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郎的肉洞皆得到了抚慰,正是浪得发酥的时候,一听他们这些话便又涌出了一股淫水,全被老三吸进了嘴里。从前商人在外面干他时便喜欢把他身子打得极开却只专心舔穴,让他放浪相求才肯满足他。现在他被舔穴的同时被另外两根大肉棒插着,又有在相公面前被土匪奸污的羞耻感刺激,自然是无比满足。
想必是因为姿势原因三人同时cao穴有些不便,老三便一直在沈郎下体吸舔,不仅把花穴和阴唇舔得干干净净,把小小的肉棒吸到喷水,连白白嫩嫩的耻部都没有放过,用舌头一寸寸得刷了个遍。
后穴里的大鸡巴对穴心的蹂躏和嘴里的大鸡巴对喉咙的挞伐与这种细腻的温存感对比鲜明,让沈郎都恨不得开口让老三用鸡巴cao进穴里。可是他正被一根粗大的鸡巴堵着喉咙,根本无法发出浪叫,况且他还记得自己正在被三个土匪奸污,即便没有被塞住嘴,他也不能开口求着奸污自己的人cao进穴里。
啊啊啊快快啊快奸死小骚货让相公看到小骚货被大鸡巴奸到高潮理智终究是有限的,和身体的快乐相比简直微不足道,虽然嘴里发不出声,可是沈郎在心中疯狂地浪叫着。
受动作幅度的影响,陈二更多是在享受后穴对鸡巴的包裹,也就不像秦一那样已经到了发泄的边缘,还有余力挑逗沈郎:“浪逼夹得鸡巴好爽,看来小骚货很喜欢相公们的大鸡巴啊!”
啊对小骚货喜欢被大鸡巴奸喜欢吃奸夫们的精液好想要啊呜沈郎在心中回应着陈二,不知不觉间已经被秦一灌了一大股精液到嘴里。
感觉到沈郎不仅吞下了精液还用嘴吮吸着肉棒,秦一有些舍不得抽出去,不过为了让还没进去的老三爽一爽,也只好抽了出去。他想到陈二方才说什么“相公们”,于是笑着说:“二弟是奸得太爽快了吗?竟说什么‘相公’,小骚货的相公可就在一旁看着呢。”
此时老三的鸡巴已经cao进了花穴,陈二正享受着和另一根鸡巴一同挤着同一层肉壁的感觉,笑着回答道:“咱们的精水可是把这骚货都灌了个透,他相公就是咱们的见证,以后咱们都是他相公了。”
老三一插进去便疯了一般猛cao,依然没有接话,只有另外两人发出了一阵大笑。
那些言语侮辱都转化为了快感流淌在沈郎的四肢百骸,那根在花穴里猛cao的大鸡巴也让他在饥渴许久之后格外欢喜,根本顾不得思考这个用鸡巴的力量把花心和宫颈都干透的男人是正在奸污自己的人。他用敏感的肉壁迎合着两个土匪的cao干,嘴里发出淫荡忘情的呻吟声,完全沉醉在快感之中。
一旁的秦一看着沈郎迷蒙着眼张着嘴流口水的淫荡模样,用手撸动再一次挺起来的肉棒,直到对方发出高潮时那种媚到极致的浪叫声才将热精喷在他脸上。
而沈郎的下身更是一片狼藉,他自己射出的尿液喷在老三身上,两个被灌了热精的肉洞都抽搐着从深处喷出了淫水。
四个人维持着这个动作很久,直到高潮的余韵过去。
虽然肉穴还在微微吸咬,不过沈冥天不想真的被这三个男人玩死,于是扯下蒙在眼前的腰带,说道:“你们三个还说不会过分,这么玩还不过分!说好了两个人来一个人看的,为什么三个人都来了?”
三个男人自然记得不久前沈冥天高潮时满足的样子,不过他们也知道让对方随着他们的兴趣扮演一个被奸污的人已经是很不容易了,便面上沉重地听着,以示他们的歉意。
木癸到底是看着沈冥天长大的,也更会哄他,于是像哄小孩子一样示弱道:“我也不想你太辛苦,可是阿天太美了,再憋下去我就要憋死了,于是才一人演了两角。”
秦远和陈新霁都以为木癸这种哄孩子的方式不可能有用的,没想到沈冥天真的吃这一套,点点头就算过去了。
大约是前段时间被几个男人喂得太饱了,沈冥天最近对精液不像以前那般渴求了。正好他想惩罚一下几个一玩起来什么顾忌都没有的男人,于是小半个月没让他们近身。
终于当他有了兴致撩拨那三个已经饿得眼睛发绿的男人时,一个不速之客却来了苍龙教。
孙飞仪看上去依然是有些青涩又有些纯良的样子,不过目光中却带着难言的坚定。他见到沈冥天便开口说道:“你一个魔教教主,不负责任,说好了要收我做男宠的,竟然言而无信!”
沈冥天很想回答咱们并未说好,只是话到嘴边却又有些说不出口,一时间竟有些莫名的踟蹰。
三个男人见他这般态度,心里也隐隐有了答案。况且陈新霁私下里也将沈冥天与孙飞仪日日夜夜淫声不断的事告诉过另外两人,他们早知道这事不会轻易了结。
场面有些沉闷,不过孙飞仪可不会在意这些。他一手拽开衣物露出精壮的身材和更加粗大的阳物,说道:“我知道男宠也不是那么好当的,所以专门去学了供精之道,你练那功夫饥渴得紧,我可以让你的功夫更精进。”
那根原本就粗大的阳物如今不仅变得更粗,而且有了无数凸起,让原本就有些想要的沈冥天忍不住挪开了眼。孙飞仪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