要大很多。跟个小碗差不多,藏在一些老街里面,稍微贵一点点,不过口感是很丰富的。”
沿着校外的凸起的石子路,苏果一边留心平衡,一边吃得很开心。
“我们可以约出去一起玩,保证带你吃一天!”她又想了一出。
苏果很干脆的同意了,“什么时候,约个时间吧。”
“这周天怎么样,中午出去吃也顺便吃晚饭。”
苏果想了想,点头:“可以。”
“就我们两个噢。”田新蕾狡黠地眨了眨眼睛。
“嗯?”
苏果发出疑问声,很快又明白过来田新蕾说的是什么意思,红着脸说:“不是一向都是我们两个嘛,哪还有别人。”
“我担心你啊,那天是我们单独两个女生出去,方便一些我还想去看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