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钣压着左郁操干了一个晚上,直把嫩呼呼的小穴操干的红肿不已,轻轻一碰都是难耐的火辣,也让左郁当天便起了高热,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像是楚楚可怜的小动物一般蜷缩在神清气爽的齐钣身侧,让理智回归的齐钣心下疼惜,当下便寻了可靠不多嘴的郎中过来给左郁看病,对外便说左郁不慎着了凉、起了热。
因着左郁起了热,齐钣便也怜香惜玉的不碰左郁只想着等左郁好了之后再好生的操弄一番。谁料却因此让左郁生出那荒淫的一夜皆是自己做梦这一天真的想法,故而对待齐钣虽是疏远了几分倒也没有多少的痛恨让齐钣乐的不行,对着左郁这个娇媚动人的“儿媳”更是好了几分,还专门请了左郁的大哥:左旻前来看望,希望让左郁开颜。
左旻的来到的确让左郁开心不已,也顾不得心中模模糊糊的遐思,欢欢喜喜的换了衣服就去见大哥去了,一身鹅黄色的宽大衣袍衬得左郁越发体态风流,巴掌宽的腰带勒的左郁的柳腰越发的纤细多姿,轻轻一转便是道不清的风流婉转让只瞧了一眼的齐钣立马心猿意马,想着那一日腻着香汗的妙体当真是恨不得就在此处捅进那甜美多汁的小穴来好生的泡上一泡,磨上一磨,操的这个小妖精淫叫连连再也不敢这般出来勾引人。
齐钣怕再待下去便露了底,借口有事独留左郁和左旻兄弟二人诉话,心中则是打定主意今夜定要再次一亲芳泽,方才不负他为了左郁花的心思。
左郁毫无所觉的笑着和左旻说话,只言齐硳对自己很好,齐家的人也很好,让心中担忧的左旻放心。毕竟齐家乃是高门大户,左郁不过是一富家子弟,门不当户不对难免遭受欺辱。左旻舒心,英俊的眉眼舒展目光温和的看着自家弟弟,充满了喜爱与兄弟之情。
是夜,左郁留左旻在房中吃饭,一道饮了些酒后便让左旻歇在了此处左右都是自家的兄弟没什么好避讳的。
饮了些薄酒的左郁觉得有些闷热,见屋内无人便自经拉开了腰带,脱下宽大的鹅黄色外袍,刚准备褪下小衣和亵裤的时候齐钣便从窗户中一跃而进,一双豹眼充满了淫欲的盯着左郁轻抚雪臀的素白小手,当下那气势汹汹的肉棒便挺立了起来。
“是在等公爹吗?是公爹的不是,来晚了。”齐钣大步走向左郁,大手握住左郁精巧的下巴便亲了上去,厚实的大唇和大舌根本不给左郁开口的机会便缠绕了上去,又吸又舔的直把左郁弄得娇喘嘘嘘,整个人都软在了齐钣的怀里,脑中一片的迷茫只知道当初的荒淫一梦是真,敏感的身子像是知道齐钣会给自己带来欢愉一般情欲勃发,粉嫩的玉茎悄悄挺立被齐钣带着茧子的粗糙大手肆意的把玩撸动,让左郁的喘息都带了了几分的甜腻,身下的嫩穴更是不知廉耻的翕动着泌出淫水,打湿贴身的亵裤让左郁又羞又臊,恨不得死了过去再也不受这般折辱才好。可是身体却是那么的渴望齐钣,只被轻轻一撩拨便燥的不行。
“唔!”左郁发出好听的呜咽,红艳艳的小嘴被亲的又红又肿,上面还带着淫糜的口水,一双星眸内全是情欲的水雾,一张脸看起来又骚又浪,身子也是像是一团云一般软在齐钣的怀中,任由对方肆意的把玩。
“郁儿这身皮肉当真是让公爹想的紧,来打开大腿让公爹好生的亲亲。”齐钣将左郁放在床上带着急色的扒光对方的小衣,露出那一身又软又细的肌肤和红艳艳的乳头。
左郁无力的禁闭着腿,一张还带着骚浪的小脸夹杂着泪水说到:“公爹莫要再错了,我是齐硳的妻子啊!”那声音又娇又魅,听在齐钣耳中哪里有什么威慑力,只让齐钣觉得好笑,明明是一摸就软的骚货,还非要装贞洁,操都操过一次了,哪里还需要这般的客套。
不过偏生齐钣就爱左郁这种欲绝欢迎的调调,也不急着进去,只是拿着手在左郁敏感的腰腹摸索揉捏细致的皮肉然后抚摸着挺立的玉茎,唇舌娴熟的叼着左郁红艳艳的乳头,拿牙齿轻咬着拉扯让左郁又痛又痒,嘴里面不断的娇吟喘息,禁闭的双腿颤颤巍巍的快要打开了。
玉茎被抚摸的正好,外加胸口处的爽快让左郁呜咽着射了出来,雪白的身体绷紧成弧线,星眸里的水雾也好似不堪重负一般流出了爽快的泪水。
“舒服吗?”齐钣问道,轻轻松松的分开左郁的双腿,用粗大的手指玩弄张合的穴口,沾着淫水涂抹左郁柔软的玉囊,今日的齐钣不急他定要让左郁自己张开腿求着他进去。
“嗯!”左郁轻哼,前面是舒服了可是身下还旷的紧,粗大的手指只在穴口玩弄让里面的穴肉止不住的发骚发浪起来,只想要被好好的捅上一捅,才好治住骚病。
“郁儿啊!你既然已经被公爹干了一次了,那么再多几次也是无所谓的。再说你又不是什么大姑娘,再怎么操都不会怀孕,只要不让硳儿知道不就好了吗?”齐钣诱哄道,炙热的呼吸打在左郁的耳侧,手指继续玩弄着敏感的穴口但就是不进入,“公爹的肉棒是不是特别的大呢?上一次郁儿下面的小嘴可是吃的特别的开心。又骚又浪的小穴”
左郁迷茫着听着齐钣的话,一向没多少主见的小人此时脑子里面更是一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