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和宫不大,却胜在位置极好,前殿后殿亦是五脏俱全。赵恪这小半年来,几乎有大半的时间起居在此。平心而论,他于朝政国事上算的是鞠躬尽瘁,更难得是雄才大略,政绩斐然。
宫中已然点起了地龙,佛手柑的香气弥散,苦中带着酸涩的甜味,叫人闻之便心头松泛。一路进了后殿里头他惯常处理政务的小书房,这本是暖阁改的房间,放着他平日休息的卧榻,上头还随意丢着一件大氅,瞧着便是不久前还有人躺过的样子。
赵恪将她放在那张榻上,却不松开,跟着坐在她身边,一手抱她入怀,只单手给她解了披风,又除了头上最沉的那只凤头钗,扯过大氅搭在她身上,便就这么与她脸贴脸的坐着。
“我竟是头回来这元和宫。”宋昭阳拉过他的大手,说话时,口中的热气吐在他的颈侧,带了丝缠缠绵绵的湿软,
“你素来是没有心肝的。”赵恪咬了她鼻尖一口,“这会倒是乖觉。”
宋昭阳轻哼一声,却是拉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道:“我又没有心肝,你自个摸摸便是了。”
这本是无意识的举动,可她做来,却是暧昧之极。赵恪的声都哑了几分,道:“这衣裳厚,摸不出。”
宋昭阳勾唇一笑,竟是当着他的面,除了那件大红色的外衫,露出里头的小衣。她自有孕,便胸乳越发的丰满,这会儿即便是端庄得体的衣裳,也撑得鼓鼓囊囊。赵恪的手指,接替她的动作,将那小衣的领子用手拨开,退至她的臂膀,露出仍旧纤细的锁骨肩颈,和在抹胸里沟壑深深的胸乳。
赵恪停了手,只贴上她那一团柔软,低声道:“你叫我摸的可是这处?”
“你这色胚。”宋昭阳眼波一横,虽是嗔他,却也风情万种地勾着人,“嗯...别揉...涨呢。”
“几日不见,你这对奶子,似是又长了许多。”赵恪笑着勾上她抹胸的系带,慢条斯理地解着。她上衣堆叠散乱,这般半遮半掩,却是格外撩人。
宋昭阳挪了挪身子,整个钻入他怀抱,身子骨仿佛没了骨头似地,缠在他身上,眼波里春意潋滟。
“小骚狐狸,几日不操你身子,便耐不住了。”赵恪勾起她下巴,在她不染而朱的唇上轻啜了几口,才低声道,“这般模样勾着人操你,骚奶头都硬了。“
随着她动作,她那整颗奶子都露在了外头,像两个笋子似地坠着,上头两点红珠点缀,艳丽的惊人。
“我的殿下。”宋昭阳扭着身子,下了榻,漫不经心地将身子委在男人的大氅上,长长裙摆随着动作委顿在地亦是毫不在意,伸出根水葱似的指头,点在男人的两腿之间,“你也硬了呢。”
赵恪低头去看她,一双眼睛,黑漆漆又亮晶晶的。宋昭阳眼下的模样,少见的乖巧。因着月份见长,她只得侧着身子斜坐,肩膀贴在男人的膝盖上,将一对奶子送到赵恪的鸡巴上,隔着男人的衣裳,一晃一晃地轻轻碰着。赵恪眼下这姿势居高临下,从他的角度看下去,宋昭阳的胸乳越发鼓胀,层层衣物堆叠在腰间,显得她的腰肢仍是楚腰纤细,不盈一握。
赵恪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双手握住她的,将腿打开,以一副全然敞开的姿态面对着眼前的女人,笑意温柔却又满满都是赤裸的欲望。
“若不是瞧着你的肚子和这一对涨着的奶子,哪里像是有身子的妇人。”赵恪用鸡巴蹭了蹭她的奶头,唇齿间逸出一声低低的呻吟,”真想狠狠操你。“
深秋时节的室内,赵恪却觉得空气都是灼热而凝滞的,似乎是地龙带来的灼灼热气,将体液特殊的腥咸气味弥散到二人周身的每一个角落,将那淫靡的吸吮声放大了数倍。宋昭阳一手撑着身子,另一只手扶在赵恪青筋鼓起的鸡巴上,坠着精致钗环的乌发在他腿间随着吞咽的动作若隐若现。
赵恪的角度,将她极力吞咽的动作瞧的清清楚楚。抽掉了一只凤头钗的发髻已然松散,上头的流苏钗环,随着鸡巴的顶入抽出而晃动着。发丝丝丝缕缕的垂在她的颊侧,赵恪的大手却是耐心极好地一遍又一遍地为她拂开,将那一张微蹙着眉,眼眸盈盈水汽的脸孔瞧的清清楚楚。
她的口腔被他全然撑开,喉咙口也不时被他顶入的龟头戳到,一双眼睛里蒙上细密水雾,泪珠盈盈欲落的样子,叫赵恪浑身的骨头都要被灼热成灰,只想狠狠地欺负她,操哭她。
女人被他插得只剩下呜呜声,舌头配合着口腔,不住地向外推着含在口中的鸡巴,舌面在动作间,扫过男人敏感的龟头、棱沟,叫男人的大腿都倏然绷紧。大手扣住女人的后脑,方才闲适的姿态,此刻倒是被赵恪抛到脑后。
随着赵恪的一声闷哼,粗硬的前端重新顶进喉口,强硬地撑开女人的小嘴,力道蛮横地几乎要贯穿身体一般惹人害怕。
她下意识轻咽一下,骤然收缩的喉口逼得那肉棒瞬时缴械,腥咸的热液喷洒在喉咙甬道上,凶恶的马眼似乎在她口腔中翻江倒海点火。女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射精,刺激着整个口腔敏感的神经,生理性的反应无可压制,泪珠子滚滚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