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深处的朱家坳,每每到了秋收之时,总会有山中野猪来糟蹋庄稼。故而每到年末,朱家坳的人都会献个黄花闺女给山里的野猪大王做新娘,希望野猪大王有享用了新娘,发泄了精力,就不要再来糟蹋庄稼。
今年村长选中了朱寡妇的女儿桂花。桂花和村中别的姑娘不一样,格外爱打扮些,她总是爱个花儿粉儿,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人如其名,她身上永远带着桂花的香味,那是她采了自家门前那颗桂花树的花朵制成的香囊。
村长选中桂花也是有理由的,朱寡妇人虽泼辣,但男人早死了。桂花的相好朱大柱前阵子下河摸鱼,被水冲走,至今连尸身都没找到。母女两人无依无靠,不找她找谁?
村长朱富田带着几个帮手来到朱寡妇家。
朱寡妇正劝说女儿再找个相好,娘俩也好有个靠山。
桂花却不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就要等柱子哥回来。”
娘俩见朱富田带人来家里说要把桂花献给野猪大王,顿时如晴天霹雳。朱寡妇把女儿护在身后,怎么也不肯让人带走。
朱富田叫带来的帮手上前拉开母女两人。朱寡妇哪里敌得过几个正值壮年的汉子,桂花被朱富贵和朱有禄硬生生拉向门外。
桂花见大事不妙,忙喊起来:“我已经和柱子哥弄过了,不是黄花闺女,不能献给野猪大王。”
朱富贵冷笑起:“原来是个荡妇,是不是黄花闺女你说了不算,得检查过才行。”
朱有禄和朱富贵颇有默契,两人一起拖着桂花往她家里屋去查看桂花到底是不是黄花闺女。
屋中只剩下朱寡妇一人面对村长朱富田和他身后的李大根周宝强。
李大根和周宝强都是年轻小伙子,见年轻貌美的桂花被朱有禄和朱富贵拖去里屋享用,便不甘心。
索性朱寡妇年纪还不算太大,正是风韵犹存的时候。能生出村里一枝花,朱寡妇容貌当然也不差,此时她听到里屋传来女儿的喊声,脸上挂着泪珠,看起来也是楚楚可怜。
李大根心头火起:“听桂花妹子多享受,婶子想来也旷得很。”
周宝强也动了心思,他直接过来扯朱寡妇的外衫。
朱寡妇忙往后退,被朱富田一脚绊倒。李大根和周宝强两人上前,一个火急火燎的扑在朱寡妇身上在她脸上乱亲,一个手脚利落的剥光朱寡妇的衣衫,对她上下其手。
李大根占了朱寡妇的嘴,周宝强就用手指去捅朱寡妇的穴。
朱寡妇久旷多年的穴里干涩的很,突然被插进了周宝强的两根手指,顿时把周宝强的手指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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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宝强一使劲,那手指重重地捅进去,朱寡妇疼得喊起来:“救命,疼死我了。”
周宝强一面把手指在朱寡妇穴里来去捅,一面笑:“婶子说不要,穴里可想得很。”
可不是,朱寡妇那穴把周宝强的指头咬个死紧,周宝强把手指拉出来都困难。
来去几下,朱寡妇的穴里就开始分泌淫水,不再干涩。那淫水沾湿了周宝强的手指,朱寡妇虽然还在喊救命,声音却绵软下来。
周宝强让出朱寡妇的穴给在旁看热闹的朱富田:“叔,婶子这穴都给你润好了。”
朱富田解开裤子,撸了两下,挺着那紫褐色的鸡巴过来。周宝强撇开朱寡妇的腿,好方便朱富田进入。看到朱富田那紫褐色的鸡巴,朱寡妇扭动挣扎起来。
朱寡妇的挣扎是没用的。
在周宝强的帮助下,朱富田那紫褐色的鸡巴顺利进入她的穴里,还狠狠一插到底。空落落数年的穴里突然充实起来,朱寡妇爽得全身颤抖,虽然口中还喊着“不要不要”,身体却不再反抗,被周宝强撇开的大腿也挣扎着往朱富田的腰间凑过去。
朱富田干脆提起朱寡妇的双腿,如同老汉推车一般把鸡巴往朱寡妇的穴里撞击。朱寡妇被他撞得浑身酥麻,随着他的撞击呜咽起来。
周宝强心痒难耐,沾了那朱寡妇穴口的淫水去桶朱寡妇的屁眼。
朱寡妇方才得乐趣,就觉屁眼一痛,周宝强的手指硬生生破门而入。她惨叫一声,就被李大根用嘴堵上。李大根捏着朱寡妇的下颌,一边控制着她没法咬自己,一边把自己的舌头伸进朱寡妇的口中搅合。
朱寡妇虽然女儿都老大了,但是这屁眼却是头回被这么对待。身后的疼痛令朱寡妇挺着腰向前,想避开周宝强的手指。她这样一凑,倒让身前正插穴的朱富田得了趣,那大鸡巴进入的更深了。
朱富田到底上了年纪,插了这几下已经喘着粗气。周宝强从身后扶起朱寡妇,和李大根一起兜起她往朱富田鸡巴上送。如此一来,朱富田只需站在那里,朱寡妇的那软乎乎还又紧又热的穴就被周宝强李大根控制着凑上去套弄吞吐朱富田的鸡巴。
朱富田喘着粗气站在那里,任由自己的鸡巴陷入朱寡妇身下那处温柔乡中,被朱寡妇火热的内壁包围挤压。热流从交合处蔓延至朱富田全身,他浑身火热,不一时就颤抖着在朱寡妇穴里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