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亩白菜怎么回事?都蔫成这样了!3号园工怎么照料的?必须扣分!”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挺着啤酒肚,不悦地指着眼前的白菜地。
旁边拿着本子和笔的男人推了推眼镜,迟疑道:“3号这个月已经扣了4分,再扣下去就要……”
“让你扣就扣!工作没做好,扣分是应该的!3号去哪了?明知道今天检查,还不来迎接!”
后面一个满脸褶子的瘦小男人赶紧讨好地笑:“王总管,3号园工正在给变种青瓜施肥呢。”
王总管“哼”了一声,总算没再追究,抬腿往另一个园区去了。
瘦小男人抹了把汗,亦步亦趋地跟上。
3号园工——也就是林以——正满脸殷红地跪坐在青瓜地里,戴着塑胶手套的双手撑在营养土中,撩起的裙子下面穿着过膝的长筒袜,此外什么都没有,修长的大腿和圆翘的屁股一览无余。
而更让人面红耳赤的是,她的臀瓣之间,赫然插着一根硕大的青瓜!看那露在外面的小半截,青绿色的表皮上布满了粗糙的凸点,简直让人望而生畏。
林以抖着身体把屁股往上抬,粗粝的青瓜刮在柔嫩穴肉上,刺激得淫水汩汩外流。她咬着唇抽插十来下,半蹲起身将青瓜拔出来,残留的淫液顺着青瓜表皮一直流进土壤中,这根青瓜才算“施肥”完毕。
这些变异青瓜全都长在土中,直直地耸立着,露在土壤外的部分大约有二十厘米长,婴儿的手臂般粗大。
林以挪到旁边一根新的青瓜上,一手扶着它,一手撑开自己湿漉漉的花穴,小心翼翼地往跪坐下来。
冷硬的青瓜顶开湿软的唇瓣,虽然已经经历了数次,林以的穴肉还是敏感地瑟缩了几,吮吸着粗糙的表皮,让林以忍不住嘤咛一声。她赶紧止住这奇怪的呻吟,脸红红地继续认真“工作”。
一周前,她一睁眼就来到了这个奇怪的世界,而她的身份则是农场的一名普通园工,负责给作物“施肥”,有时还要去牧场照料动物。
“上面”经常会有专人下来检查他们的工作,如果发现哪里没做好,就会被扣分,这一周以来林以因为“技巧生疏又不配合”,已经扣了好几分了,据说扣分到一定程度就会有惩罚,林以并不知道惩罚是什么,但她一点也不想体验,只好兢兢业业地做着打工人。
费了好大功夫,终于把这一片青瓜施肥完毕,今天的工作总算完成了。林以疲惫地站起来,拖着颤抖的双腿回到了园工宿舍。她洗了个澡,喝下一瓶营养剂,感觉身体在迅速地进行修复,又有了一些精神。
但此时天已全黑,林以作为一个外来者,在这个世界也没有什么认识的人,更没什么娱乐活动,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睡觉了。抱着一觉醒来就能回去的希望,林以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上午,林以睡到自然醒。她这个工作没有规定的上班时间,只要完成当天的任务就行了,每天都能睡懒觉,这让社畜林以十分感动。
但要是没有完成任务,可绝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于是林以立刻振作起精神,洗漱整理好自己。一打开门,她就看到了贴在她门上的任务卡。她摘下来扫一眼,立刻重重地叹了口气。
今天的任务是去牧场挤奶。虽然之前林以并没有挤过奶,但她曾经也去牧场工作过一次。想起那一次的体验,她至今还双腿发麻。比起去牧场,她宁愿给农作物“施肥”,起码那大部分都是不会动的死物……
林以认命地去了牧场,跟着指示牌找到奶牛区的负责人。负责人给她介绍了一下挤奶的流程,便把她带到一排奶牛前面:“这就是你今天的任务,赶紧做完,这牛奶下午就要拿出去卖。”
林以来不及吐槽牛奶挤出来后竟然不需要加工,因为她已经被更大的槽点砸晕了。这个世界的奶牛竟然都是公牛,而且是依靠发情来产奶,所以要人工“催情”,而它们的生殖器,则悚然竖立在背脊上,又粗又长,有的还冒着乳白色的液体,就好像牛奶一样……
当然,这只是它们的精液,真正的产奶器官还是常规地在腹下。
一个工人牵出一头奶牛,在它身下放了个桶,又在旁边摆了个凳子。负责人看着林以,示意她踩着凳子爬到奶牛背上去“挤奶”。
林以张了张嘴,看着已经有些不耐烦的负责人和旁边那些身材健硕的工作,不敢说出拒绝的话,只好忍辱负重踩上凳子。
看着那热气腾腾的粗大肉棒,林以已经有些腿软了,她艰难地抬起一条腿,翻开的裙摆立刻将空荡荡的下身暴露无遗,嫩红的穴肉不知是畏惧凉风还是那些炽热的目光,胆怯地收缩着,悄悄泛起一丝湿润。
林以强忍着羞耻,跨上奶牛的背脊,而那肉棒实在太高太长,她一条腿踩着凳子,很难对准花穴。负责人摆了摆手,两个工人立刻走上前,娴熟地一左一右架起林以的腿,把她抬到肉棒上方。
“啊!”林以猝不及防地惊叫一声。
负责人走到她前面,说:“把裙子掀起来,不然怎么看得清操作。”
林以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