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将木驴停下来,又为云裳解开绳子,抱着她从木驴上下来。云裳脚刚一触地,立刻觉得脚下一阵酸软,“吧唧”一声又跪了在地上。
“好哥哥,人家被木棍戳了一上午,流了那么多血,现在人家下面好疼啊”云裳握住大汉的鸡巴,揉搓边娇声娇气的说道:“好哥哥,你动作温柔点,抱人家上去好不好?”
虽然她不怕疼,但也不想被人抓住头发拖上去,所以最好的方法是找个贱男人,出卖一下色相。
大汉看了一眼已经被鲜血染红的圆木棍和木驴背,又低下头看着正人比花娇的冲着自己笑的云裳,鸡巴一硬心里一软,精虫上了脑,便无瑕去想为什么云裳都这么惨,竟然还能笑得出来,而是弯下腰在云裳的胸部上捏了一把,才将云裳打横抱了起来,嘴里不干不净的说道:“小婊子,等会cao死你。”
听到大汉这回话,云裳反而放下心来。按照古代的习俗,女人骑完木驴后,应该就是沉塘或是凌迟了。虽然阿吉告诉她,她体内有尸毒,如果彻底放出来,像这样子的凡人城市,那是分分钟团灭,只是她不想。
一来是下不了这个手,还有这么多无辜的生命;二来是怕做得太大,引起那些正派人士的注意;三来是她的脚还没有恢复,毒死了人,自己也跑不了。
现在听大汉说,只是准备找男人来折磨自己,云裳就不担心了,她最不怕的就是男人了。
高台高约一丈,位于城中最中心的位置。此时,高台下已经聚集了至少上千人。有男有女,还有白发苍苍的老人,也有正在牙牙学语的,他们都抬起头,张望着被放在高台上的少女。
云裳赤裸着身子,楚楚可怜的半跪在高台上,长长的青丝落下,半掩住她雪白的娇躯,那怯生生的模样,看上去格外惹人怜惜,同时也格外想要蹂躏玩弄。
云裳上台之后,一个儒生打扮,模样看上去还有点眼熟的男子走上来,指着云裳说道:“贱人,你可知罪?”
“小女子不知道何罪之有?”云裳声音软软糯糯的说着。
“万恶淫为首!你身为妇道人家,不思在家相父教子,却成日在外勾引男人,还说不是罪?”男子大骂道。
“小女子原也是好人家的闺女,平日在家只是读书写字管家女红,却不想被泼皮偷了出来,卖入妓寨,被迫接客为生。”云裳不服的辩解道:“小女腿有残疾,足不能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勾引男人?”
“辩解!既然失贞,就应该自尽保全,你苟且偷生”
不等男子说完,云裳没好气的接了一句,大声说道:“水太凉!”
所谓水太凉,是指百多年前新旧朝代交替之时,一位旧朝儒林先贤投河自尽,结果走到河边试了一下水,说了一句“水太凉”,又走回岸上。
这个典故,贩夫走卒不知道,儒林学者还是知道的。
听着云裳这么不知教化,男子拂袖大怒,“不知教化!不知悔改!既然你这么喜欢男人,就合该被男人cao死!”
男子一边走着,一边满脸气愤的下了高台。一夜夫妻百日恩,本来想着,要是对方肯乖乖听话,老实认个错,就随便找个理由罚为官妓,留着以后慢慢享用。反正也不是官府的犯人,他就是放了又如何?
“贱人!”男子在心里怒骂了一句,但手却不知不觉的放到了档部,隔着衣服开始揉鸡巴,心里想着,“贱归贱!那味道可真是好!”
看着男子被自己气得下了台,云裳在心里长吐一口气。
【哎哟我的妈呀!你可总算走了!下面该上肉戏了吧?男人呢?我的男人呢?】
就在此时,台下传来一声猛兽的叫声。云裳听不出是什么野兽在叫,但声音低沉有力,十分有爆发力,让云裳花心一颤,开始不住的往外流淫水。
【啊难道是?哎呀,今天有福了!是什么野兽呢?可千万别是滚滚那款的,短小细!】
云裳激动得身体开始发颤,牙齿也跟着不停的抖动,并不时发出“得得”的声音。
“小美人,别怕,今天有你乐的呢。”见到云裳“害怕”的模样,旁边一个大汉在她胸口捏了一把,语气下流的说道:“听说你伺候男人的功能很不错,睡过的都说好,不知道这雄兽怎么样?”
云裳别大汉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目不转晴的看向台下。不多时,几名壮汉抬着一个铁笼从台下走了上来。铁笼上罩了一层厚厚的黑布,刚才听到的猛兽声,就是从铁笼里传来的。
一个大汉揭下铁笼上的黑布,只见笼子里赫然站着一头似虎非虎、非豹非豹,长相极为凶猛的怪兽。
“这叫云华兽,是云华山上特产的一品灵兽,虽然品级不高,但云华兽乃是天生淫兽,处在发情期的云华兽,无论何种母兽都会cao,而且cao死方休。”大汉指着笼子里的云华兽介绍了一番,然后指着云裳说道:“今天,在下特意找来这头云华兽,让它为乡亲们表演一场cao死荡妇,你们说好不好?”
“好!”大汉的话,立刻引来台下的阵阵震声和叫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