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已经是早上七点左右了。
我刚刚坐起身子,正跪在一旁纳鞋底的菊贞立刻放下手中的针线,爬行过来在我床前跪好,“夫君。”
“早。”我打个哈欠。
菊贞上前服侍我洗漱,我本想趁机捏捏他的胸,却只碰到了罗衫下冰冷坚硬的金属胸罩。
轻纱滑手的感觉很不舒服,我不怎么高兴,“娘子以后不必再穿衣服,反正也没有出去见人的机会了。”
“是。”菊贞顺从地褪下衣裙,露出闪着寒光的金属胸罩和内裤。
“这两个家伙倒是有趣。”我颇感兴趣地捏了捏菊贞突出的乳头,那里也没少受檀木小板的折磨,并且还被乳夹夹得圆扁。
菊贞又痒又痛,脸色都变了,却还是将乳头送到我手中玩弄。
“回夫君,这是贱妾的贞操带。贱妾今后除受罚与承欢外均不会拿下。待夫君走后,贱妾还会盖上乳头盖,穿上束腰,以保绝对贞洁。”
“不错。不过这么捂着,生病了怎么办?”我继续玩菊贞圆扁扁的大乳头。
“贱妾病死事小,失贞事大。”菊贞眼泪汪汪,哀戚地看着我,“这贞操胸带可以使贱妾的大骚奶子时刻保持发骚的状态,贞操臀带则能让贱妾臀部痛痒难耐,淫穴骚水不断,时刻为承欢于夫君做好准备。”
“将来贱妾年老色衰,夫君可以命人将钥匙毁去,贱妾便永远不能疏解,彻底断绝淫心。”菊贞可怜道。
“这主意不错。”我思考了一下,“可惜娘子终究是个淫妇。等我玩腻了娘子,先让娘子你守个十年八年的活寡,再把娘子逐出家门。”
菊贞跪下接连叩头,“求夫君不要抛弃菊贞。”
“放心,到时我也不会亏待你。就让你和一匹木驴成亲好了。你可以继续当你木驴夫君的小妾,然后骑着你木驴夫君直到你被它活活插死。”
菊贞浑身颤抖,不敢看我。
“逗你玩呢。”我笑笑。
洗漱完毕,我在菊贞的服侍下坐在桌前用早膳。白白的米粥香喷喷的,配上各色点心,格外诱人。]?
“娘子用过早膳了么?”我漫不经心问他。
“回夫君,贱妾自晨起领赏过后就一直在做女红,因此还不曾用过。”
“嗯。”我吃掉一个小包子,对一直潜藏在屋中的黑衣男子吩咐:“把娘子每日的日程安排拿来我看看。”
“是。”黑衣男子很快递上一本小册。
我定睛一瞧,居然是韩理的字迹。
凌晨四点起床,受罚散步一个小时,六点到十二点做女红,中间没有休息。十二点放一次尿,然后就被关进笼子,从笼上的男根吸食一些特殊的食物,午休两个小时。,
下午两点醒来,直到八点都是做女红的时间,中间依旧没有空闲。紧接着就是背诵《女诫》一类的书籍,学习如何做好一名小妾,并且接受调教。十二点再放一次尿,灌一次肠,关进笼子补充食物,然后睡觉。
真是简单粗暴的时间表。
“生活规律是好事。”我将日程表丢到一旁,“我就不和娘子一同用膳了。娘子去做女红吧。”
“贱妾可以伺候夫君。”菊贞爬到我腿间,没我的允许却不敢私自动作。
我看菊贞那欲火焚身的样子,就知道他是想勾引我让我操他。于是我点点头,任由他在桌下伺候我,甚至还往他嘴里撒了泡尿。
菊贞的口技经过这么多日的调教,已经进步了许多,舔得我很爽,也没把我的尿洒到外面,但还是比不上白错。
我纾解一番,穿上衣服毫无留恋地走了。
哼,想把我当按摩棒,做梦!
从菊贞居住的小院出来,我回到清越门的藏书阁,开始研究治脑子的药方。
最近我总觉得自己的病情有所加重,情绪更加不稳定,行为似乎也和其他人不太一样。
当然这和我的穿越体质或许有些关系,但我看还是有一种莫名的焦虑感。
又翻了一个上午的医书,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我在一本带着诡异卡通插图的古籍中找到一条十分狗血的偏方——至阴之人的心头血。
本来我是从来不相信这种鬼话的,心头之血和其他地方的血有啥不同?最多烫一点,那采完血再加温也一样。
要说纯净,刚走完肾的血才最纯净。
但是死马当作活马医,我还是去翻了一下历法书,又查了一下我清越门的档案,看看谁符合这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生的至阴之人的条件。很快,我就查到了三天后过生日的韩理。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我伸个懒腰,眼见着就中午了,我觉得有些饿,于是没继续翻档案,而是从藏书阁里走出来觅食。
没走几步我就遇上了韩理。
“阿理~”我欢快地迎上去。
“主人。”韩理脸色不太好,似乎是一晚上没睡的样子,“您昨日怎么没有去琉璃姑娘房里