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雁回从身后挤入她腿间的姿势,能让他的阴茎完全嵌在甬道内,偏偏又捣入的十分深重,几乎不用抽动,就能把人撑的受不了。
白嫩娇软的胸部挤压在落地窗上,陆枕浓脑袋低靠着,喘出的热水把玻璃上氤氲出一片白雾。
在身体里的男人性器从插进去就没有再动了,虽然不知道他的意思,但即便如此,陆枕浓也受不了的堪堪被逼出眼泪。
而她身后的男人,除了裤链打开,其他皆是整整齐齐,与浑身赤裸的陆枕浓形成了巨大的差别。
一手掐着女孩的腰,一手捏在她的大腿上,棒身埋在紧致湿热的肉穴中,这本该是十分舒爽的时刻,他也应该将她按在玻璃上操干才是。
可她白皙的皮肤上落着紫红相间的痕迹,从锁骨上,到大腿上,断断续续的都是。就连他摸着的腰际和腿根,也有深重的指痕。这明明白白的告诉他,就在不久之前,眼前的女孩刚刚和别的男人做过爱。
他插着的地方,不久前插着另一根阴茎。
唇线抿直,傅雁回的面上染上几分意味不明的表情。
掐着她腰身的手更加用力,傅雁回将她抵在玻璃上,尽根撤出,又毫不犹豫的重重捣进去。
“啊!”陆枕浓完全不知道身后这人在想什么,这一下撞的她尖叫出声,眼泪这下彻底流出来了。
身前是冰冷坚硬的玻璃,身后是炙热强势的男人,陆枕浓被夹在中间,宛如冰火两重天。,
她被操的连连往前躲,可能躲到哪去?傅雁回便把她压在玻璃上一下比一下重的插入。
脸颊被捏着抬起来侧过脸,陆枕浓眼角泛红,咬着唇失神的望着他。
傅雁回用手指拨开她的唇,伸进去搅动她的舌头,覆在她耳边说话,“刚从哪个男人床上下来,也敢往我这里来?让我猜猜是不是商陆?他知不知道你现在在被我操?”
“唔”
“看来我不应该给你下药,你刚被商陆上过,我直接操你也可以的是不是?”
陆枕浓觉得在体内顶弄的肉棒是在刻意折磨她,每一下都又深又重的捣在最深处,打桩一般准确且迅速。她身上的敏感点他知道的再清楚不过了,又十分故意的专挑那出捣弄。淫水顺着交合处流下,娇嫩的穴口噗叽噗叽的响。
难耐的摇头,陆枕浓一直在缩着身子。
傅雁回存了心思跟她玩,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口里的手指拿了出来,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挂在嘴边,陆枕浓啊啊直叫,什么也顾及不上了。这个姿势,她总有种自己会被插穿的错觉,偏偏只能承受。
肉穴收缩,紧紧绞着体内男人的肉棒,陆枕浓仰头,她要到高潮了。,
然后在最后关键的时刻,傅雁回却突然拔出。
穴口撑出男人性器的形状,随着他的离开流出的汁水更多。
陆枕浓难受的贴在玻璃上,大口大口喘气,脑袋发蒙。
傅雁回捞过她的身体靠在自己怀里,居高临下的揉捏她的小乳,捏着她小巧殷红的乳头,声音沙哑性感,“很难受是不是?”
“疼”他的力气很重。
“你离开我就去找别的男人,想想商陆也这么上过你,他也射在你身体里,我就想弄死你。”
陆枕浓感觉到他硬挺的肉棒,刚刚还插的她半死不活,这会儿硬成这样也要拔出来。知道他是生气了。
身体里空虚的要命,陆枕浓大张着腿浑身赤裸的坐在他腿上,腿心流下的水甚至弄湿他的西裤。
“我们已经分手了,我”陆枕浓胸前的软肉在他手里捏出各种模样,娇喘一声,“我和别人在一起很正常。”
她是在解释,本来就是如此?,
可傅雁回不这么认为。
他闭了闭眼,狠狠的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很好。”
下一秒,他将她像婴儿把尿那样的姿势抱起来,往浴室走。
洗漱台上的镜子很大,陆枕浓一眼就注意到,她剧烈挣扎起来,“不要不要,你快放我下来。”
奈何手脚软的没有一点力气,还是被抱着大张着腿面对镜子。
陆枕浓小脸通红,低着头不去看镜子。
傅雁回让她的脚踩在洗漱台上,舔咬她的耳朵,“看看你自己的身体,它很渴望我呢。”
“是因为你给我下药”
“是你自己不长记性,”傅雁回轻笑,“睁开眼看看,你不想要我插进去吗?你刚刚可是把我咬的很紧啊。”
陆枕浓难过的摇着脑袋,“别说了,你别说了。”
傅雁回让她跪趴在上面,捏起她的脸颊让她直视着镜子,“看清楚你被我上的时候是什么表情。”
他扶着肉棒不费力气的顶进她湿湿热热的甬道,摆动腰身,深深浅浅有规律的抽插。
没有一开始那么猛烈,陆枕浓刚刚好能适应。她舒服的蜷起脚趾,身体已经给出了答案。脸颊还被捏着,让她清清楚楚的看见自己的表情是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