佃户看着地主的眼泪虽然有些心软,可他想到地主的所作所为又硬起心肠打算继续玩弄后穴,直到把精液射满后穴为止。
地主也被自己的淫荡打败了,不再挣扎,撅着屁股等佃户的大肉棒捅进后穴。
突然两个下人从林子外跑了进来,拉起佃户就开始揍。
玩的人都被拉走了,沈冥天一个人也演不下去,干脆坐起身来看着木癸挨揍。
“诶!你们干什么!咱们可说好了不准捣乱的!”木癸知道现在这气氛也玩不下去了,一边护着脸一边叫道。
穿着下人衣物的秦远和陈新霁异口同声地答道:“我们可不是捣乱,本来就应该这么演。你这佃户欺负了我们家少爷,当下人还不把你好好揍你一顿!”
早知道他们在这时候来打岔,还不如当时松口答应他们让故事以下人发现少爷被cao,和佃户一起猛cao软软的少爷结局,木癸有些后悔地想。
他们也就是闹得木癸玩不下去而已,现在成功将气氛给破坏了,也就收了手,赶紧把手里的衣物给沈冥天穿上。
陈新霁一边穿一边嘿嘿地笑,引得沈冥天不解地看了他好几眼。见他完全没有要解释的意思,沈冥天又对着秦远看去。
在这几个人里算得上老实的秦远立刻就告诉了沈冥天,原来刚才他们看两个人演得起劲奸得火热,忍不住自己抚慰了一番,而今天吃不到的陈新霁则故意把精液射在了沈冥天正穿着的这件衣服上了。
沈冥天有些哭笑不得,他听秦远说过陈新霁原先是大家公子,气度不凡,待人接物都是彬彬有礼,没想到还会做这些事。
看他专心想着陈新霁,秦远把他搂进怀里亲了亲,有些酸酸地说道:“你刚才可是真是爽啊,浪水比平时都要多。”
“刚听你们说起这事还觉得太过荒诞,没想到真正投入其中果然有与往日不同的滋味。”沈冥天脸上的粉色本就没有褪去,这下更是涨红了起来。他好意思说的是,在演的过程中他有种自己当真成了一个小地主,被一个身体壮实言行粗鲁的佃户压在身下猛cao的感觉,不仅是身体爽,心理上的独特感受甚至给他带来了比平日里更多的快感。
几人收拾过后就回去了,沈冥天没想到另外两个男人竟然真的能忍住不碰自己,对他们还有些另眼相看。
没想到第二天现实就证明他太天真,他刚起来就被迫不及待的陈新霁拉着开始了另一个故事。
武夫被仇人追杀时曾得到过一位漂亮女子的救助,他感念女子的恩德,便留在当地暗中帮助女子家。
直到有一次他在小巷中救了一位差点遭遇不测的年轻女子,对方便以“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为由追求武人。
从前并未有过感情经历的武夫想到了救过自己的那位女子,才发现原来可以这样报答,于是跑去向对方表示自己要以身相许。
那女子知道武夫暗中帮助自己的事,不过心中已有所爱,于是拒绝了他,也言明他对自己的帮助已经很多,无需再记着这事。
武夫并未纠缠,倒是女子自己心虚,所以多说了两句,告诉他自己的情郎就是巷口住着的那个书生,等书生金榜题名之时就会和她成婚。
既然没办法用以身相许来报答恩人,武人只好回去继续暗中报答。只是他突然有些好奇那书生到底品性如何,恩人是个好人,千万别被误了。于是他决定前去看看,若是对方人品低劣那一定要告诉恩人。
等他翻过书生家的院墙时突然听到一阵软媚的呻吟,似乎是在极力压抑着,若不是他因为习武的原因耳力优于常人,还不一定听得见。
就算自己没做过,可是武夫也知道这是什么声音,他没想到这个书生竟然是个伪君子,一边和一位女子山盟海誓,一边又和其他人云雨。
武夫十分生气,不过考虑到房中的男女正在行那事,就准备离开,决定下次再来教训书生。
还没等他转过身呢,就听到房中穿出来一声被闷住的大叫,似乎还带着几分痛苦。这下武夫可不能就这么走了,他以为书生不仅好色,说不得还害人,于是连忙踢开门跑了进去。
然而房间里根本就没有女子,只有一个下体全是透明液体的男子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一股前所未有的热气从脚底升上头顶,武夫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躺在床上的书生,对方小小的肉棒软软的趴着,比寻常男子多出来的一个肉穴里夹着一根假阳具,两个挺立的奶头在胸前散乱的漆黑发丝中若隐若现。
那一身莹白的皮肤简直刺痛了武夫的眼睛,可他转念便想到,这个人说要娶恩人,可却是个喜欢被cao的,这不是骗人吗?
躺在床上的书生比武夫更惊讶,他刚刚用一根假阳具把自己玩到高潮,正是淫水一波连一波流个没完的时候,突然武夫出现在了他面前。高潮后的身子极其敏感,他每每都要缓上好一阵才能等这股酥麻过去,可是对方却一直盯着他赤裸地身体看,不仅看到了他怪异的花穴,还看到了花穴正夹着假阳具蠕动,挤出一波一波的淫水。他想要用被子把身体遮起来,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