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几天徐子剑就到了。他只开了一副药就要走,说是有只大狗在山外等他。
沈冥天等人受了他的恩惠想要给他回报,却被叶悯阻止了。
“什么都别给他,这人什么都不缺。”
正准备回去逗“大狗”的徐子剑听见这话就炸了,叫道:“谁说我什么都不缺!本来打算跟你说要是你把月佩给我我就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现在看来不用跟你说了!”
叶悯有些惊讶,月佩是滋阴之物,徐子剑要这东西干什么。不过难得徐子剑要说好消息,他立刻就掏出月佩掰成三瓣,分了一瓣给徐子剑。
比拿到什么珍稀药材都开心的徐子剑立刻笑了起来,说道:“这还差不多!恭喜你要当爹了!玩够了记得来找我安胎!”话音刚落,便消失在众人眼前。
叶悯和孙竹影反应过来后简直欣喜非常,木癸等人虽然觉得徐子剑这个消息没头没脑的,不过到底是好事,也笑着打算说声恭喜。只有沈冥天十分震惊,他本来以为孙竹影那天是说出来自我安慰而已,没想到真的会有孩子。
他还没缓过神来,就觉得手上多了个东西,原来是孙竹影将一瓣月佩放在了他的手心上了。他握着这个东西松手也不是抓紧也不是,一时有些踌躇,不过看到在向叶悯道喜的情人们,最终还是将月佩紧紧握在了手心。
因为安胎的事,叶悯带着孙竹影去山外找逗“大狗”的徐子剑去了。沈冥天他们着手清理住处,免得再有什么危机。
一切都很顺利,沈冥天却感觉到四个男人一定有事瞒着他。只是想着他也不是每件事都会拿出来说,于是也没有追问男人们到底是什么事。
不过他很快就无法这样淡然地处理这件事了,因为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嘴里都有血腥味。为了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一整晚都在假寐,终于在五更的时候感觉到了男人们的动作。
原来几个男人竟然在他睡梦中喂他喝血!看着男人们手腕处的伤痕,沈冥天心都疼坏了,他抓住最藏不住事的孙飞仪问道:“不是说你们最近切磋武功的时候过了头受了伤吗?怎么天还没亮就到我床边看伤口?”
这件事孙飞仪也拿不定主意,便一脸着急地看着木癸。知道已经瞒不住的木癸拿出了一本小册子递给沈冥天,动了动嘴唇还是没说出什么来。
沈冥天一翻来册子就看出这是沈流云练功时的札记,多半都是如何练更好以及幻想练成后的威力,其中就有一页说到云波功练到关键处须食人血,否则有散功身死的危险。
虽然知道四个男人是关心则乱,沈冥天还是被气笑了:“疯子瞎写的话你们也信,要是吸血有用,他还留着我做什么?”结果抬头一看四个男人还是一副不后悔的样子,沈冥天气得把小册子翻得“啪啪”直响,终于找到了后页的其他记载。
他指着几行小字给男人们看,原来是“人血腥臊而不堪用,阴阳交合取阳精不知可否,可惜不为女身。”这行被一条墨线划去,接着写道:“女身属阴,难受此功。世上所有男女并存之躯,定可再试。”
男人们都后悔没有早看到这句话,不仅做了无用功还惹得沈冥天难过。倒是沈冥天笑着说:“他就是这样,你们也别在意。”
为了安慰看上去平静其实并没有多么云淡风轻的沈冥天,孙飞仪扑在他身上说道:“阿天吸了我的血,我觉得头好晕,要吸阿天的蜜汁补回来!”
另外三人当然也很支持这样的行为,扯下沈冥天的腰带将他双手绑在头顶。孙飞仪用手分开沈冥天两条白皙修长的大腿,用嘴包住阴唇就开始吮吸。
被这样一吸沈冥天只觉得整个阴道都是酥的,他想推开对方的头,却无奈手已经被绑住,只能试图用力夹紧双腿。可是酥软无力的腿根本不是孙飞仪那双大手的对手,不仅没有夹住,反而因为被抚摸大腿内侧的嫩肉而变得更酥软。
包住穴口的嘴唇只消轻轻一吸便是满嘴带着淫香的液体,可是孙飞仪却并不满足,将舌头伸进花穴里翻搅,期待喝到更多更骚的淫水。
习惯了被坚硬肉棒疼爱的花穴哪里被人用嘴折腾过这么久,沈冥天觉得下体热热的,酥酥的,本是不坏的感觉,却因为那根翻搅的舌头而变得瘙痒难耐。舌头虽然不像肉棒那般硬挺,但十分灵活,粗糙的舌苔换着方向的刮擦穴里的嫩肉,勾得湿滑的穴肉分泌出更多淫水来。
若只是用舌头逗弄花穴也就罢了,偏偏那嘴唇也没闲着,一直挑逗着敏感的阴蒂。自从上次阴蒂被夹子夹到高潮之后,男人们变着法地玩弄这处,又让阴蒂变大了不少。不仅变大了,也更加敏感了,简直成了沈冥天碰不得的妙处。现在被嘴唇压着碾来碾去,自然让沈冥天花穴深处一阵一阵地发热、发麻。
他越爽淫水就越多,孙飞仪自然也就吸得越开心。陈新霁听着孙飞仪吸出的“滋滋”声也不愿在一旁等待,趴过去和沈冥天亲吻起来。随后另外两个男人也动了起来,趴在沈冥天身边开始舔他细嫩的皮肤。
浑身上下却被在被男人们的唇舌侵犯着的沈冥天空虚非常,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