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夜仙蕙被慕容钊霸占了,第二天肯定是没他份的。拓跋玹趁其他人不在,缠着仙蕙就要求欢,热吻一番,两人已经衣冠不整地滚到了床上,仙蕙的薄薄的深衣轻易就被男人三五下扒掉了,雪嫩的肌肤上迅速布满男人深深浅浅的吻痕。知道是慕容钊那混蛋昨晚上弄出来的,低头吸允着那对饱胀的奶子,在娇妻的呻吟里用舌头温柔的舔过那对美乳的每一处肌肤,好像要掩盖掉别的男人的气味。
仙蕙身子给他玩的酥烂,拓跋玹一会又松了嘴里的乳头,仰起身和她亲嘴,仙蕙立刻捧着他的头吻起来,舌尖勾在一起嬉戏,直吻得两个都是气喘吁吁,就想脱她裤子,被仙蕙阻止,面上烫得惊人,悄声道:“昨天可能太那个了……下面有点肿了”
拓跋玹听了瞪大眼睛,“你被他干肿了?”
仙蕙轻唔了一声,随即唉呀一声被拓跋玹推倒在床上。拓跋玹不由分说便把她亵裤扒了,“让我瞧瞧!”
“帘子还没打下来呢……”仙蕙带了喘,双腿任拓跋玹抬高,光天化日下赤裸了下体,被他凑近细细观察,不禁羞赧莫名。股间嫩红的软肉似乎比平日分得开些,本来躲在里面薄薄的两片花瓣,此刻果然肿成半透明状。要是再用点力,只怕都破皮了。
拓跋玹死死盯着她两腿间猛瞧,“他cao你的时候是不是特用力?那玩意操得比我还舒服吧?”
“唔……夫君,别说了…唉呀”加上感觉到拓跋玹灼热的目光,仙蕙私处一阵收缩,竟然冒出一大股浓精。
原来昨夜慕容钊射完以后还用龟头堵着仙蕙下头,叫热乎乎的精液流不出来,便是早上洗了个身子,仙蕙小腹里还是兜满了一汪浓精。
她羞红了脸偏过头哼吟着,在拓跋玹的目光下收缩着小腹把慕容钊灌入的浓精儿都努力挤出来,浓精多得把床褥湿透,甚至慢慢汇聚在一起成一大滩冒着热气的黏白水洼,拓跋玹看得又是眼红又是嫉妒,哪能不打翻那醋坛子。
“夫君~”仙蕙见他一言不发,就知道不好,主动地伸出来勾住他的脖子,“人家只是看跟他分别了许久,一时放任了他嘛”
“我看你是被他cao得太爽,放任了自己吧”
仙蕙被他臊得都没地儿藏了,身子扭得如美人蛇似的紧缠着他,拓跋玹还勉强维持着理智,即使下面已经坚硬如铁还记得她底下再受不住,可仙蕙还一直在他身上热火,小手儿转进他裤裆里握住了那根粗长怒涨的阳具,带着几分撩拨地套弄起来。
拓跋玹被娇妻折磨得又舒服又痛苦,阳具被揉搓的很舒服,可是欲望无处发泄又压制得很辛苦。不由得暗哑声道:“别闹!”
“夫君,让人家帮你嘛”仙蕙羞红着俏脸用舌头舔了舔他的手指,又去解他的衣裳。
拓跋玹焉有拒绝之理,一边与她拥吻,一边稍稍挪高娇躯,一力相就。
但见仙蕙翻身起来,解开拓跋玹的衣裳,粉脸紧贴他强壮的身体,小巧的嘴儿自他的颈子,一路亲下去。
待到他的胯间,仙蕙克制不住地盯着他的两腿中间看,隐含着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痴迷目光。
拓跋玹自然知道她是在看什麽,也大大方方展示给她看,那阳物甚大,又粗又长,正雄纠纠昂首咧嘴,仙蕙看得不觉又湿了。
拓跋玹一把抓着那双柔荑使劲揉捏自己的肉棒,在她耳畔悄声道:“赶紧给你夫君好好舔舔鸡巴,”
仙蕙给他弄得心神荡漾,想起从前给他舔弄的滋味,娇躯顿酥了半边,手儿不停地挑逗他的巨物,搓搓捻捻,上下套弄。
这些年在这些男人训导下,手上下过不少功夫,懂得控制套弄的速度,不会过轻,也不会过重,恰到好处,把诺大的阳物越揉越粗,越揉越热,一突一突地跳动。
拓跋玹快活不过,又怕自己就要射精,出言催促:“心肝儿,吃我……”
仙蕙这才趴到他腹间,樱唇一张,竟尔吸着他的子孙袋。
拓跋玹不禁嘘了一口气,顿时浑身皆爽。仙蕙着力吸吮,小嘴沿着棒身往上吻,当吻到那鹅蛋似的头儿时,见他红光润然,硕大浑圆,直是可爱到极点,张大嘴儿一口把他含住,双手还卖力揉捏着他的鼓囊囊的子孙袋。
拓跋玹爽得通体发颤,连声喊好,仙蕙动作逐渐越来越娴熟,拓跋玹的肉棒被红润的菱唇吸吮得更加涨硬,紫红光亮的龟头上已经泌出了丝丝白液,被仙蕙吮掉,还探舌舔那不断开合的小孔,拓跋玹立刻倒吸一口气,“哦!”
因为娇妻毫不保留的取悦,拓跋玹很快就到达高峰,毫无保留将大团浓精喷洒在她小嘴里,因为几日没有发泄,格外滚烫黏稠。
仙蕙将他倾倒进嘴里的白精一口一口都吃进去,又舔净剩余的残液,方肯吐将出来,扑到拓跋玹怀里。
拓跋延怜爱地把她搂进怀里,揉了揉她嫣红的小嘴,“大鸡巴好不好吃?紧巴巴地含着我的鸡巴,吃得真欢啊,为夫快被你吸干”
那销魂快感仙蕙又如何说的清楚,娇喘吁吁地去搂他的脖子,穴里又痒又酸,淫水流得双腿尽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