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秋雨无疑是个脸皮儿薄的好孩子,十分容易害羞的性格让他连给自己打手枪都觉得羞耻。
大学期间,男生们都一致认为,互撸在男生宿舍是件比互联网还要普及的事情,但凌秋雨就从不参与他们,一看他们要提枪上阵就赶紧出去,偶然撞见都满脸通红,避之不及。再怎么说他也同样是血气方刚,如果有实在憋不住的时候,就一个人默默去厕所解决问题。
自从在“分化”里看到曲桓后,凌秋雨仿佛重新进入了十四五岁,刚刚性成熟的黄毛小子,而曲桓则像是他最初的梦中情人,一想起他总是浮想联翩,很容易就会起反应。也不知是因为他那张好看的脸,周身的花香,还是那句“大鸡鸡”的调侃。
连续四五次在梦里相会后,凌秋雨实在受不住了。他找到了着名交际花杨思钧,支支吾吾地问他是否能得到那人的联系方式。
“怎么?想和他来一发呀?”看着一向纯情闷骚的老蜜,杨思钧咂咂嘴,心想这孩子竟然还开窍了。
凌秋雨瘪瘪嘴没吭声。
“啧啧,想不到啊,这春天明明都结束了,我们秋雨竟然现在才开始发情”
“才不是发,发情!”凌秋雨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眼神闪烁,越说越小声:“我一想起他心,心也跳的很快”
“哦?”杨思钧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倏而把手上的烟掐灭,来了兴致:“得,我帮你问问。”
毕业典礼结束了,宿舍里的其他人参加完典礼就订最近的车票马不停蹄地赶回家了。凌秋雨是市本地人,什么时候回去都不会赶不及,目送室友们风风火火地出发后,小小的一方天地间,只剩下凌秋雨一人。
再说了,他现在心里还揣着两件千斤重的事,其他的心思早就挤到了犄角旮旯,一边发呆一边慢吞吞地把行李收拾好。
中午,杨思钧来到凌秋雨的宿舍门口:“是打算先去看你奶奶?”
“嗯。”凌秋雨点点头。他们学校在郊区,离墓园不算远,所以打算看完奶奶再回家。
“我给你推荐一家花店吧。”杨思钧面色如常:“名字我微信发给你,听别人说还不错。”
“好的。”凌秋雨没有推脱更没有多想。
看到店内扎着马尾的人,凌秋雨不知是缘分未尽,还是杨思钧故意牵线。
凌秋雨紧张得不行,话也多到反常,可是到最后,还是没鼓起勇气问他的姓名和联系方式。
从墓园坐公交车回到学校,凌秋雨身心俱疲,打算先在宿舍休息一晚,第二天再回家。
到了宿舍,凌秋雨把那束鲜艳的玫瑰仔细地放到桌上,这才发现里面有张小卡片。
他叫曲桓。
凌秋雨的心中像是被雷公电母兔儿爷轮番轰炸了一圈,所有的失落全部消失殆尽。
名片上萦绕着玫瑰花香,那是新鲜的,热烈的,朝气蓬勃的红玫瑰,好似酒吧里的最夺人眼球的红裙,看一眼就让他彻底沦陷。
凌秋雨把名片放到鼻子下面,深深地吸了口气,抿了抿干涩的嘴唇,慢慢脱下裤子,对着名片自渎起来
“秋雨不想说吗?”见凌秋雨支支吾吾地,曲桓挑起他的下巴,一字一顿:“那就,做给我看。”
凌秋雨受制于人,听到这几个字后,被脑中想象出的画面刺激地一个激灵。
他一向无法抵抗曲桓凌厉的眼神,尤其是在床上。
“听话。”曲桓勾唇一笑,从凌秋雨身上下来,坐到床沿。
见此情形,凌秋雨一时觉得嗓子无比干涩,艰难地吞咽了几下唾液,双手掀开被子,扒下挂在身子上的浴袍,露出光裸的身体。
曲桓双手抱臂,虽然表情没什么变化,但是呼吸变得粗重了许多。
凌秋雨翻了个身,面对着曲桓侧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右手探到身下,抚慰早已硬挺的性器。
“嗯嗯,啊”凌秋雨不敢睁开眼睛看曲桓,双腿夹着被子不停磨蹭,脑中回想着那一室玫瑰香,不禁呻吟出声。
他刚刚释放过,身体正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仅仅是撸几下就弄得他双颊泛红,眼角冒出隐隐桃色。
曲桓看得眼热,但不打算采取什么行动,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床上的人自慰。
这次凌秋雨射的很快,白液溅得满手都是。
曲桓三下五除二扒下方才匆匆穿上的丝质睡衣,压在还在匀气的凌秋雨身上,动作温柔地帮他抹掉手中和小腹上的精液,眼神里却透着欲望与危险。
凌秋雨:“!!!”
眼神里的东西全部化为实质,曲桓把凌秋雨的两条长腿抬高分开,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此时的凌秋雨哪还有劲儿挣扎,软着身子,任对方亲吻自己的脚踝,湿湿热热的,仿佛要嘬出一朵鲜艳的红玫瑰。
被凌秋雨那隐忍又色情的模样狠狠地刺激到了,曲桓的唇舌一路往上,从脚踝一直吻到大腿根。
刚刚被洗干净的身子不难进入,曲桓简单地挤了些润滑油进行扩张,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