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听屋外急急得传来一阵脚步声,竟是那龙狷闯了进来,望着因脚步声而回过头的檀敕,轻轻得唤了句,“敕!”
岂不料这边的檀敕却没有理他,只看了他一眼,便冷冷得站了起来,径直往屋外走去,先前那带着笑意的脸也冷了下去,让一旁的武悒看了不由疑惑,正欲开口,却见那楼悉心摆了摆手,只命他在一旁安静坐下,而龙狷只命一旁的人送上酸梅,人却匆忙跟了上去,只留着这龙演对着那一白玉小盆的酸梅,突然有了些许感慨。
“敕……”柔柔得唤檀敕的名字,龙狷自然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了这位娇客,却也不敢用强,只能跟在他的身后,亦步亦趋。
“你跟够了没,跟着我坐什么?”冷冷得转过头,看进龙狷的眼里,檀敕也没什么好话,“啊,我不在的日子竟弄出了这么多人来不说,竟还连我的好朋友也勾搭上了!”
“怎么说得这么难听?”不由得皱了皱眉,龙狷只笑着去拉他的手,却见他将手缩在了身后,不由得开口解释,“什么叫弄出这么多人来吗?一个是我名义上的弟弟,一个是解心的弟弟,一个是五殿下托付的人,还有一个是神医,为演儿看病的。”
“那悉心呢?”只冷冷得望着他,檀敕显然没将这些话当成一回事,“悉心算什么,我真不明白,你为何要扣惹到悉心,悉心是那般绝妙的人,怎么也……”
“哪有,你冤枉我!”脸不红气不喘得狡辩,龙狷显然没将他的怒意看在眼里,只冷眼望了望几名正往这边看过来的下人们,将人半拖半抱得拉进了一旁的卧室内,“我与悉心只是知己!”看着那檀敕一脸不置信的模样,龙狷亦只能叹了口气,“好吧,我承认我对悉心有感情,也承认我很想与悉心打破这层关系,可是悉心不愿,我便也没有勉强的意思。”将人抵在门后,龙狷只望着檀敕,轻柔得吻了上去,“我的敕,这些日子,你有没有想我?”
二十七、争端
待这龙狷与檀敕自卧房中出来时已过了两个时辰,众人只笑看着他们那脸上精彩的表情,却也没有取笑得太多,然这脸上的暧昧表情自是瞒不了的,只看得这檀敕不由和有些红了脸蛋,倒是龙狷,那像刚偷完腥的样子惹得众人不由痴笑。
眼看厨中备好了晚膳,龙狷自是力留檀敕在府里用膳,也好顺便再谈谈别的事,檀敕本欲拒绝,却不料竟遇到了回府用膳的司诺与陪着司诺回来的玄凤,自然也不好离开,只得留了下来,待用完晚膳之后,龙狷与司诺还有玄凤及檀敕四人便进了书房,商讨起这次出使烈砚国的事宜。
还刚坐下,开口的是已许久未曾接触军务的龙狷:“怎么样,敕,这次去烈砚国如何,他们有没有为难你?他们到目前为止,大军都未撤去,究竟是什么意思?”
“这……”似有些为难,檀敕只摇了摇头,“烈砚国待我倒还好,只是说起边境驻军的问题,却又不愿妥协。只说这是太子萧玉律的意思,还说太子已然掌握了国中大权,很多事都是他说了算,别人也没办法。”
略皱了皱眉,玄凤显然想不出自己与这萧玉律有什么过结:“那你见过萧玉律了吗?他是怎么说的,我倒想不出我与他有什么过节。”
“在京中我倒没遇到过他,只听说他最近一直没在朝内,后来我直到边境方遇到他!”看了看众人的眼神,檀敕却有些不愿说话的感觉,直过了许久:“他说,要我问司诺,一切便会清楚了,其实战与不战,不过取决于他。”
话赐说完,便听到一声冷笑,竟是那龙狷发出的:“哟,这萧玉律还没当成天子呢,竟已学会做锋火戏诸侯的周幽王了!”冷眼看着一旁不做声响的司诺,龙狷说得显然来劲,“还真是个未来的大敌之一呢!”这话显然讽得便是司诺,因为司诺当年曾说这萧玉律对于玄晟是个难得的敌手,
司诺也是冷笑,却也带了些被伤了心的难过与失望:“你倒别说,若真有人为我做了周幽王,我倒也算能千年留史了!”望了望玄凤,司诺突然笑了,“凤,你倒说说,我可有这资格做褒姒呢?”
“够,当然够,怎么不够了!既然想做,那你便去那烈砚国啊,这里没人拦着你!”冷冷得望了一眼司诺,龙狷显是在赌气,然也看得一旁的两人不愿做响,相处这么许久,显没看到过龙狷发这样的脾气。
看了看龙狷一脸的怨怒,又瞧了瞧司诺表面平静却暗藏波涛的脸,又瞧了瞧檀敕一脸的不明所已,却也只能无奈得叹了口气,与他们相片了这么许多,玄凤自然知道司诺与其他人的不同,龙狷可以骂他,可以怨他,但却永远离开不他,同理,龙狷会对任何人温柔体贴,对任何人与他人的情事不屑一顾,却永远无法原谅司诺与别人的暧昧,如今这种情景,虽说已多年未曾见过了,然其中厉害玄凤却也知道得十分清楚,眼见大家都不愿说话,便只能是他开了口:“好了,龙狷,说得这是什么自豪感,若是怎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更何况这萧玉律难道真的这么傻,不过是个糊弄人的借口罢了,竟也让你们吵成这样,这平日里的聪明机智都到哪去了呢?还有诺,你要是生气,可以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