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乌啼,古刹破庙,院中花树挺拔。秋风起,吹落繁花无数。红色的花瓣三三两两落下,落在少女雪白赤裸的娇躯上。
云裳在一个男子的身上,她娇嫩的花心与男子粗大的鸡巴咬在一起。而在云裳身上,一个壮汉正用他的肉棒狠狠的在云裳粉色的后庭中抽插。随着壮汉的抽插,云裳的雪臀也跟随着一起一落,花心不住的套弄着前面男子的鸡巴。
在云裳的正前方,一个男人正抱着云裳的头,将她艳感香艳的小嘴当成密穴一般用力猛操猛干,每一下都直达喉头,恨不得连子孙袋都一并塞进云裳的香唇,顶得她直翻白眼。
然后就是这样,云裳双手还非常有闲情逸致的在玩弄着两个男人肉棒。只见云裳灵活纤细的手指时而在坚挺的肉棒上套弄着、时而住巨大的龟头搓捏着、时而又用轻轻划过马眼,她娴熟老练的将两个男人玩弄于鼓掌之中,弄得他们怪叫连连,不多时就已经射了精。
在身侧的两个男人射精之后,云裳感觉正在自己嘴里的那根鸡巴开始膨胀了,接着一股浓重腥热的液体在自己嘴里爆裂开来,粘稠的精液喷她的喉咙里,足足喷了两分钟之久,将云裳的小嘴塞得满满的。
前方的男人意犹未尽的抽出尚未完全软化的肉棒,用粘满精液的肉棒拍着云裳的脸,将云裳的俏脸弄得狼藉不堪,方才踉跄几步,跌坐地上,喘着粗气,一脸不甘心的看着被两个男人操得满脸绯红的云裳,酸溜溜的说道:“这个小骚货肯定是狐狸精转世,专吸阳气,不然怎么每次操完她,我都那么累呢?”
“嘻嘻大爷说的对,我就是个狐狐狸精专门啊啊!好爽吸收男人男人的阳气”云裳一边边享受着两个男人前后夹攻,一边断断续续的回答道。
听完云裳的话,前方的男人揉了揉自己软趴趴的的鸡巴,气愤的说道:“狐狸精又怎么样?狐狸精我也要操!”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你爱操不操!关我什么事?反正都是些不能让我彻底满足的废物!要不是你们这些色鬼,我的双手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动呢?】
这些天来,靠着人美、活好,云裳每天都要招待至少七、八十名嫖客。每天天刚一亮,就有人急吼吼的冲进来,抓住云裳一阵猛干,干得云裳浪叫连连,魂飞九天,连阿吉有一个月没来看自己,都没有心情计较了。而等到所有的嫖客都在她身上得到满足后,多半已经深夜时分。
略为休息一、两个时辰之后,云裳又要起床,开始为下一批嫖客服务。如此反复,转眼就过了一个多月。若是普通的女人,每日接这么多客,就算不被活活奸死,也要被奸成一朵残花。只有云裳,虽然被男人群奸时的发浪模样跟一个最淫荡最下贱的妓女没什么,但当那些男人都走后,云裳立刻又恢复成原来那样清纯干净,仿佛白莲花样的少女。
待所有的嫖客走后,一个乞丐打扮的少年从庙中走出,他走到躺在一堆阳精上,身体依旧痉挛抽搐,脸上还带有高潮余韵的云裳面前,弯下腰将少女打横抱起来,声音温柔的问道:“入秋了,有些冷,你要不要穿件衣服?”
“穿什么穿啊?反正等会还要被脱掉。”云裳抱住少年的肩膀,脸在少年脖子上蹭了蹭,娇媚动人的声音里透露出一丝隐忍的无奈,“小风,你不懂,像我这样的女人,是没有资格穿上衣服的。到是你呀,年纪还这么小,趁着年轻找个活干,挣点钱,再找个女人成个家生个孩子,不要一辈子当乞丐,知道吗?”
“我不是有活吗?阿三叔请我照顾你也是活看啊!一天有三个馒头,还有一文钱呢。”叫“小风”的少年,将云裳抱进庙中,将她放在角落里稻草堆上,然后将一块虽然很破旧,但却洗得干干净净的衣服披在云裳冰冷的娇躯上。
稻草整整齐齐的平铺在地上,草堆上还放着一张厚布充当床单。而在稻草堆前面,则点着一团火,火上架着一个小锅子,诱人的粥香味从锅子里飘了出来,让云裳的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
小风关上庙门,走到云裳旁边坐下,开始为云裳盛粥,边盛边说道:“我熬了点粥,你先吃着,我去打水,帮你烧洗澡水。”
云裳捧着热乎乎的粥碗,看着小风说道:“不用了,烧洗澡水太麻烦了,都这么晚了,你也要休息。你就随便弄点水,冷水也行,帮我擦擦身体就好了。”
“那怎么行?女孩子家家的怎么可以用冷水擦身子?会生病的!”小风伸手按在云裳柔软的嘴唇上,表情严肃的说道:“听我的,就算不洗澡,也要用热水澡。”
“好好吧。”云裳点了点头,乖巧的说道。
见云裳同意,小风站起身,拿起放在庙里的一个旧木桶,打开门走了出去。
见小风出了门,云裳原本乖巧天真的表情立刻一变,她一边小口小口的喝着粥,一边小声的吐糟道:“怕冷?真怕我冷,你就应该主动献身,而不是装什么君子!”
说着,云裳恨恨的磨了磨牙。
虽然这么形容自己有点玛丽苏,但就凭她这长相、这身段、这床技,竟然有男人能天天看着她和别的男人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